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怪薇薇,她不知道。”让陆鹏和陆铭翰怎么也想不到的是,当陆正锋缓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让他们不要去责怪罗薇。 “爷爷,你好点了没?”陆铭翰本来就没有打算怪罗薇,他现在关心的只有陆老爷子的身体而已。
可是他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对爷爷的关心,竟然被吼了一声,“臭小子,合着我说的话,你是没有听见是吧!”
都说老小孩老小孩,这话说的果然一点都不错,陆铭翰现在就完全是这种感觉。自己也没有说要怪罗薇,爷爷的反应就这么强烈。
陆鹏在一旁想笑却不敢笑憋地脸都有些通红了,老爷子刚才吼陆铭翰的那一声,分明就是中气十足,看来身体也是好多了。
不过话虽然是这么说,但今天的事情还是要引起足够的重视,至少应该让罗薇也知道这一点。
正在陆铭翰在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做的时候,陆铭翰突然又开口了,“其实你这么多年单身不是没有理由的,哪个女人能忍受了你这么死气沉沉的。”
听了这句话陆鹏再也忍不住了,毫不客气地在一旁大笑了起来。自从知道了罗薇这个女孩之后,陆正锋就无时不刻不在护着罗薇,贬低着自己的孙子。
现在不仅陆铭翰自己觉得他不是亲生的,就连跟了陆老爷子几十年的陆鹏都忍不住怀疑,有没有可能当年是和罗家抱错了孩子,罗薇才是陆正锋的亲孙女。
“爷爷,要不让罗薇认你当亲爷爷吧!”
“好啊!”陆铭翰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句玩笑话,竟然会引来自己爷爷这么肯定的回答,再看已经笑着直不起腰来的陆鹏,他的心里阴影面积已经等于他的整个心脏。
好在陆铭翰是个男人,对于这些东西没有那么多的计较,如果是个女人的话,还不知道怎么把罗薇视作眼中钉肉中刺呢!
“明天我要去英国出差,大概走四五天的样子,周末的时候,罗薇会去家里吃饭。”这些话本来陆铭翰打算晚上再告诉陆正锋的。
“你这臭小子还总算做了件让人满意的事儿。”陆正锋难得说了句自己孙子的好话,可是在陆铭翰看来并没有很高兴。
陆鹏看着这爷孙俩愉快地聊天心里,也是格外地高兴,要知道,陆铭翰原来可是个闷葫芦,不管谁和他说什么,总是回答嗯、啊、好、是。
现在倒好了,不仅说话说得也多了,甚至偶尔还会开两句玩笑。陆鹏觉得这还要全部归功于罗薇才行。
“老爷子,您该回去睡午觉了。”陆正锋每天中午吃完饭总要躺在床上睡一会儿才行,可是陆鹏环顾了一圈陆铭翰的办公室,除了办公桌沙发和书架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陆正锋不情愿地说了声“好”,原本他还打算在这里等罗薇下班之后,一起吃个晚饭呢!
等自己的爷爷走后,陆铭翰便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发着呆,这些日子其实他一直在想一个问题,自己对罗薇的感觉到底是什么,可是却一直都没有任何答案。
直到刚才他的心里好像才突然明白了一些,在提到让罗薇做陆正锋的亲爷爷时候,他的脑海中突然觉得自己可以趁势娶了罗薇,这样一来的话,陆正锋也可以算是罗薇的亲爷爷。
后来他被自己的这个想法给吓到了,不过仔细想想自己好像也并不排斥。
第二天,陆铭翰早早地就乘坐最早地一班飞机飞往了英国,而没有想到的是李邵伟竟然是最早知道的一批人。
“你的意思是,必须还要等陆铭翰出差回来,这个合同才可以定下来是吗?”李邵伟一听到这里整个心态都要崩了,眼看着如果陆铭翰不能按时回来的话,自己就必须在这一棵树上吊死。
另外的两家公司一直在等着李邵伟的回复,可是他已经一拖再拖。再拖下去可就真的……
“李总,先前跟您谈好的两家公司都不如圣汉斯,如果我们和他们进行合作的话,利润几乎是减半啊!”魏然在一旁适时地煽风点火。
“这些我当然知道,还用你说!”李邵伟一下子就急了,他分明知道魏然的话是在有意激自己,可是他现在也是骑虎难下,总不能和圣汉斯的人说不做了,那和煮熟的鸭子飞走了有什么区别。
李邵伟坐在靠椅上缓慢地揉捏着自己的太阳穴,努力地回想着看能不能找到一个折中的办法,不管怎么做都不会让自己有任何的损失。
看着李邵伟不说话的样子,魏然也不催促。就像是之前罗薇告诉他的一样,这件事情必须让李邵伟心甘情愿被你牵着鼻子走,不然到时候事情失败了,他只会把责任推到你的身上。
鉴于罗薇前几次对李邵伟的判断都是那样的准确,魏然这次也同样毅然地听罗薇的话。
李邵伟大概沉默了十分钟左右才终于开了口,“你和那两个公司的负责人说,因为公司出了些意外,所以之前的合作作罢,如果有机会的话,希望我们能有下一次的合作意向。”
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必须选择选择危害轻的那一方。李邵伟现在就是这样,所有人都知道,在k市宁愿得罪了所有做生意的人都不要得罪了陆铭翰。
因为生意场上的人总是有利益就是朋友,而你若是得罪了陆铭翰,k市几乎就没有公司愿意和你合作。
魏然走出办公室之后,便第一时间把李邵伟的决定告知了另两家公司,顺便还和罗薇叙述了一下今天事情发生的全过程。
罗薇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看着魏然给她发过来的简讯,心里的高兴顿时弥漫到了自己的脸上,她总算是等到这一天了。
而偏偏作为事件当事人的李邵伟对这一切一丁点都不知道,他甚至还在做着日后能和圣汉斯平起平坐的白日梦。
楚家在k市虽然也不算是什么大公司,但至少比自己强,有了楚雅萱的帮助,他还就不信自己不能把伟岸再扩展一个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