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万紫从莫小翠手中,接过盖着大红印章的纸条后,看着她骄人的身材上,白嫩嫩细腻的毛孔中,渗透出一颗颗晶莹透彻的汗珠,忍不住地问:“小翠妹妹,你这魔鬼的身材,在这冯家铺是真的可惜了。”
莫小翠发出一阵浪荡的笑,笑过之后凑得他的面前说:“这样说,你是把我该看的地方看了,不该看的地方也看了?”
陈万紫摇头,把手指按在她细腻的皮肤上,努努嘴说:“你自己穿着一个红肚兜,把该露的地方露出来,我这双眼又不会遮眼法,你让我怎么办?”
莫小翠马上对他,投来一个眉眼叫:“万紫哥哥,我不管那许多,反正我俩是在我家的后院里,我把我该露的地方都让你看着了,你讲不讲良心,那是你的事了?”
陈万紫听了无情地摇头,对着莫小翠发出狂妄的叫:“小翠妹妹,你这样说就没意思啦,我辛辛苦苦给你捞头发,你自己愿意穿得这么露皮肤,你让我怎么办?”
莫小翠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把胸脯挺起来朝着他的面前压,骄横跋扈地说:“我听说,你把死去好长时间的冯紫嫣,又是摸又是捏又是揉,还把自己的舌头塞进她的小嘴里,不仅让她起死回生来,还愿意做着冯家的上门女婿?”
陈万紫马上反感地叫:“莫小翠,你还有没有一点意思啦,我怎么做你管的着吗,我摸她、捏他、揉她、亲她,你管的着吗?”
莫小翠马上眼泪婆娑的样子,悲泣泣地说:“陈万紫,你看你霸道的样子,你以为我这红肚兜,是随便让人瞧的吗;你以为我这头皮,是随便让人捞的吗;我爹说了,我们莫家的人不搞上门女婿那一套,只要你愿意,你可以在冯家铺另立门户,我和你生下的孩子都姓陈。”
陈万紫听了,不仅说不出狡辩的语言来,而是愁眉苦脸地朝着她看。
莫小翠见了,不仅没有丝毫让步的意思,而是把套在脖子上的红布条扯断掉,然后袒露着胸脯说:“万紫哥哥,你现在,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想摸、想捏、想揉、想亲吻都随你便,反正莫小翠就选定你这个人,这辈子就是给你当小妾,我都在所不辞。”
陈万紫便无法淡定下来,因为扯断了红布条的莫小翠,不仅把白嫩嫩的上身展现出来,特别是她那两朵含苞待放的并蒂莲,如同刚出笼的白面馒头,不仅有着馋人的芳香味,更重要的是她撒野的样子,那两朵摇摆的并蒂莲,如同在荒漠的沙漠中,行走很长时间的人,突然看见一汪清泉的月牙泉。
这样,他马上有了口渴的感觉。
看着这美轮美奂的景色,他是多么想着趴在月牙泉的边缘,尝一口仙露琼浆的甘甜。
何况在月牙泉的中间,还有那粉红的花蕾。
但,他只能萎缩地朝后退。
在他退出那个小红门的时候,突然对着莫小翠发出惊天动地的呐喊:“小翠妹妹,你等着,我这辈子一定不会负你的。”说完,没命地逃。
谁知,刚逃出莫宝才家的大门,迎面就撞在媚茹蓝的怀里。
媚茹蓝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样子,连忙把他扶起来,不安地问:“万紫,你怎么啦?”
陈万紫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媚茹蓝面色桃花的样子,摇着头什么都不愿意说。
可是,这个时候的莫小翠追上来,在自家的院子里就大声地喊:“陈万紫,你可要说话算话,你这辈子都不可以负我?”
何况莫小翠追上来的时候,让媚茹蓝看得一清二楚。
现在,莫小翠的上身,依然穿着那件,很省布料的红肚兜。
媚茹蓝见了,一巴掌拍在陈万紫的脸颊上,然后拼命地朝着破窑洞跑。
等媚茹蓝跑回窑洞里,就用木棍把窑洞的门板,死死地顶起来。
然后,任凭陈万紫在窑洞外无数遍的叫喊,媚茹蓝就是不愿意开门。
终于,陈万紫叫累了,趴在窑洞的门口睡着了。
而且,还是睡得那样的不安。
等新的一缕阳光重新开始的时候,陈万紫又是一遍遍地叫。
可是,媚茹蓝依然不愿意开门。
到了中午的时候,他又朝着窑洞的木板们,很狂妄地拍一阵,见茹蓝姨妈还不愿意开门的样子,就对着窑洞里的她说:“茹蓝姨妈,不是你看到的样子啦!”
这时,窑洞里终于传来媚茹蓝萎靡的叫声,而且是那种很痛很痛的叫声。
只听媚茹蓝淡淡地说:“万紫,你现在,可以去创造自己的新天地啦,从今以后你也不需要回到窑洞里来,你现在不管去冯玉宽家,还是去莫宝才家,他们都不会亏待你的。”
陈万紫听了,倔强地说:“不!”
媚茹蓝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而是用一种最残忍的方法,那就是躺在窑洞的床铺上,不愿意发出声音来。
终于,到天侧黑的时候,陈万紫在窑洞的外面把晚饭烧好,然后敲着木板门说:“茹蓝姨妈,你出来吃饭吧,我不会再逼着你,让你出来理睬我,我现在就到新家的地方干活去;你放心,在春节的时候,我一定让你住上新家的。”说完,在木板门的地方长叹一声,就朝着凤凰岭与孔雀河相拥的地方走去。
媚茹蓝在窑洞里,听出窑洞外没有了动静,立马把木板门打开,看着远去的陈万紫背影,发出揪心的叫。
因为她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咋的啦。
首先她希望他好,可以在冯家铺这个地方扎下根。
可是,一个冯紫嫣,让他对着人家小女孩,又模、又捏、又揉、又吻;这样的事情还没有一个了结,现在又搞出一个莫小翠,不仅要他对她负责一辈子,还穿着一个红肚兜追上来。
那莫小翠与陈万紫,在莫宝才的家的院子中,到底做了什么呢?
鬼才知道。
这样想,媚茹蓝就越想越气。
何况昨天晚上,自己搂着他睡觉的时候,感觉与以前有着不一样的感觉,以前搂着他睡觉的时候,心中是没有一丝杂念的。
但昨晚,当陈万紫用那张勤奋的嘴,贴在自己的胸口处,自己完全是一种麻醉的感觉,不仅瘫痪得一塌糊涂,还产生出一种非分的念头来。
那就是陈万紫无论如何,都是属于自己一个人的。
虽然他这些年,他口口声声喊自己叫茹蓝姨妈,可自己与他是没有一点的血缘关系,有的只是自己含辛茹苦地把他养活大。
没想到,看着渐渐长大的陈万紫,倒让自己犯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