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雄站在一楼的大厅内,脸上堆着笑,掀眸望着卧房的门,一步一步地踏上了阶梯,眼底藏着深深的恨意,步伐也愈发的沉重。
此刻睡得正沉的程郁欢,丝毫未曾意识到危险的来临。
“嘎吱”的声响,在此刻显得格外刺耳,将睡梦中的程郁欢惹得有几分不悦,可她那双眸子仍然是紧闭着,做着清梦。
吴天雄现今不急于一时与程郁欢计较,他小心地迈开了步子,走到了她的床前,薄如蝉翼的睡衣紧贴着肌肤,将她临近完美的身材勾勒了出来。
可吴天雄如今面对着这副身材,是无论如何也难以燃起雄火了,只有恨意,满满的恨意,想要将她折磨致死的恨意。
似乎是感觉到了身上游离着的炽热目光,程郁欢忽得睁开了眸子,眼前男人油腻的面孔放大的映在了她的瞳仁之中,她还不曾来得及叫出声,后脑勺便被吴天雄使上了一股大力。
身子仿佛忽然间失了力气,眼皮沉重至极,恍惚着意识,难以撑开,视线逐步的模糊,她彻底地失了意识。
仿佛是睡着了一般,她耷拉着眼皮,周遭的喧嚷与车子上的颠簸,始终未曾将程郁欢扰醒。
外面下着雨,本是白日,天色却黑沉的不像话,大片浓厚的乌云将光线全然遮了去,轰隆隆的雷声响彻耳际,将程郁欢的心绪勾了去。
脖颈上忽得有一股大力压得程郁欢喘不过来气,她的下颚被人狠狠掐住,疼得她呲了呲牙。
程郁欢眯了眯眼,吴天雄撑着把伞,弓下半分身子,那双眸子中的狠厉不断闪烁着,始终未曾消散。
吴天雄大手一挥,忽得将程郁欢扔在了地上,她的腿压在了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上,有几分发麻。
豆大的雨珠狠狠地打在程郁欢的身上,她强压着内心那份恐惧,深深地呼吸,夹杂在雨中的话语声仿佛都被压低了,“吴天雄,你放过我。”
程郁欢不再是从前那般高傲的姿态,跪着爬到了吴天雄的身前,那双胳膊环上了他的小腿,瞳仁中仿佛都发散着卑贱乞求的目光。
吴天雄的笑脸上仿佛透着深深的恶意,将纯黑色的伞递给了身后的保镖,雨伞将他与这不停落下的雨水彻底隔绝开来。
他环着胳膊,戏谑的看着此刻狼狈至极的程郁欢,眸色中仿佛都带着丝丝兴奋的意味,“放过你?”
吴天雄冷笑了一声,仿佛在讥笑着程郁欢的异想天开,他一副看戏的姿态,将程郁欢整个人暴露在大雨之间,笑意愈发深邃。
他猛然间用力,将程郁欢的身子轻易地便甩到了一旁,转身走入了房内,踩着楼梯上了二楼,站在落地窗边,眸光始终落定在她的身上,仿佛要看着出好戏。
瓢泼大雨夹杂着震耳欲聋的雷声,始终不曾断下,仿佛在不停地敲击着程郁欢的心脏。湿乎乎的衣服年在身上,头发批散着,顺着发根向下流淌着水滴,她的浑身仿佛失了之举,半眯着眼睛,紧紧咬着牙关。
头脑浑浑噩噩的,浑身仿佛有寒冷包裹着她,可体内却像是燃着雄火,将她烧灼的分毫不余。
终的,雨停了下来。
程郁欢半眯着的眸子中尽显疲累,脚步声入耳,她忽的眨了眨眼睛,望着眼前逐渐靠近的男人。
吴天雄嘴角噙着笑,夹杂着些猥琐之意,此刻仿佛像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魔一般,惹得程郁欢的身子不断地颤抖。
程郁欢周遭站着几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似乎是得了吴天雄的命令,忽然间有了共识般,一同拥上前,将她的身子拖起,跟在了他的身后。
她意识逐渐模糊,可终在身子落入了欧式大床中央之际,她猛然间清醒,身体温度仿佛在不断地上升,烧灼着她的心脏。
窗外再度响起了“轰隆隆”的雷声,昏暗的屋子里未曾开灯,雷电忽闪,猛然间照亮了整个房间内,更是映照出了程郁欢身前那个肥硕的身子。
“刺啦……”吴天雄大手一挥,将程郁欢的衣服极度暴力的撕开,她的身子白皙光滑,此刻却沾染着雨水。
触碰到程郁欢肌肤的那一刹那,吴天雄心仿佛都荡漾着,因为淋了许久雨的原因,她的身子在发烫,此刻仿佛能勾了他的魂。
雷电再度闪过,程郁欢反应过来之际,却望见了吴天雄身后站成一排的男人,他们脸上仿佛写着“欲望”二字,垂涎打量着她的身子,目光极度急切。
程郁欢忽然间慌乱不堪,望着眼前的吴天雄,下意识的拿起一旁的被褥掩盖着身子,瞳仁剧烈地收缩,仓促的掀眸,却望见了他咧着的笑脸,“吴天雄!你要干什么?”
她慌忙向床后移了几步,胸膛起伏不断,瞳仁中是难以表述的恐惧与慌乱,她浑身仿佛都要燃起了火焰一般,可她却顾不得,不断地向后挪着。
吴天雄居高临下地望着她,身影灰暗至极,粗肿的大手一把拉过了程郁欢的胳膊,将她拽到了身前,力度大得她难以动弹,“你不是功夫可好了嘛?来好好伺候这些个叔叔!”
程郁欢害怕的挣扎着,欲要将手抽出来,可纵使她再怎么用力,仿佛都逃不出他的禁锢,她无助的掉着泪。
忽然间,屋内的灯亮了起来,将每一个角落都照的清清楚楚,程郁欢这才观量到,吴天雄的身后密密麻麻站着数个衣着不整的男人,不是肥头胖耳便是满脸胡渣,她哪怕看着,呕吐之意便涌上了头。
她惊恐地摇着头,狠狠地盯着眼前的吴天雄,嗓音颤抖着,“我不要!吴天雄!不,你不要这么对我!”
程郁欢慌了,眼皮忽得用力撑大,可瞳仁却剧烈收缩着,恐惧之意乍现,喉咙里仿佛要溢出了血。
吴天雄猛然间松开了她的手,笑得凄厉渗人,居高临下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眼睛眯成了一条线,伴着窗外的电闪雷鸣,这一出好戏愈发的激烈。
在他抬手之际,那一群男人便拥挤着上前,不曾有任何前戏的加持,挺身占有了程郁欢,她被他们环绕着,像一个玩具一样,不被人怜惜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