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浩伦嘱咐肖琦琦:“陈小玲的身份我们已经都知道了,陈虹在巩家工作那么多年,对巩家的事一定有所了解,你试着问问她。”
肖琦琦:“好!”
在他们刚要进审讯室的时候,温浩伦拉住苏慕清,“目前来说找到陈小玲是最重要的,她从昨天开始一直都在高捷身边安慰她,没有时间去管陈小玲,何立应该也联系不上她,对于陈小玲的近况她清楚的不是太多,从找到他们的联系方式上下手。”
苏慕清点点头。
然后两人打开门进去了。
这边郭慧明坐在程坤的座位上休息,跟他有说有笑的聊着天。
一个同事走过来说:“黄古街上的金和宾馆有类似绑匪的两人入住过的信息。”
“好,我过去看看。”程坤穿上外套,抬脚就往外走。
郭慧明跟上。
审讯室里,李雪晴端端正正的坐着,看着不像嫌疑犯而是上海滩的大明星,一点都不紧张,斯曼条理。
温浩伦和苏慕清坐在她面前。
温浩伦单刀直入,不留一点废话:“你是怎么联系到何立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陈小玲失踪,是你一手策划的,何立就是你雇来实施绑架的人。”
李雪晴:“温警官我是第一次听说何立这个名字,还有你说是我绑架了陈小玲,你有什么证据?我何必去绑架一个佣人的孩子?”
温浩伦:“因为这个佣人的孩子是那个家里唯一有继承巩禾山财产的人。”
李雪晴笑了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巩战就在隔壁的屋子,用不用现场检验dna?”
李雪晴不说话了,盯着地板发呆,端正摆放在双膝上的手紧紧的攥着丝绸裙子,三两下就捏皱了,逼真的牡丹花被揉皱。
温浩伦看差不多要说了,“慕清,去找鉴证科的同事上来,采证。”
苏慕清刚刚起身。
李雪晴出声:“不用了,你们说的对,巩战确实不是巩禾山的儿子。”
苏慕清又接着坐下,记录。
温浩伦看她刚才紧张的样子就猜到,“这件事巩战不知道吗?”
“他不知道,但是怎么说战儿也喊了巩禾山那么多年的爸,没想到巩禾山这个老狐狸还是一点旧情都不念。”
温浩伦:“既然你们母子已经将禾山公司收入囊中,为什么还要绑架陈小玲勒索巩禾山?”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绑架陈小玲?”
“那好,先不说那个,陈小玲现在在哪?”
李雪晴笑笑:“温警官你这问的跟刚才的意思不是都一样吗?”
温浩伦:“怎么会一样?刚才是问你为什么绑架陈小玲,既然你都说不知道了,我又问你的是陈小玲在哪里,这两个问题冲突吗?”
“我不知道!”
温浩伦拐弯抹角的问:“不知道一开始陈小玲在哪里还是现在不知道她在哪里!”
兴许是被他绕来绕去的问烦了,李雪晴咬牙切齿的说:“我都不知道!”
要比气定神闲谁都比不上他,不同的疑犯有不同的审讯方式,进入到审讯室里,就算是一点实质性的证据都没有,温浩伦还是能掌控整盘棋局,温浩伦点点头:“哦!都不知道,陈小玲是巩禾山的孙女这件事你总该知道吧!”
“你们不是都已经去问过巩禾山了吗?”她看向坐在一旁的苏慕清,有意无意的说道。
“问他是他说的,现在我是在问你!”
“我知道,那又怎么样?”
温浩伦:“那这样的话,我们怀疑你就是绑架陈小玲的人也不为过吧!”
李雪晴彻底怒了,他有意无意的说了一大堆,她实在是不想跟他兜圈子,“你到底想怎么样?”
看她怒了,温浩伦笑笑,现在才开始!
……
休息室里,肖琦琦抱着抽纸,她已经把现在警方掌握到的资料都告诉了她,陈虹也知道了策划绑架陈小玲的人是李雪晴。
看她哭得稀里哗啦的样子,肖琦琦问:“为什么一开始不把那么重要的事情说出来?”
“我也没想到是李雪晴做的,而且这件事一直以来只有巩老爷和我知道,他让我要绝对保密。”
肖琦琦把纸巾递给她:“其实李雪晴一早就知道了陈小玲的身世,她策划绑架陈小玲也是有预谋有目的的。”
陈虹哭得眼睛都睁不开:“她到底为什么要绑架小玲?她的目的是什么?”
“因为陈小玲是唯一可以合法继承巩禾山财产的人。”
“她要要给她就是了,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什么钱,我只要小玲能好好的回来,其他的我都不想要。”
肖琦琦:“陈虹你在巩家工作那么久,应该对巩家的事很清楚吧!”
“知道的不多,就像现在我都不知道原来恶魔就在身边!”
肖琦琦:“李雪晴是怎么进巩家的?”
“你们也查得到,她实际上在巩家没有名分,最初我也刚刚在巩家做事的时候就知道她,老爷的原配夫人儿子出车祸身亡之后,李雪晴一直不辞辛苦的陪在老爷身边,替他打点葬礼负责他的饮食起居,我们佣人做的事她统统都做了,之后老爷也没有特意的说过什么,就是她一直都在家里,久而久之的其他人也就习惯了,就那样了,之后就一直过了那么多年,明面上都客客气气的,暗地里我们都知道,李雪晴和巩战掌握着禾山公司,自从李雪晴进家门之后,老爷也没有收敛过,依旧是没日没夜的在外面夜夜笙歌几宿几宿的都不回来,她也从来不会说什么。”
肖琦琦自是年轻女孩,又是接受传统教育的中国女孩,自然非常的不理解这种生活方式,歪着头问:“李雪晴就甘心没名没分的跟着巩禾山还生下了巩战?”
“你们年轻小姑娘想不明白,其实李雪晴在澳洲的时候是个脱衣舞女。”
肖琦琦:“这件事好像除了巩禾山知道外其他人都不知道吧?”
“其他人我不敢说,但是老爷知道是自然的。”
“那为什么你会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