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思紧攥着手机,忍住眼角的酸涩,“我知道的魏先生。”
“南少比你想象得要厉害的多,不要投机取巧。”魏泽慵懒地说道。
泪无声顺着脸颊流下,周若思使劲点点头,想到对方看不到,才艰难地嗯了一声,“我会跟南少……做爱的。”
“你姥姥一定会庆幸有你这样一个好孩子。”魏泽轻笑一声,挂了电话。
周若思蹲在地上,小声地啜泣了一会儿,然后洗把脸,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后,走了出去。
南亓哲躺在床上,皮带已经被他解开了,衬衫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看起来不似平时那般难以接触,性感惊人。
他低声粗喘着,嘴里一遍遍喊着苏然的名字,男性荷尔蒙气息爆棚,只是看一眼,就让人面红耳赤。
“要是魏先生也这样对我就好了……”周若思低声呢喃了一句,强迫自己上前,趴在南亓哲身旁,颤抖着双手去碰他的衬衫。
然而
砰!
周若思刚碰到南亓哲的衣角,就被他用力推开,跌落在地上。他额头青筋蹦起,咬牙切齿,“滚!”
“!”调酒师按照魏先生的要求给南少下了那么多药,他怎么这么快就清醒了?
周若思尾椎骨摔得生疼,但她还是扶着地面快速坐了起来,哆哆嗦嗦道:“南……南少,我只是觉得……觉得你穿着衣服睡的不舒服,才想要给你脱掉衣服,没有……没有其他意思。”
南亓哲粗喘声比之刚才更大,可没有再说话。
周若思壮着胆子站起来,偷偷打量他,当看到他眼底依旧一片迷离时,她抹了把头上的冷汗,整个人都快虚脱了。
南少中的春药,照理来说应该闻到女人气息就上才对,就算对方是男人,他也会在药物控制下被生理欲望支配,可他怎么会推开她?
应该只是个意外!
周若思紧张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地接近南亓哲。他双手紧攥着床单,在药物支配下面色涨红,对她的靠近没有任何反应。
她按照魏泽教她的那些,咬着唇摸向西装裤。
“滚!!!”在她碰上之前,南亓哲粗喘着从嗓子里挤出一个字。
周若思吓了一跳,跌落在床上,“哲……我……我只是想让你舒服你一点。”
她按照魏泽教她的那些话,面色涨红地说道:“你是不是硬的难受,想要发泄?来……来我这里,我可以帮你。”
魏先生更喜欢她说‘来干我’,可她对着南少,实在说不出这么放浪的话!
南亓哲呼吸更急促了,他撕扯着身上的衬衫,想要把衬衫扔走。
“我……我来帮您……”南少被下了那么多药,肯定不会记得晚上这些事的,他现在只是一个急需发泄的男人而已。
周若思给自己做着心里建设,跪在南亓哲身边,伸手去脱他的衬衫。!
他突然动了,把她压在身下!
周若思紧张得四肢发软,因羞耻而想哭,但她不得笑着攀上他的脖子,“哲,我想这一天已经想了很久了,狠狠要……唔!”
南亓哲压在她的身上,双手紧紧掐着她的脖子,脑子里一片混沌。
身体硬的难受,烫的惊人,他急需纾解欲望,可这个味道不对,不是他想要的,这不是苏然!
“南……少……”周若思惶恐地拽他的手,可力气悬殊太大,根本拽不掉。死了吗?难道她要以盛绾的身份死在这里吗?她死了,姥姥怎么办?
不可以,她不可以这么死!
她使劲扑腾着,用尽全身力气去挣扎。
砰!
南亓哲抓住她的身子,把她扔到地上,眸底早已布满血丝,“不想死就滚出去!”
他踉踉跄跄地爬下床,跑到浴室,打开冷水,手顺着小腹往下,快速套弄着。
“苏然,苏然……”
南亓哲此时只想把苏然压在身下,狠狠冲刺,看着她雪白的肤色在他身下涂上一层胭脂红,听她在他身下一声声娇媚地喊他。
他在哪儿,外面那个女人是谁……身体的胀痛让他本能地忽略这些问题,只是仰着头,闭着眼睛,想着苏然的一切,停在身下的手上下套弄得更快了一些。
周若思站在房间里,恐惧让她赶紧离开南亓哲这个恶魔,可理智却强迫着她留了下来。
她不想让魏先生难过,更不想因为任务没完成,导致姥姥的治疗跟不上……
浴室里的灯没亮,隔音效果很好,她什么也听不到,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
“不能站在这里,南少看到肯定会赶我走的……”周若思四处看了一下,庆幸订了总统套房,她打开床侧面的柜子,钻了进去,整个人蜷缩在里面。
不知等了多久,也许是两个小时,也许是三个小时。她通过门缝,看到南亓哲只穿着一件子弹裤,神情恍惚地躺到了床上。
南少到底清醒不清醒?
周若思心里忐忑地猜测着,然后壮着胆子开了柜门。他没有反应,她的胆子更大了一些,走到床边去看他。
他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蜜色肌肤上还有些红意,偶尔会声音喑哑地喊一声‘苏然’。
应该不清醒!
周若思脱光衣服,打算直接躺上去,但想到些什么,她咬着牙,发狠得在身上拧着,直到全身上下布满红色痕迹时,她才停下。
对不起了,南少,苏然,如果你们足够相信对方,应该不会被这点小把戏糊弄……
……
医院。
鼻尖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有些刺鼻,但又让人觉得安心。苏然睫毛颤抖了几下,一睁眼,就看到了床边黑着脸的南老爷子,还有眼睛哭得红肿的小家伙。
“妈咪,你总算醒了,要是你再不醒,我就要跟着殉情了!”小家伙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妈咪换下来的衣服上都是血,真的吓死他了!
苏然摸摸他的小脑袋,轻笑道:“我现在不是没事了吗?不用你殉情了!”
爷爷跟小哲怎么会在这里?
想到昨晚有人对着她录像,她脸上瞬间血色全无,已经猜到了某种可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