“这件事我回警局后会调查清楚。”徐队长看向南曦的眼中带着赞赏，心想这丫头越来越进步了，不过没过几秒她就严肃道，“但是你是不是没把我以前说过的话放在耳里？禁止私自行动！任何行动都要向我报备！”
    “情况紧急。”南曦只能这样说。
    徐队长面色稍缓，动了动身子，就觉得胃部一阵洗胃后遗症留下的疼痛：“算了，念在你有功，张姨那就交给你审问，我这里老规矩看着白罂粟。”
    等张姨苏醒后，几个刑警耐心地看守着张姨，即使她之前还给他们下过毒，但没办法，就算想惩治她，也要按法律流程来走。
    张姨在医院休养了几天，几个刑警把张姨押回了警局关押。一直等到晚上，南曦才叫人把张姨带到密封的审讯室。
    “路前辈，你为什么要等到晚上才来审问？”
    “我就晚上有空。”南曦从别的刑警手中接过这几天整理的张姨的犯罪资料，“这么晚了，你们下班吧，这里我处理。”
    刑警们见张姨是个没什么战斗里的中年妇女，也就同意了，审讯室玻璃的另一边监控室没有人看着。
    进到了审讯室，张姨手上戴着手铐，有些沉默寡言，之前近乎疯狂的情绪在昏迷后也清醒了许多。
    看到南曦来了，张姨沙哑的声音有些愧疚开口：“橙橙……”
    审讯室监控设备正常运转着，南曦坐在张姨对面，一脸正色念着资料上的字：“犯人张洁，涉嫌故意杀人罪、绑架罪，杀害缉毒队警察陈刚，刑侦队刑警……”
    南曦每念一个字，张姨的脸色就沉下去几分，看来这次她是真的做到让南曦都不能原谅了。
    “说一下杀害刑侦队小刘和缉毒队陈刚的过程？”南曦十指重叠放在桌上，等着张姨说话。
    张姨把杀害刑侦队小刘和缉毒队陈刚的过程完完整整地叙述了一遍，和南曦推测的是一模一样。
    “动机？”
    “都怪你们这群废物警察！”张姨激动地拍了拍桌，“我家慧慧都走半年了，你们抓不到行凶者也就算了，连慧慧的尸体都找不到！你们这群警察有什么用！废物！连我女儿都找不回来！你们还我女儿，还我慧慧！”
    黄慧一案发生时南曦不在，更何况南曦对警察这一身份完全不在乎，所以张姨的言语攻击对南曦起不了一点作用，她竖起那份有张姨罪证的资料，只是平静地对张姨说道：“所以你承认这上面所有罪行？”
    “承认。”张姨只是草率瞥了一眼资料就毫不犹豫答应了下来，可这一瞥好像在打印的资料上发现了什么格格不入的东西。
    是一张便利贴，便利贴上写着“监控在录像，快点配合我做完调查，我带你去见黄慧”。
    张姨看到这张便利贴上的字后，震惊地抬头望着南曦，南曦警告的眼神压下了张姨想问点什么的想法，乖乖地配合南曦做完了调查，认完了所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