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异国他乡的,一个人也挺孤独。”是个男人的话音。
她抬眼看去,才发现这个男人长得还善良。
“谢谢。”琅乐筝客客气气的说道。
她的目光在周围的商铺打量一圈,发现竟然无处可以落脚。
“你住哪里?”身旁的男人问道。
这雨下的如此之大,况且也只有一把雨伞,两人更不好谦让了。
“我住……”琅乐筝思考了半天,最后还是不知如何回答。
她根本没有可归之处。
“在这种城市,压力应该很大吧?我带你去个放松的地方。”
琅乐筝才听见这句话,立马便意识到事情有点不对劲了。
她一个劲的摇手,“我没有压力,我不想去。”
这个男人见她这么害怕,脸上的笑容反而更加玩味,“有什么好怕的?进来坐坐也好。”
琅乐筝实在执拗不过,只能被强行拖着走。
果不其然,这个男人带她来的地方就是酒吧。
“你也是个无家可归的人,我们刚好能喝几杯,也正好聊聊天。你不觉得这样更好吗?”
琅乐筝眼前环境这么混乱,音乐更是嘈杂,整个人的心态都不好了。
“我不喜欢这里,我想回去。”她一再强调自己想走。
这个男人却直接将她一把拽住了。
“就算要走,也要陪我喝完这杯酒。我刚才给你撑伞,难道你不用好好报答一番?”
见这个男人的面孔中露出了恶心的笑容,琅乐筝只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就喝这一杯。”她一再强调道。
本身琅乐筝的酒量并不好,要是再喝多些,恐怕就无法承受了。
“放心,我当然是说到做到的。”这个男人的嘴角带着凉凉笑意。
他见琅乐筝乖乖的一饮而尽之后,非常狡猾的又再续了一杯。
“你这是?”
她对此感到不满,察觉是阴谋之后,二话不说便起身了。
这个男人怎能说话不算数呢?
“你刚才喝的这杯不算数,咱俩还没干杯呢。”他想尽办法忽悠琅乐筝。
她生气的从椅子上起身,转身便要走。没想到身后这个男人,却一把将她拉住了。
“做人可不能玩不起,这是不好的行为。”他笑得格外张狂。
琅乐筝才不管这三七二十一,她眼下只想尽快逃离这个鬼地方。
“我才没兴趣陪你玩。”
无论说什么都该离开了,要不然一会更难脱身。
“怎么回事,你这人还敬酒不吃吃罚酒?”身后的男人比她更不高兴了。
难得有个这么正的妹子,怎么能轻易放过?
琅乐筝懒得回应这个男人,拔腿就跑,就连头也不回。
她这才刚跑到门口,脑袋便装上了一个宽厚的胸膛。
“救,救命!”琅乐筝不管三七二十一,也只能大喊这两个字了。
没想到头顶上响起的声音,让她感到格外熟悉。
“不是在商场等我吗?怎么有一个人乱跑。”
是窦井然。
“我,他,我们……”琅乐筝这下更解释不清了。
她身后紧跟着的混混,从容的开始了调侃。
“我说,这该不会是你女朋友吧?”他吹着口哨,开始了恶人先告状。
琅乐筝神色慌张的看向窦井然,就知道这个男人会是在胡编乱造。
“你别信他说的话,他刚才想对我做奇怪的事情。”她一再强调,这个男人没安好心。
这身后的男人却口吻异常的兴奋。
“我就知道你们关系不一般,你知道她刚才怎么勾引我吗?”
琅乐筝才听到一半,就已经听不下去了。
“根本不像他说的这样,我没有!”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简直在窦井然耳边吵起来了。
“说够了?”他烦躁的怒吼道。
这个男人得意的吹了吹口哨,“反正又不是我女朋友,我又不担心。”
他若无其事的撂下一句话,又转回了酒吧里。
琅乐筝见他的眼中满是疲劳的红血丝,不禁感到有点心疼。
“你还好吧?”她想好好慰问一番。
窦井然抬头瞪了她一眼,语气格外冷淡的质问。
“你和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光听见这话,琅乐筝的心便又碎了一地。她不敢相信,这个男人竟是这样看待她。
“我……”她这才刚要回答,窦井然便无趣的摆了摆手。
“算了,你的这些事我也不是很想听。”
琅乐筝听他如此的无情,心中残余的温暖也彻底打消干净了。
“如他所说的一样,就是我主动的。”她恼火的故意说反话。
这个男人再不了解自己,也不应该会这样。
他到底怎么想的?
“你说认真的?”窦井然的表情中带着不可思议和震惊。
他从未想过自己也会经历这一天。
“我认识这么多女人,只有你敢这样对我。”窦井然笑着说道。
见他还真的相信了,琅乐筝心中既生气又无奈。
“那真是我的荣幸了。”她心中酸涩的满是委屈,却无人可以理解。
更生气的是,她在这个男人的眼中,竟然是这样的人。
琅乐筝看他的表情中仿佛带了一丝失落,这才刚准备说出实话,便听见窦井然紧跟着说道。
“看你这么高兴,我今晚也没白陪金灿儿。”他阴阳怪气的说道。
不应当让这个女人这么嚣张,必须要好好整治一番。
琅乐筝默默的点头,不想让这个男人看见自己的眼圈已经红了。
“那我就,不当你和金灿儿的第三者了。”她识相得尽早退出更好。
终归等到了男人的这句真心话,现在退出,时间也刚刚好。
琅乐筝才刚转身,腰身便被身后的人揽住了。
“现在退出,你来不及了。”窦井然压低嗓音,特意在她耳旁说道。
就算要甩人,也是他窦井然先甩。
“那你想怎样?”琅乐筝瞪了他一眼。
她做的牺牲已经够多了,难道这个男人还不知足吗?
“你对我客客气气,对别的男人这么热情。你看今晚?”他暧昧的语气,特意将这件事说得够清楚了。
琅乐筝当时耳朵立马红了。
她从未想过这个男人这么流氓。
“不行。”她当然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谁知,窦井然得手却搂的更紧,眼神中都是说不尽的风情。
“拒绝的还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