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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7章 琅乐筝和窦井然的婚后生活
    窦井然去到巴黎,得知琅乐筝已经回来。
    他后悔自己没有提前打个电话,扑了个空。
    而事实上,窦井然就是想到了,他也未必敢打的。因为,他害怕琅乐筝不接自己的电话。
    又坐着飞机回来。
    这样来回折腾,窦井然又不是铁打的人,于是在飞机降落之后,便感到头晕。
    男人也会得病。
    得病可不是女人的专利。
    窦井然病了,而且还是重感冒,发烧到三十九度。
    来到医院,医生都说,要是再晚上一个小时,脑子都要烧傻了。
    最近诸事不顺,这生了病,一个人在医院里,看着挂在一旁支架上的吊瓶,一滴滴的落下,就倍感孤独。
    于是,窦井然左右也想不到人,而且不能再给金灿儿打电话了。
    虽然是朋友,也不能因为自己的事,而去一再的打扰金灿儿。人家也有自己的事业,万一因为自己的事,而搞的身败名裂,那就真的不好了。
    这样的情况,窦井然也只好给老妈打个电话了。
    窦母得到儿子生病住院,一下就慌了神。
    “怎么办?怎么办?”窦母在家里团团转。
    窦父问了一句:“是什么病?”
    “是感冒发烧了。”窦母的脸色极是不好。
    可是,窦父却只是那么应了一声,说:“不碍事的。”
    都说父爱如山,一点也不假。再怎么说,自己也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所以他不可能不关心,要是儿子得了大病,看他还能坐的住,早就像兔子一样冲出去了。
    只不过,一点小小的感冒,还不至于让自己六神无主。这样的情感,身为一个父亲,自然可以把握的很好。
    “不碍事!”窦母看着丈夫,眼光里全是不解:“你说,井然是不是你的儿子?你怎么可以这样绝情,儿子都病了,你还在这里说风凉话。”
    “怎么了?难不成因为他感了冒,我还要去给他换肾吗?”窦父一生商海浮沉,见过的人,经过的事,都已经养成了他处事不惊的态度。
    这样的情况,窦父心里清楚的很。就算自己再怎么过去,儿子也是没有事的。
    可是,窦母毕竟是个女人,心理承受能力,自然不比窦父。再加上,对儿子过于关切,因此实在是有些坐不住了,不过看自家老头子的那个样子,就知道他一定不同意自己去的。
    所以,窦母就想到一个主意,她说:“家里没菜了,我去买菜。”
    “昨天刚买的,再说这种事,也轮不到你亲自去。”窦父一眼就识破了窦母的小伎俩。
    “我就要去,我就要买菜。”窦母突然任性。
    窦父微几天一愣,自家的老婆子,好像有几十年没有对自己这样过了。
    看到老婆子这样,窦父突然感到,好像对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于是,心也就软了,说:“那你去买菜吧。”窦父明知道,她不是去买菜,她就是想去医院看儿子,她的那点心思,自己还是可以猜的透的。
    去看看也好,那也是自己的儿子。自己的儿子,自己怎么能不心疼?
    窦父看到妻子出门,心一下就软了。掏出手机,给老婆打了个电话,问:“带钱了吗?”
    “我买菜,难道还要带钱吗?”窦母就是死不承认,自己要去医院。
    窦父也不戳破她:“你就算是买菜,也要带钱吧。人家的菜能白给你吗?”
    “不用你管。”
    窦母说着,就把电话挂了。她根本就能理解,老头子为什么就不心疼儿子,儿子都在医院了,他还在家里,也不来看一看。
    要是儿子有了个三长两短,回去就和他离婚。
    到了医院,看到儿子正在挂吊水,窦母的眼泪一下就涌出来:“儿子,井然,你没事吧。”
    窦井然都快睡觉了,又被老妈叫醒:“妈,你怎么来了?”
    其实,窦井然没有大病,就是来回飞,没有休息好,时差也没有倒过来,所以得了热感冒,还在发烧,挂两瓶水,也就好了。
    看到老妈过来,窦井然一下就觉得,最心疼自己的人,依然是自己的老妈。真想唱一首世上只有妈妈好。
    “井然,你的脸怎么这么红?”窦母伸手摸了摸儿子的头:“乐筝知道你病了吗?”
    “她不知道。”窦井然如实回答。
    窦母掏出手机:“我现在就给她打个电话,你都病了,一定要让她知道一下。”其实窦母也是个讲理的女人,并不是要为难琅乐筝,只是觉得这种事,有必要和琅乐筝说一下。
    这也不过分。
    “妈,我没事的,你别打电话了。”窦井然知道,琅乐筝一定还在生自己的气。
    窦母没有听儿子的话,而是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此时,琅乐筝正在姑姑阮清的客厅中,修那一株兰花。那是姑姑最爱的一株花,姑姑阮清坐在沙发上,正在逗弄小豆子。
    从琅乐筝回来,阮清就一直没有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对于这样的事情,阮清也不用多问。一定是小两口发生了矛盾,在没有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之前,阮清不问,也不会一味的向着琅乐筝。
    琅乐筝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响了。
    “姑姑,帮我接个电话。”琅乐筝说。
    阮清于是接通了电话,对面传来窦母的声音:“乐筝,井然病了,在医院呢,你过来看一下他吧。”
    “什么病?”阮清的心,也是微微一沉,她看得出来,自己的侄女对窦井然十分上心。生气归生气,窦井然不会因此想不开吧。
    窦母听出来是阮清的声音,就说:“他姑姑,井然得的是感冒,还在发着高烧。”
    “好,我知道了。”阮清说完,就将电话给挂了。没事人一样,顺手将通话记录给删除:“乐筝,没事,是骚扰电话。”
    “哦。”琅乐筝自然没有怀疑。
    要知道,阮清一个女人,能调教出霍寒嚣那样的儿子,这就中以说明她的手段了。
    在那里一直逗着小豆子,过了一小会儿,才对琅乐筝说:“乐筝,你过来,抱一下小豆子,姑姑有事要出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