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姨教训了几句后,离开了休息室。 受到了委屈的甄丽丽,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哭泣,她没有想到自己回落到这样的下场。
很久之后,甄丽丽站起身想要去厕所洗洗脸,于是快步走向厕所,有女人看到她这样,急忙的侧身离开,然后在走廊上开始了谈论。
“你看丽丽姐真可怜,肯定是被那个喝醉的人打的,脸都肿了。”
“谁说不是呢,不过我最佩服的就是露露姐了,你瞧瞧人家,小日子够的多好,有杜少这样的又帅又有钱的男人宠着,咱们怎么就么有那么好的命呢……”
这些话,甄丽丽也自然是听见了。
她也忍不住的一次又一次问自己,为什么她就不能如阮颜卿那样好命呢?
甄丽丽狠狠的锤着洗手台的边缘,“露露!露露!”
心中的愤恨又增添了几分。
第二天,阮颜卿回到云顶已经是下午了,两人擦肩而过,阮颜卿能明显的看到甄丽丽眼中带着些许的敌意,微微蹙眉,还有对方半边脸上未消退的红肿,疑惑她昨天走之后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刚回到自己的休息室,馥因曼就推门进来,一脸的高兴,她大步走上前,“露露姐,昨天芦姨叫我上二楼包厢,这还是第一次,多谢姐姐替我说话了。”
“什么?”阮颜卿一脸茫然的看着馥因曼,昨天杜清如很早就接走了她,根本不知道这档子事情。
“曼曼,我昨天没有跟芦姨说什么,是不是昨天云顶发生了事情?我回来的时候看到甄丽丽脸上有红肿。”阮颜卿纳闷的问道。
馥因曼被她这么一问,惊讶不已。
“露露姐,我不知道,只是昨天晚上芦姨的手下传话我,说要我上二楼包厢,陈老板点名找我,我以为是姐姐替我说了好话,我上楼的时候就看到了丽丽脸上有些红肿的,也没有多想,不过现在想来,应该是被人打了吧。”
馥因曼的话让阮颜卿也吃惊不小,她来云顶一年了,没有听说甄丽丽被人打过,虽然两人一直暗中较量,也还没有大打出手的地步,到底会是谁打的,客人还是芦姨呢?
看着阮颜卿脸色的凝重,馥因曼也紧张起来。
此时的甄丽丽一夜未眠,加上脸上的疼痛,一直无法入睡,于是早早的到了云顶,一进门就看到了阮颜卿一脸春风的回来了,气不一出来,可是她又不能太张狂了,当着大家的门起冲突。
于是隐忍的走到了三楼芦姨的办公室。
笃笃笃,一阵敲门声让刚刚起床的芦姨很是不悦,不耐烦的说道:“这么早敲什么,想找死啊。”
甄丽丽一听,吓得不敢敲门了,只好小心翼翼的试探道:“芦姨,我是丽丽,我有事情找您,您方便让我进去吗?”
房间中的人一愣,随后穿上了长长的红色睡衣外套,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卧室中的床上,一个男人脸色极其紧张的看着芦姨。
他可不想被其他人看到在芦姨的房间。
“放心吧,你躺好,不要露出头,我很快回来。”芦姨眼中带着宠溺,示意了一个放心的眼神才慢慢的走到门口。
门外的甄丽丽一样很紧张。
开门后,芦姨看着她,冷冷的说道:“现在还四点,你这么早找我什么事情?不能去办公室说吗?”
甄丽丽吞咽了一下口水,眼睛望着房间中,可是芦姨却没有让她进去的意思。
“芦姨,我有些事情想当面跟你说,晚上不方便,我能不能进去说啊?”
“芦姨,我想到了一个办法,不知道你会不会帮我?”甄丽丽狠狠的攥着拳,激动的说道。
芦姨微微挑眉,面上却是不显,然后问道:“是什么事情?”
“我要把露露的金主给抢过来!”说完,甄丽丽整个人都是充满了邪恶眼神。
有杜清如护着,她敢动阮颜卿一根毫毛。
她也不想要把事情给做的这么绝,但是因为阮颜卿的存在给了她太大的威胁,已经不给她活路了,昨天陈老板的话,还有芦姨的那一巴掌都深深的印在心中。
只有抢了阮颜卿身边的男人。
到了那个时候,阮颜卿若是没有人捧着她了,她到时要看看,这个阮颜卿还能不能过的像现在这样轻松快活。
芦姨嘶了一声,吸了一口冷气。
她诧异的看向甄丽丽,是真的感觉这个甄丽丽是疯了!
“胡闹!你知道捧着露露的男人是谁么你就敢这么说,那位我都不敢得罪,你想找死?”
芦姨感觉这个甄丽丽现在真的是因为气愤,都已经失去了理智。
而甄丽丽却是咬着唇,眼神中有着冰冷一闪而过。
“可是芦姨,我不服,为什么来云顶的男人都点名找她,我来的比她找,对云顶的贡献也比她多,我哪一点比那个露露差了,我不甘心这样被踩在脚下。”
芦姨轻叹了一口气。
“丽丽,我跟你说,这人呢,就得认命,人家露露就是命好,你要是找一个像杜少这样的男人,你就可以跟露露对抗,我不反对,要是没有,你就乖乖的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吧,行吗?你先回去吧,我还要再睡会。”芦姨下了逐客令,她现在对于这样争风吃醋的事情,太多了。
甄丽丽这么一说,她狠狠的咬着唇,深吸了一口气,“芦姨,难道连你也放弃了吗?当初是谁说要我去做的,会帮助我的,说什么手段都可以用,还说……”越说越激动,可是芦姨一个横眉,打断了她的话。
“够了,你的话太多了,我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你以后也不要再说了,你想要超过露露,就凭本事去,我是不会帮你的。”说完,直接关上了门。
留下甄丽丽愣愣的站在门口,他是真的不甘心。
回到卧室的芦姨,蔑视的看着被子中的男人,轻咳了一声后,淡淡的说道:“出来吧,甄丽丽已经走了。”
被子中的男人一听,赶紧掀开了被子坐起来,一张俊俏的脸,白皙的肌肤,一双灵动的眼睛,短发有些凌乱,二十几岁的年纪,他起身从地上捡起了浴巾围在自己的腰间,走向了芦姨,“我不想被别人看到,我不想被人说我找了和我妈一样老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