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农架是个神奇的地方,人们从来没有探索完全过,还有很多地方没有人探足过,里面具体什么情况,都不知道。 神农架里面,一切电子产品基本都不能用了,进入神农架之前,齐悦想了想,还是给她父亲齐楚天发了一个消息。
不过没有说她是去神农架,只是说出去几天,那里没有网络和通讯覆盖,这几天可能会联系不到她。
发送完消息后,齐悦把手机关机,塞进了登山包的角落里。
进入神农架后,手机起到的作用可能还没有一块板砖的作用大,遇到危险后者好歹可以拍过去防身,在外界便利的不行的手机真是一点作用也起不到。
进入神农架之前,齐悦又查询了很多关于神农架的事,比之前去店面里买装备的时候知道的关于在野外生存的小知识不知道多了多少。
不再是在城市里呢子大衣等好看的装扮,为了方便行事,齐悦穿上了那天在店里买的衣服,一切方便利于运动为主。
因为未知的情况太多,根据网上很多网友说过的,齐悦不敢掉以一丝轻心,仔细的把袖口裤口都扎住了,生怕有不知名的小虫子的顺着这些缝隙爬进去。
若是哪只虫子有毒,冲她咬了一口,她也没办法。
这两天齐悦对野外生存的相关知识狠狠的恶补了一番,预防一定要做好。
在店老板的建议下,登山包里她装了一些常用的药,也是在店老板那里一站式购齐的产物,有治跌打损伤的,有消炎镇痛的。
如果真的遇到了什么毒虫毒蚁,很抱歉,店老板那里只有一种解毒的药物,只能解掉轻微的毒性,真的被毒性大的毒虫毒蚁咬了一口,那就自求多福吧。
没有好的方法,只能做好预防。
齐悦不知道的是,她怕有什么意外,这次来神农架,她把她母亲留给她的药玉戴在了身上,踏进神农架那一刻,附近的蚊虫感受了药玉的存在,纷纷忙不迭的躲了起来。
别人担心不已的虫蚁问题,在戴着药玉的齐悦身上完全不是问题。
齐悦现在还没发现药玉起到的作用。
野外的晚上是危险的,因为人在晚上难以视物,有很多危险的生物也常在晚上出没,齐悦选择了早上进入神农架。
从云老那里得知消息,到她准备完全来到神农架的外围区域,已经过去了三天。
本来不知道,等到了地方才知道神农架有多大,地域有多辽阔。
站在入口一眼望不见尽头,郁郁葱葱长的高大茂盛的树木遮挡了阳光,像是一只噬人的巨兽等着人进入。
能救治邱泽昊的人在神农架,可是神农架那么大,在神农架的哪个方位,她要去哪里找人?!
看着一望无际的绿色,齐悦抿唇。
神农架在没有完全探索过它的人们眼中宛若蒙了一层神秘的面纱,让人忍不住好奇,想要把那层朦胧的面纱揭下来。
以前有很多人进来探索过,但是大部分人怎么走都是一直在神农架的外围走动,根本深入不进去。
有些人幸运的突破了最外层的区域,可是却没有人看到他们再从神农架里走出来过,也不知道这些人最后究竟怎样了。
渐渐的,再没有多少人敢于探究那层面纱后面到底是什么了。
只要不进入內围,在外部区域小心一些,不会有生命危险。
前来探索的人不多,在神农架活动的只剩下附近的村民们了,他们依靠采摘神农架外围生长的药材为生。
他们世世代代生活在这里,不想着去神农架內围,只在外围活动,倒也基本没有出现过什么乱子。
齐悦花了大价钱请了见了一位经常出入神农架采药的老人,她向老人询问神农架哪些地方比较神秘,没有被人踏足过。
神农架太大了,一点点找起显然是不现实的,根据云老的描述,能够让邱泽昊从不对劲的状态中恢复过来的高人是个不喜欢人打扰的人。
这样他在的地方定然不会容易被外人进入,打扰到他。
老人听到齐悦的要求,不禁皱起了眉,他道:“神农架是有灵的……”先劝诫了一番齐悦不要闯入那些无人去过的区域,可能会回不来。
但是在齐悦的坚持下,还是对齐悦说了他大半生来对神农架的了解,神农架一些神奇的地方。
因为附近山民们会在神农架外围采药,所以外围是有些被人经常走,踩出来的小路。
前面可以沿着这些路走,但是到了里面沿着这些路就永远进入不到神农架里面。
老人曾经由此机缘巧合下穿过了神农架外围和內围的壁垒,那是一条明显的分界线,给人一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当时他前面是他从未进入的神农架內围,后面是他熟悉的神农架外围。
他从小听着神农架的传说长大,內围对他充满了诱惑,他也一直想着有一天能够找到进入內围的路,看看內围是什么样子的,会不会他长辈们说的那样,人参灵芝遍地,他们想要的名贵药材都想杂草一样长在各处。
他找到内外围的路,确实看到了一朵脸盆大的灵芝,就在距离他不到五十米的地方,可就是那五十米他看到了好几个他都不能招惹的存在。
有条浑身赤红,鲜艳无比的赤练,看到他近来抬着头威吓的盯着他。
前面还有一条近乎尺长的蜈蚣,深红的颜色,一看便知身有剧毒。
被两大毒物盯着,当时他就僵硬住了,根本不敢动弹,那朵脸盆大小的灵芝还在散发着它本身的清香,飘散在他鼻子底下,诱人去采摘。
可是他一点儿都没有之前想要去采摘那朵灵芝的想法了。
当时他的儿子刚出生不到一个月,他那次去神农架就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好的药材去给他妻子补补身体。
他放心不下家里的娇妻幼子,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去搏,他慢慢的离开了內围,赤练和蜈蚣倒也没有对他紧追不舍,只是在边缘线处盯了他一会儿而已。
自那次之后,他又去那里了几次,不过每一次他都没有踏入內围的范围,只是在外面遥遥的看一眼,虽然之后没有再在那里见到过那条赤练和蜈蚣。
但是他也不敢再进去了,谁知道树下面高高的草丛里藏了什么,或许他踏进去一步,就再也出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