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乐筝冲出大门,还没有上过班的琅乐筝,觉得上班的时间好难打发。
开着琅乐筝的车,直接离开。
姜繁星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就给霍寒嚣打了电话。
“繁星,有事吗?”
“下班就早些回家,不要那么拼命,我们又不缺钱。”
“早点回来,我好把你宠成公主。”
霍寒嚣变了,以前的冷傲霸道大总裁,如今变得无比温柔。
当然了,这只是在自己的面前,他才是那个样子,在别人的面前,他依然是原来的他。
“寒嚣,我还要一会儿才能回去。”
“有件事,我要和你说一下。”
“乐筝这次从巴黎回来,看她的样子并不开心。我就觉得,那个窦井然对乐筝不好。”
刚说到这里,就听到电话中的霍寒嚣,忽然之间,声音就变得冷厉无比:“窦井然他敢。”
“你别生气。”姜繁星知道,自己的老公,同样也把琅乐筝当成是亲妹妹,甚至经亲生妹妹还要亲上一万倍。
得知自己的妹妹过的并不开心,他自然是生气的。
“所以,我就帮乐筝想了一个主意,让她来我们这里上班。”
“不是真的工作,就是想试一下窦井然,看他来不来接乐筝。”
“可是,那个窦井然真的没有来。”
“我觉得这件事,有点不太好办。”
电话对面的霍寒嚣,沉默了一会儿,又说:“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这不是在和你商量吗?我觉得有必要去刺激一下窦井然了,所以你不能坏了我的计划。”
“今天我和你说的事情,你千万不要向窦井然提及。”
“在结果没有出来之前,断然不要走露风声。”
霍寒嚣是相信自己的老婆的,老婆的办事能力,不在自己之下。
“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的,放手去做吧。”
这就是霍寒嚣的回答。
让姜繁星很满意。
……
就在姜繁星想着新的计划的时候。
琅乐筝开着车,已经回到了家。公婆二人,因为有一点小应酬,所以不在家里。
客厅中的灯没有开。
一片乌漆麻黑的。
以往的家里,都是灯火通明,这一次有些例外。
琅乐筝的胆子小,就叫窦井然:“井然,你在家吗?”
没有人应她。
她又叫了一声。
还是没有回应,看来,窦井然的确是不在家。
这让琅乐筝心里失落极了,那些小门小户的家里,妻子在外面工作一整天,回到家里,也能吃上一碗热饭。
可是,自己虽然是窦家的媳妇,却还是体会不了到家的温暖。
灯的开关,有着靠里。
琅乐筝朝里走,她的眼睛已经有些适应客厅中的光线了,却还是有些朦胧不清。
于是,她不小心,膝盖就撞在了桌角上。
咚的一声。
琅乐筝也就坐在了地上,膝盖好痛,眼泪都出来了。
没有人管自己,家里没人,自己又好害怕。
“井然,井然……”
都说女人在无助的时候,呼喊谁的名字,谁就是自己的最爱。
如果这句话成立,那么毫无疑问,窦井然就是她最爱的那个人。
啪!
灯一下亮了。
光线有些刺眼,琅乐筝不由眯起了眼睛。
看到窦井然走了过来,他的腿还在一瘸一拐,很显然,在姜繁星的集团里,那一下撞的不轻。
琅乐筝心想,当时窦井然一定是咬着牙才走出去的。
“为什么不开灯?”窦井然的声音有一丝冷意,看到琅乐筝坐在地上,痛的眼泪直流,也没有扶她。
而是过来,一个公主抱,就将琅乐筝抱了起来:“你还是孩子吗?在自己家里,都能撞伤,很痛吧!”
“你就活该。”
“再这样,我也不管你了。”
他很冷,可是他的身上很暖,琅乐筝听到了他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像打鼓似的。
“我又没有让你管。”琅乐筝拒绝再低头,反正现在已经不害怕了,所以也就不再说软话。
窦井然明显颤了一下。
琅乐筝看到,他微微低头,直视着自己的眼睛:“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扔在地上。”
“我不信。”琅乐筝梗着脖子。
“我……”窦井然突然语塞,就是从这次去巴黎,他才发现,自己根本就驾驭不了这个女人了。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就连自己也搞不明白,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不管怎么说,她都是自己的女人。
自己的女人,自己就要管着她。
“你真的不信?”
“嗯,一点也不信。”琅乐筝心里高兴。
“我现在不想扔你。以后你再摔倒,我就不会再管你了。”
琅乐筝看出来,窦井然有那么一点点的外强中干。
心里不由想笑,可是自己不能笑,不能破功。
“你今天跑了一天的龙套吗?”窦井然问。
琅乐筝当然不会说,自己在嫂子的办公室里坐了一整天,她点头,说:“是的。”
“累死你,你就不跑龙套了。”
进了卧室,窦井然将琅乐筝放在床沿上,对她说:“你在这里给我坐好。”
然后,就那么将琅乐筝的裙子撩在膝盖之上。
“你干嘛?”琅乐筝一下脸红,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只要窦井然那么轻轻一撩自己,自己马上就脸红,这个毛病,怕是自己到了六十岁,也改不掉了。
“去关门。”
“一会儿爸妈回来,看到不好。”
窦井然身子一颤,差点笑出来。他都弄不明白,这个女人的小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
“你的膝盖受伤了,我帮你上点药。”
“不,不用了,我们家里没有药的。”琅乐筝有些不太习惯。
窦井然转身,从抽屉里,居然真的拿出来一些药。
这让琅乐筝很郁闷,家里真的没有这种药的,他窦井然难道……
“好吧,窦井然,你是故意的。”琅乐筝一下怒了。
窦井然一脸的茫然无措:“你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啊!”
“你少装。”
琅乐筝就那么定定的看着窦井然:“你明明在家,却不开灯,我叫你,你也不答应。”
“那个桌子,就是你有意摆在那里的,要我撞上。”
“你怎么那么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