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万紫把莫家父子引进屋,给两人泡好茶,要他俩稍等片刻,自己去房间里接莫小翠出来。
这样,在他走进莫小翠的房间里,看着莫小翠,已是梨花带雨的样子。
他便上前搂住她,不仅主动地吻着她,还把自己的一双手,伸进莫小翠的衣服里。
莫小翠见了,跑过去把房门插起来,然后把自己的衣服扣子解开,朝他着急地说:“万紫哥哥,你今天可得用点劲地揉,只有把我揉疼了,我才好记住你!”
陈万紫没有心情这样做,只是安慰性地揉几下,就把她的衣服扣子重新给扣好,然后打开房门,一手拎着莫小翠的箱子,一手牵着莫小翠的小手,把莫小翠交给了莫宝才。
莫宝才见了,望着莫小翠通红的一双眼,劝解地说:“傻丫头,你哭个啥,斧头城就这点远,你可以经常跑回来,来看你家的陈万紫?”
莫小翠听了,一下子扑在陈万紫的怀抱中,茫茫叫地大哭起来。
冯紫嫣被这样的声音惊傻,忙从房间走出来,上前搂抱着莫小翠说:“小翠妹妹,别哭啦,我听你这样的哭声,都不知道我等会咋离开。”
莫小翠听了,朝着冯紫嫣点点头,强忍着自己难受的一颗心,朝着陈万紫摆摆手,在莫宝才与莫蒜子两人的挟送下,磨磨唧唧地朝外走……
陈万紫见了,便跑到窑洞前的高坡上,望着莫小翠走进暗道里,才慢腾腾地往回走。
可是,他才回过头,便看见媚茹蓝站在自己的身后,望着他萎靡的样子,心疼地问:“咋啦,舍不得你的小翠妹妹离开?”
他摇着头,伤感地说:“茹蓝姨妈,也不完全是,我主要是怕在这个乱世中,莫小翠与冯紫嫣回到斧头城里读书,会很不安全的。”
“哪有啥办法,人只要活着,就得面对现实,明知前面又很多的坑坑洼洼,也得往坑里跳。”
陈万紫便不出声,随着媚茹蓝走进窑洞里,看见白玉兰正在给冯紫嫣收拾东西,也准备离开窑洞时,心中陡然的慌张起来。
因为他知道,在这两位小妖精离开窑洞后,所面临的劫难不会太少,不说斧头城密云翻滚,还有学校里现在也变得不安全起来。
这样,在白玉兰从冯紫嫣的房间里走出来,他特意走进冯紫嫣的房间里,先是把房门插好,然后搂着冯紫嫣问:“紫嫣妹妹,你这次回到学校里,最好不要乱跑,你可知道斧头城现在有多乱。”
冯紫嫣便趴在他的身上,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吻,一边吻一边猫叫似的说:“万紫哥哥,这个请你放心,我都这么大了,是知道怎样来照顾自己。”
陈万紫听了,感觉冯紫嫣很懂事,并搂着她说:“哪你现在回家去,最好连夜去斧头城,我听莫蒜子说,你的家里好像住着日本浪人,这些日本浪人一个个都是畜生,你可要提防这点。”
“啊,有这样的事?”冯紫嫣失声地叫起来。
尔后,搂紧他的腰说:“万紫哥哥,要是这样的话,我看还是不回家了吧,要不你先去我家打探一下,或者你明天直接送我去学校。”
陈万紫听了,也觉得冯财主家现在复杂,假如冯紫嫣这个时候跑回家,掉进日本浪人的狼窝怎么办?
何况,冯玉宽又没有来接她,自己这么冒失地让她回家,确实不妥。
于是,他把房门打开,对着门外的白玉兰说:“白阿姨,我看还是让紫嫣留在窑洞里吧,等会我去冯财主家看看,如果他家里一切都正常的话,再送紫嫣回家也不迟。”
白玉兰听了,感动得一塌涂地。
于是,拉着他的手说:“万紫呀,你真是个好孩子,单凭这一点,我家紫嫣嫁给你算是没错!”
说完,她连忙把箱子抱进房,搂着冯紫嫣流眼泪。
因为,按照正常情况,冯紫嫣下午得回家,然后赶在傍晚时分再上路,尔后连夜赶到斧头城,准备明天的开学典礼。
可经陈万紫这样一提醒,白玉兰也感觉这样冒失地跑回家,假如有日本浪人住在家里,那可如何是好。
所以,她便催促陈万紫赶快走,先到冯家铺侦查一番,再作最后的打算。
陈万紫听了,便跑到上排的窑洞里,跟媚茹蓝说一声。
媚茹蓝听了,觉得这个注意挺不错。
不管怎么讲,现在还是以安全为主,就冯紫嫣这样的小妖精,假如家里住着日本浪人,那还得了。
可媚茹蓝,也不放心他这样出去乱跑,便叮嘱他讲:“万紫呀,你出去最好不要多事,既然去冯家铺,就把谭艳秋给带回来,她一人住在小旅馆里,假如出啥事,她可是你从斧头城带回来的。”
陈万紫懂事地点点头,尔后朝着冯家铺走。
可是,他刚走近冯财主家大门口,就看见冯玉宽家的院子里,有几对日本浪人正在玩柔道。
他见了,着实吓一跳。
没想到这群日本浪人,把冯财主的家当成了他们的大本营,不仅有练柔道的,在大门口的地方,还有两个穿着一身黑衣服的人,各自怀里抱着一把东洋刀,搞得跟把门似的。
陈万紫便朝四周看,见冯家铺的人都不敢从冯财主家的门口走,在快走进冯财主门口时,便绕进前面的小巷子里,然后再从小巷子里,走回小街上的大马路。
陈万紫啧啧嘴,转身朝着小旅馆走。
等他走进小旅馆里,见两个伙计正在柜上打瞌睡,他并“咳嗽”一声,就把两个伙计给惊醒了。
两个伙计见是他,立马嬉皮笑脸地问:“陈万紫,你来干啥呀,不会是来住店的吧?”
“我来找谭艳秋呀,她不是住在你们小店里吗,冯财主怕她在这里寂寞,让我过来把她送回城里去。”陈万紫扯谎地说。
因为他不想让冯家铺的人,知道冯财主的小老婆住在自家的窑洞里,要是那样的话,那就有意思啦。
两个小伙计听了,连疑惑一下的表情都没有,指着楼上的房间说:“上楼,最里边的一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