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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三皇子入狱
    菊儿左右为难,就是不动弹。 苏夫人瞧着顿时脸色青青紫装,“真是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夫人,奴婢……”菊儿还想说什么,云溪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苏夫人这般兴师动众所为何事!”
    她尚未睡醒,被人吵醒,脾气算不得好,只是面对苏夫人,她也是强忍着没让菊儿直接两人扔出去。
    “沐云溪,你还真是恬不知耻,你究竟给岳儿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他三番五次忤逆我与你一起!”
    苏夫人恨不得上前撕碎云溪那张脸,只是她不是云溪对手,所以她恨啊!
    “这个得问你儿子!”云溪挑眉,紧了紧身上衣裳,淡淡道,“苏夫人若是来做客,云溪欢迎,若是来兴师问罪,不好意思,我这里庙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请回吧!”
    “你……你竟然敢!”苏夫人从未被旁人如此清晰的下过逐客令,云溪今儿个可真是打她的脸啊!
    云溪嗤笑,还想再讽刺几句,突然听到什么,她顿时站直身子,脸上迅速染上无奈。
    “夫人到底意欲何为!”
    苏夫人不解云溪这突然变脸是为那般,说话依旧无所顾忌,“我要你离开岳儿,这话我不止一次说过。”
    “理由呢!”云溪又问。
    “因为你的身份下贱,与我儿实在谈不得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苏夫人没注意苏晨岳已经站在门口,云溪却道,“错了!”
    “什么!”苏夫人正不解着,云溪却抬步朝她走来。
    “夫人如此激进,无非是觉得云溪抢了您的儿子,您一人将苏晨岳拉扯大的确不易,可是这不是你摆弄他的借口!”
    “胡说八道!”苏夫人最心底的秘密似乎突然被人剖开,她有种羞于见人的感觉。
    云溪继续道,“莫非不是吗,你想让他娶谁便娶谁,若是不从,不惜对他下药,先是媚药,后是忘忧草,敢问夫人,全天下的母亲,即便再爱自己的儿子也不会如此作为吧!”
    云溪今日就是要苏晨岳听个清楚,他一直庇护的母亲是如何心思深沉,如何害他的。
    果然,苏晨岳听到云溪质问也看向苏夫人。
    可是苏夫人没有那般强烈感官,自然感觉不到,而是狠狠道,“只要他离开你,任何事我皆做的出来!”
    “当真吗?”云溪仰面冷笑,“那么你为他一心求娶的水绾言可是合了您的心意了!”
    “你!”
    自以为是的事情被云溪一一摊开,苏夫人有种想要掐死眼前人的冲动,只是被心腹死死拉着,可劲儿给她使眼色。
    苏夫人如今在气头上,哪里会注意到这些,骂又骂不过云溪,打又打不过,三番五次如此,只觉喉咙一口腥甜吐出。
    “夫人!”
    “母亲!”
    心腹和苏晨岳的声音同时响起,苏夫人转头看他黑沉脸色,不确定他听到多少,只是白着脸道,“跟我回去!”
    “母亲,我都听见了!”
    苏晨岳从未想过,她视为最亲近之人冾是害他最深之人。
    苏夫人一阵踉跄,“岳儿,我是你母亲!”
    “所以在我对溪儿失去记忆时,母亲利用了我。”
    苏晨岳语带嘲讽,几步走到云溪跟前,握住她冰凉的手,转头看着苏夫人,神色莫名,“母亲即是见不得溪儿,往后便莫要再来这里了吧!”
    “所以,你现在是为了这个女人在与我下最后通牒吗?”
    苏夫人冷笑质问,脸色直接成了锅底。
    苏晨岳凝眉,只觉无力的紧,“我并非此意!”
    “那你是何意!”苏夫人声音分贝突然拔高,接着狠狠道,“你这是要逼死我吗!”
    苏晨岳沉默,却见苏夫人转身就走,“罢了,从今往后我只当从没有你这个儿子!”
    她此番太过平静,平静的让苏晨岳不安。
    云溪不解苏夫人又出什么幺蛾子,却还是推了他一把,“去看看吧,别再出什么事!”
    “放心!”苏晨岳遣了心腹跟着,拉着云溪回了房间。
    “可是用了晚膳!”
    “倒也不曾!”苏晨岳不在乎,她更是不在乎的。
    想着坐在椅上,吩咐菊儿上菜,这才把玩着自己的指甲道,“此次入宫可还顺利!”
    “顺利吧!”苏晨岳怅然,脱了外衣,坐在云溪对面,亲手为她呈了一碗汤,“不过三皇子通匪之事皇上似乎知晓一些!”
    “哦?”云溪挑眉,莫不是大皇子提及此事。
    “像是坊间传闻!”苏晨岳也不卖关子,大皇子没那么蠢,自己跑到嘉和帝跟前说三皇子通匪,若是通过其他人的口可不一定了。
    总归事情真真假假,听个意思,种个心思。
    三皇子笃定大皇子没有证据,再说,通匪可是大事,只要不再朝堂那地方提起,其他时候说了,他也有法子拨乱反正。
    大皇子也不愿暴露自己,借悠悠之口,再他他一旁打气,皇上自会信上几分。
    如此倒也说的过去,为何他入宫前,三皇子派人前来了。
    “倒是好法子!”云溪显然也想到了这点,也总算感受到了什么叫伴君如伴虎,手中搅着汤勺,有些神游天外。
    “算计之人亦是心机不浅!”
    云溪说着低头喝干了一碗汤,接了筷子夹菜。
    “嗯!”
    两人一顿饭吃的温情脉脉,苏夫人气炸了身子回到将军府便病了,消息传到云溪两人耳中时,她只是挑了挑眉。
    苏夫人能不能有些新意的。
    原想着劝解苏晨岳前去,只是她真是怕了那六亲不认的婆子,只得硬生生压着。
    苏晨岳也不愿再被算计,与云溪丝毫不提此事,两人装模作样过了几日。
    逍遥的日子让她忘了金任轩的存在,大皇子倒是无孔不入的,在金任轩养伤期间,竟然生生将他扯成了吃喝玩乐的行家。
    三皇子如今也有些焦头烂额,大皇子出手散播谣言,嘉和帝怀疑他,苏晨岳在一旁助阵,让他时刻心惊胆颤,唯恐露出什么马脚。
    同时他也在加紧寻找大皇子把柄,而且让人散播了云溪乃是妖女的流言,而且流言越传越离谱的架势。
    苏晨岳不满了,他说过不让任何人伤害云溪。
    三皇子此举是要弄死他啊!所以他大手一挥,直接找出秦员外以往做过的账本,在朝堂之上,上呈给嘉和帝,嘉和帝震怒。
    萧国有令,除却登记在册的,其他人,上到皇亲国戚,下到平民百姓,不得私购产物超过两件。
    苏晨岳给出的账本是三皇子多年来让秦员外在青衫镇所有店铺生意。
    大到酒楼茶田,下到布庄棋馆,一笔一笔记的尤为清楚。
    更为打脸的是秦员外曾经往宫中运过一匹布料,自他死后,那些布料由三皇子另派人送入宫中,云溪还打过那批布料的注意。
    只是后来事情繁多生生给忘了,只是此事却成了指认三皇子置办私产的有力证据。
    三皇子看到嘉和帝扔下去的账簿如同被雷劈了一般。
    他与秦员外合作是互利互惠,他保他无忧,他为他效劳。
    没曾想这老匹夫竟然给他挖坑害他。
    事实却是秦员外也知自己身份,唯恐三皇子卸磨杀驴,所以便每次将账簿交上去之后,自己也做一份账簿,至于三皇子的印泥刻却是苏晨岳自己找人印上去的。
    “父皇,儿臣冤枉!”
    事到如今,三皇子依旧辩驳,看着账簿上密密麻麻的字体,他有种眩晕的感觉。
    明明他方才占了上风,怎么转眼便落得这般下场。
    “物证再此休要狡辩!”嘉和帝大怒,坐在上面,神色冷漠,一甩袖子,“根据萧国律法,私购产物超过一定数量,上交所有产物,轻者终生不再有机会购置,重着打入死牢听候发落!”
    “请父皇明查!”三皇子一听这话,当即吓得亡魂皆冒,只是他很清楚,一旦承认,事情再无转圜余地。
    而嘉和帝本就因他通匪之事模模糊糊,如今这事彻底触了他的眉头。
    “来人,拉下去!”
    “父皇,儿臣冤枉,父皇!”
    “皇上息怒!”以三皇子马首是瞻的众臣跟着求情。
    嘉和帝不为所动,看着三皇子被几个侍卫拉着去,神色淡淡道,“诸位还有什么话要说!”
    “皇上,三殿下向来安分守己,断然不敢做出如此胆大包天之事啊!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