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余始终没有放弃人体改造方面的想法,而他眼中最佳的素材,就是这些防御型选手了。
比起开发那些诡谲神秘的能力,肉体上的直接强化无疑是比较简单的。
而士兵们一旦进行人体改造,说不定又会发生什么特殊的变化,从而彻底改变技能树。
因此,在为黄自强选择技能时,姜余并没有考虑太久,选了个最直接的“力量强化”的技能。
跟刀盾兵最初的技能一样,同样的简单粗暴,同样的一看就懂。
很显然,这是个给自己加buff的技能,姜余让黄自强试了下效果,力量差不多增长了两倍左右。
无论是姜余还是黄自强自己都对这个技能很满意。
接下来,姜余接着为其余八人选择技能,在这件事上,他自然不会独断专行,每个选择都是听取过士兵本人的意愿的。
其中弓兵黄自豪学习了蛇血三连箭的技能,顾名思义,箭上有毒,还是三箭齐射,射每发箭矢都能触发技能“幻三”
也就是说,他的一次攻击,可以射出九发带毒的箭矢,可以说很强了。
而剩下的两名法师则是选择了其他两个属的技能。
金系技能是略微调控自身重力的术法,只对自己有效,总得来说,就是鸡肋技能。
土系技能也是聊胜于无,叫做飞石术,可以操控不大的石子攻伐敌人,威力跟手枪子弹差不多,但速度没有那么快,射程也没那么远。
三名长剑战士也是选择了三个不同的技能。
其中经验最多的黄自保,学习了特效最好的烈焰斩,能近战能远攻,非常实用。
剩下两人则是学习了“秘剑掌握”和“心感”这种意识流技能。
最后便是两名刺客了,他们一个走了暗器路线,其后续技能都是各种毒物暗器等阴诡技能。
另一个则是走了化身于无形的暗杀者路线,后续技能大都是隐匿身形和一击必杀的强大能力。
“呼……终于是完事了。”姜余愁眉苦脸的,“这样可不行啊,我以后总不可能替所有人选择技能吧?”
再次看了看手机,翻了半天也没找到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
“算了,你们再去试试自己如今的本事,然后咱们就回家。”
姜余收起手机,吩咐士兵们去猎杀怪物,实验一下自己刚到手的技能。
士兵们听从命令,立刻排好阵型,找了个方向前进。
姜余一去之前一样吊在后方,观察着他的士兵。
……
或许怪物们之间也是有地盘之分的,在经过姜余之前一番捕捉后,士兵们走了半天也没发现个人影,怪物更是一个没见。
士兵们不骄不躁的继续前行,姜余看了看天色,见时候还早也不着急,慢悠悠的跟在后面。
时光如梭,又走了半晌,士兵们方才遇到五六只长着三个狗脑袋的怪物。
可别看它们一个个凶神恶煞的,实力却是不堪一击,就见走在前方的刀盾兵,连续使出了盾击和力量强化两个技能。
欣长的手臂带着劲风狠狠一挥,便打爆了它们大半狗头。
可它们依旧还有着一两个完整的脑袋,终是没死。
不过还不等它们反扑,长剑战士黄自保,便怒喝一声,炙热的火焰顿时自其手中长剑喷涌而出。
随着他一剑挥出,弧形烈焰顿时横空划过,虽是火焰但却带着利刃的锋利,将三只来不及躲闪的狗头怪物一分为二后,继续燃烧着它们的躯体。
剩下两只依旧没有畏惧,死死的盯着打碎它们一颗脑袋的黄自强,心灵的窗户中透露而出的满是怨恨。
然后……它们死了。
叱叱……
两道利刃划破皮肤的声音响起时,两只怪物的四只脑袋已然落地,它们旁边的也是那位走了暗杀者路线的刺客。
他擦拭了下短刀上的一层血液,然后收刀入鞘,默默地回到了团队之中。
解决了这波怪物后,士兵们继续前进,然而又是大半天没有遇到怪物。
“这就有些奇怪了,按理说这里应该是兽群边缘,那些争夺资源的失败者应该都聚集在这里才对啊。”
又走了大半个时辰,还是一无所获,而姜余如今也没有深入的心思,便带着他们往山脉外走去。
回去的路上,怪物倒是没碰见,反而是遇到的人类不在少数。
这些人绝大部分都是散修,也有那么一小撮想赚些外快便趁着休息时间进山的的军队中人。
他们跟姜余一样,都是找不到狩猎目标,才不得已返回驻扎地的。
人们碰见后通常会默契的走到一起,这是长时间在这种危险情况下,养成的习惯。
或许是人们的本能,只要聚在一起就会多出些安全感。
士兵们换上了当下流行的衣服款式,看上去就是些沉默寡言的狩猎者,也没有引人怀疑。
毕竟姜余换上的脸看上去就是一个纨绔子弟的模样。
而这山脉里,带着家仆来寻求刺激的公子哥不在少数。所以倒也没有引起外人的怀疑。
“妈的!老子刚刚打得正在兴头上,那怪物突然就转头跑了!”
“玩呢这是!?不是说这种怪物根本没有逃跑的概念吗?!”
一个刚刚汇合到队伍里的独行侠嘴里不停地骂骂咧咧的,姜余看他的样子,估计为了捕杀怪物下了血本。
“哦?你也是这种情况?”有人接道:“咱俩倒是差不多,不过我比较幸运,当时我都快被逼到绝路了,可谁知道它们毫无预兆的撒腿就跑!就像……”
这人略微抬着脑袋,似乎在组织语言,最后他却是死心般叹息道:“就像遇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似得,甚至还摔了两脚。”
“俺也一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它们那个样子,也不像是有组团智商的生物啊。”
“嘿,管他呢!咱们把这件事报上去,剩下的就是城主他们的事了,反正咱们还没出动高手呢!”
这话听起来来却是带着讽刺的意味,说话那人还瞥着同行的极为炎城军人,看起来颇为不屑。
而感受到他目光的人,也不爽了,便反唇相讥道:“嘿,某些人哪,整天就知道看不惯这个,看不惯那个,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心里那可是一点数都没有!”
之前说话的顿时就火了,可面对那群冷冷看着他的人,不由得连忙闭上嘴巴。
在这种地方,死了就是死了。
不会有人为他们申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