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喜欢的是我,好啊,那你把盛绾从公司弄出去啊!”苏然仰头看着他,似笑非笑。
南亓哲眉头紧皱,要不是因为妈提出的条件,他早就让盛绾离开公司了!
“怎么不说话了,心虚吗?”见他不出声,苏然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每天偷偷摸摸跟盛绾约会,多痛苦啊。离婚吧,离婚以后,你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了。”
她无法容忍,老公跟别的女人搞暧昧关系。
“离婚?你这一辈子都别想!”再在这里待下去,南亓哲会忍不住弄死这个傻女人,他转身就要离开。
苏然厌恶极了他这样的霸道,“南亓哲,你要是个男人,就跟我离婚!”
人这一辈子不长,她不想这样混混沌沌地过下去!
南亓哲转过身,走到她身旁,冷笑,“我是不是男人,你心里没点数?”
他一点点逼近她,摁住她的双肩,低头去吻她。
“南亓哲,你这个混蛋,放开我!”苏然踮起脚尖,在他的肩膀上使劲咬了一口,直到见血都不放。
可他非但没松手,反倒顺着她的衣服下摆钻了进去,近乎粗暴地揉捏着她的丰盈。
苏然心中觉得无比羞耻,松开他的肩膀大吼,“你一定要这么恶心?南亓哲,我讨厌你!”
每次吵架他都对她用强的,她在他眼里就那么贱?睡一觉就征服了?
南亓哲目眦尽裂,手上用力,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恶心?!”
“对,就是恶心!南亓哲,你知不知道你每次强迫人的时候,那副嘴脸有多么恶心?流氓都比你好!”苏然紧绷着下颌,将眼角的泪全都逼了回去。
为这样的人哭,不值得!
南亓哲眸底一片阴沉,“苏然,你真是好样的!”
他一把扛起她,不顾她的反抗,扛着她上楼,把她扔到床上,压了上去。
“南亓哲,你一定要这么无耻下流吗?”苏然努力躲避着他的吻,双手紧紧地捂住肚子。
南亓哲冷哼一声,抓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面上一片阴鸷,“不让我碰,给顾长瑾守着?!”
“不为谁守着,就是不想让你碰,我会觉得恶心!”一想到他吻过别人的嘴来吻她,进过别人身体的那个东西再来玩她,她就觉得反胃、脏脏!
撕拉!
南亓哲眸内燃烧着怒火,撕掉她身上的衣服,低头粗暴地亲吻她,在她身上留下一个个印迹。
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身上一凉,苏然眼底划过一抹惶恐,“南亓哲,你放开我!”
她还有孩子,不能让他这么乱来!
南亓哲不管不顾,修长的手指蛮横地推下她的打底裤,紧接着落在她身上唯一剩下的一件内衣上。
“南亓哲,放开我!”苏然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她紧紧夹着双腿,奋力挣扎着,声音因为过度拔高而有些尖利。
她看着动作不停,还要继续的男人,又气又急,头晕得厉害,眼前也有些模糊了。
她努力睁开眼睛,用尽所有的力气大喊,“不要碰我,你会后悔……”
还没喊完,她的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见她为了不让自己碰,装晕,南亓哲心中一阵阵针扎似的疼。他本想继续到底,可最后还是不忍心违背她的意愿。
“不用装了。”他翻下她的身子,心里堵塞得难受。
半晌,床上的人还是没动静。
南亓哲心底有些慌了,拽了拽她的手,“苏然?”
还是没反应。
他彻底慌了,拿了件睡裙混乱地给他套上,直接抱着她下了楼。
“先生,这是怎么了?”见他神色匆忙衣衫不整,张姨焦急地问道。
南亓哲头上已经起了一层汗水,“安排车!”
“好的好的。”张姨也不多问了,赶紧去叫人,“小孙,先生急着出门,你快点给先生准备一辆车!”
“好”小孙远远应了一声,气息不稳,应该是在奔跑。
南亓哲出了客厅门的时候,宾利已经停好了。
小孙打开车门,恭恭敬敬地做了个请的姿势,南亓哲紧绷着薄唇,抱着苏然坐了进去。
“就算再着急,路上也不要违反交通规则!”张姨对南亓哲出车祸的事情还有心理阴影,急忙提醒一句。
回应她的是一阵车尾气。
南亓哲抱着苏然,俊脸上一片冰冷,但眼底满是担忧,后背已经湿透了。
他后悔了,刚才不应该因为生气而强迫她!
她千万不能有事!
车子半个多小时后停在a市第一医院前。
小孙打开车门,南亓哲立刻抱着苏然下车,用最快的速度朝着医院里面跑去。
医院的人早就得到了通知,院领导还有一群医生早已等在门口。
“南少好。”见他进来,以院长为首的人赶紧迎了过去。南氏集团每年给他们医院捐赠不少高级器材,绝对是他们医院需要紧抱的金大腿!
南亓哲没空也没心思跟他们寒暄,冷漠的声音里带着无法掩饰的担忧,“人呢?”
“这就是我们医院最好的几个妇科医生。”院长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赶紧吩咐身后的人。
几个妇科医生慌忙上前,在犀利的目光注视下,硬着头皮接过苏然,推进病房做检查。
南亓哲跟在他们的后面,想进去。
院长用尽所有勇气阻止了他,“南少,您进去会影响医生发挥,还……还是在外面等着吧。”
他之前听几个医生抱怨过,被南少看着,就算是处理一个小伤口都觉得艰难。
皱了皱眉,南亓哲紧绷着唇站在病房外面。
如果苏然这次出了什么事情,他一定不会原谅自己的!
“南少,做检查需要一会儿,您还是坐在椅子上等吧。”院长看着他凌乱的衣衫,猜测他一定很担心这位南太太,来得很慌张。
南亓哲好似没听到他的话一般,继续站在病房外,紧紧盯着病房。
见此,院长不敢再说话,只是小心翼翼地站在他身后,等待检查结果。
不过一个多小时后,几个妇科医生便推门出来了。
“她怎么样?”南亓哲急切地走到几人跟前。
几个妇科医生面面相觑,最后一个比较年长的医生站了出来,斟酌着措辞,“南太太怀孕三个多月了,今天是过于……”
“你说什么?!”听到怀孕两个字,南亓哲瞳孔皱缩,猛地抓住医生的肩膀,心脏跳动都好像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