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我前脚刚刚跨进去一步就在下一刻,里面瞬间就跳出来一只大狗。
那浑身的黄棕色的毛发,当真是气派十足。
虽然藏獒只是狗而已,可却有一种虎狼一般的气质。
这藏獒躯体雄伟,眼色红光,那两只锐利的爪子看上去就让人感觉胆寒十足。
为什么他家会养一只藏獒呢?
张雪本身也要冲着里面走,听到了我的话之后停了下来。
“小心。”
“汪!”
这藏獒非常有威胁力,我紧紧护着张雪。
看到这只藏獒逐渐冲着我们逼近,我的头上渐渐流下来,一滴又一滴的汗珠。
恐怖。
这藏獒倘若要是站起来的话,至少都能够去赶上人的膝盖部位高了。
这么大的一只狗,在不受控制的情况下,岂不是想为非作歹就为非作歹吗?
“阿毛,不要动!”
忽然,从里面传出来一阵轻喝声。
只听得里面有人拍手,随后一步步走了下来。
但见此人身穿一身黄格短衫,踩着一双大凉鞋和七分裤,看上去是一个相貌不扬的中年人。
不过这人竟然给自己养的那只藏獒叫做是阿毛,未免有些过于名不符实。
“你们是谁?”
“你好,我们是顶点文化传媒有限公司的。
我们之前见过面。”
“啊,是张雪啊,有什么事进来说吧。”
这中年男人没把目光过多地看向我们,说完这句话就转过了头去。
我让张雪贴着我的旁边向前走,而我则在护着她。
看着那只一直逼着我们前进的藏獒,我有些紧张。
来到了这家大厅里,坐在了椅子上。
“喝茶吗?”
“不必了。”
“你们来找我还是那件事吗?”
“是的,我们公司现在需要去成立一家分公司。
而你所拥有的那座大厦,不管是从规模上来讲,还是和我们公司的距离来看,确实是我们的第一选择。
我们非常重视和你之间的合作,也希望你能够和我们合作,价钱方面也可以再商量。”
张雪语气之中有一种热情之意,可是那中年男人却都没有把目光看向我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
“我也真的是想要和你们合作,可是…哎,想必你们也知道,宫氏集团偏偏也看中了这地方,他们给的钱要更多。”
“价钱方面可以再商量…”
“还是先算了吧,这件事情我还会仔细考虑一下的。
在考虑清楚之后,我就会给你们一个答案。”
张雪还想说什么,那人就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那好,我们就等你的消息吧。”
张雪面露无奈,可没办法,现在也只好离去了。
转过了头,离开了。
从这里离开的时候,我隐隐听到了一阵咳嗽声。
这咳嗽声音很大,听上去有些让人触目惊心。
“他家还有个病人…”
离去了这里之后,张雪要继续回去上班,可我却说。
“雪姐,你先回去吧。”
“你要留在这里吗?”
“嗯,我还想要再试一试。”
我的确是蛮抱有希望的,虽然那人看上去拒绝的很果断,可我总认为事情恐怕还有喘息之机。
“可是…”
“没什么,你先回去吧。”
“好吧,你一定要尽快回来。”
“放心吧。”
张雪或许有些不理解,为什么我还要回去,明明被干脆利落的拒绝了。
可是她向来相信我,在看见了我那坚定的眼神之后,点了点头。
我转过身来,走向了刚才的屋子。
刚刚要推门进去,那熟悉的狗叫声再次传来。
不过这次我却并不害怕了,之前由于张雪在我的身旁,所以我要分心和精力去保护她。
可现在我已经是独身一人了,故而面对藏獒自然并不害怕。
“去!”
我把银针一掏,半空中那么一投,准确无误地扎进到了那狗的头部。
那藏獒一怔,倒在了地上。
我暂时的让这藏獒睡着了,省的一边在旁狺狺狂吠,很容易打断人的思考。
走进到了大厅,却发现里面没有人了。
“有人吗?不好意思打扰了!”
喊了几声没有人,但是更加严重的咳嗽声却传了过来。
听上去是从大堂里面传来的,我轻轻走了过去,来到了一间卧室旁。
卧室的门半遮半掩,里面可以听到有老太太正在咳嗽的声音。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可能这里面躺着的是一个病人。
听着咳嗽声甚重,而且连续性的,想来定是疾病已久,同时肺部也有问题。
轻轻走了进去,站在了门外,见到了刚才那中年男人正拿出了几片药递给了那一个躺在床上的老太太去喝。
那老太太面色铁青,眼神软弱无力,苍老的手因为颤抖无力,都没有办法能够把碗接过来。
因此,喝药甚至基本全全都是由中年男人来负责的。
看上去这老太太得了冠心病,而且身体极差无比。
我轻轻走了过去,那中年男人听到脚步声之后回过了头。
“你是谁!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耸了耸肩,“我刚才在外面敲了很长时间的门,也没有人来回应我。
无奈之下,我只好进来了。”
“你是刚才和她进来的那个?
赶紧走!现在我没时间去谈论生意上的事!”
说罢,他试图不想给我说话的机会,直接打算伸出手来赶我走。
“不知令堂得的这是什么病啊?”
“得的什么病和你有关系吗?”
“我从小略懂一些医术,故而没准能帮令堂去观察观察病状。”
“医术?就你年龄这么轻,还懂什么医术,笑掉大牙!”
话音刚落,躺在床上的这老太太却主动伸出了手。
“让…让他帮我看看吧。”
“妈!
这小子来路不明,谁知道他是干什么的,突然之间就进来了,万一要想骗钱呢?”
“他…他…”
“好吧,那我就让他看一看。”
这人叹了口气,站了起来。
“那你给我母亲看看吧,我倒是要看看你是怎么看病的。”
“很简单,望闻问切。”
我轻轻走了过去,看着这体态虚弱,脸部极度铁青苍白的老太太身边,首先便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在感应着她的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