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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不应该伤她
    “你不应该伤她。”平板的语气虽然听不出任何的情绪,但……
    他是真的那么的无动于衷吗?
    看着诗雅血染会场时,他的心真的没有任何的感觉了吗?
    这些年,别的没有,死人倒是见过了不少。
    只是……
    心痛!
    他居然还有这种感觉!
    “怎么,你心痛了?”美艳的女人挑衅道。
    “滚。”
    “上头的任务还没完成?”
    “哼。”钟云飞冷哼,“那是我接下的任务。”
    “但,上头要我来协助你。”
    “不必,我跟他之间的恩恩怨怨不需要外人插手的余地。”
    “可我是你的女人?”
    “是吗?”钟云飞没有正眼看他,只是更加的冷酷。
    “难道你真的忘了那晚的美好。”
    美艳的女人噙着邪气的眸光,妩媚的依向他的背膀。
    “我不是那些恩客,收起你这一套。”
    “你吃醋了吗?这是上头的命令,我跟他们上床也是为了漂亮的完成任务呀,你不能体谅我的苦衷吗?”
    不耐烦的推开她,“你要跟什么人上床都不干我的事情,请你马上给我消失。”
    “你是在怪我失误伤了那个女人。”美艳的女人变了变神色,染上了妒忌的色彩。
    在组织中,她是一等一的美女,没有男人能轻易的逃开她的手掌心,她天生是男人拜膜的尤物,任何男人都想得到她,她本身就是一件最美丽的武器,所以在总坛稳坐第一把交椅,基本上到了她手里的任务每一次是不能漂亮的完成的。
    只是周旋在男人堆里多年,这个忧郁又冷酷的男人切让她有了征服的欲望。
    她就不相信,她会不如那个女人。
    小家碧玉而已!
    “难道你在总部第一把交椅的地位真的只有靠床工吗?是不是失误你我心知肚明,何必在我面前装傻。”
    “既然你都知道,那你也应该知道那女人没事,我不过是让子弹擦过她的表皮罢了,怎么说,她也算你的救命恩人,我也没打算要她的小命。”
    “可,你的举动已经打草惊蛇了。”
    “是吗?我怎么总觉得你恼我的原因还是为了那个女人居然受伤了呢?你还真是不经试探呀!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你也看见了,她个女人为了她的男人连命都可以不顾,你难道还不死心吗?”
    “滚。”
    “何必动怒,难道我说错了什么吗?”
    神色无尽的阴霾,警告般的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女人,“别再伤害她,否则……”又是恶狠狠的一瞪,开车离去。
    看着零星一点的车子也消失了,美艳的女人难道出现了一抹落幕的色彩。
    “他又飙车了。”
    这代表着他心中的苦闷。
    这么多年了,他终究无法放下吗?
    当年是她嫁祸诗雅,是她跟师兄一手调教出来的人才,上头没看错人,他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只不过他性情温和,并不是适合拿枪,是恨让他翻天覆地的改变,就因为那个柳诗雅吗?
    “还痛吗?还有哪里不舒服呢?头晕不晕,还是再去做个磁共振吧,不然我不放心。”
    “我没事……”
    “诗雅,诗雅,吓坏我了。”
    冷硬的男人居然就这么大庭广众下梗咽起来。
    佑轩强忍着笑意背过身去,偷偷的笑道慡。
    刚才还真是人仰马翻呀!
    突然觉得自己很对不起徐家,好好的一场宴会居然就这么被搞得翻天覆地的。
    幸亏诗雅没什么大碍,只是被子弹擦伤了一点点。
    “我没事了,谢谢你送我来医院。”诗雅恬淡的说道。
    云飞!她刚才看到了云飞,而子弹似乎也是从云飞的那个角度来的,难道他要她出席这场宴会就是为了要引出白承瀚吗?
    云飞当真在利用她吗?
    他还是那么的恨承瀚,也恨自己吗?
    她该如何解开他的心结呢?
    诗雅心里千头万绪。
    不知道他此刻在哪里,是不是还住在那里,或者又消失无踪?
    这似乎不大可能,他如此大费周章的要引出白承瀚又岂会放弃呢?
    不,她不能让云飞做傻事。
    白承瀚是什么人,他又岂会轻易的放过伤害他的人。
    而现在的云飞再也不比当年的那个,此刻的他绝对是个危险的人物,承瀚,他是否真的会无恙呢?
    不!他们两个人任何一个受伤,都不是她所愿看到的。
    她必须要阻止这样的悲剧发生。
    必须!
    “诗雅,你是我的妻子,为什么对我这么生疏客套呢?”
    白承瀚痛苦的道,她还不是不能原谅他吗?
    “离婚协议书我早给你了,也签好字了。”诗雅苦涩的说道。
    “我这辈子都不会签的,你死心吧,我也早跟你说过,你这辈子都该注定属于我,难道你还没有觉悟吗?”白承瀚瞬间气结。
    这女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吗?
    明明心里深藏着他,可又为什么拒他于千里之外呢?
    “我会申请单方离婚,何况我们已经分居三年了,你签不签字还有区别吗?”诗雅表面努力维持这淡漠。
    “你敢?”
    白承瀚青筋突暴,考虑着要不要直接掐死她了事,免得被活活的气死。
    “我要走了。”诗雅垂下眼睑,将依恋深深的埋葬。
    不想知道关于他的一切,也不想知道这些年姐姐是否在他的身边,更加不想知道那晚的真相是什么?
    她只想逃开这一切,这不能让她接受的一切,远远的逃开这令她痛苦的深渊。
    “你要去哪里?”白承瀚强忍怒火。
    这女人好样的,她可真知道怎么样气死她。
    诗雅没有回答,仅是起身准备离去。
    佑轩见情况不对,不能在置身事外看戏了,“嫂子,难道你不想念康康吗?明天他要正式上小学了,小朋友们第一次踏上校园个个都是爸爸妈妈牵手送他们去的,可是康康……难道他就不能享受他该有的家庭温暖吗?”
    诗雅挺着的背脊,其实当她听到康康的时候,眼泪早已开始泛滥。
    她无法出声,努力的克制自己的决堤的泪水。
    “你当真这么无动于衷,你真的不爱康康,不爱我了吗?”
    白承瀚沉痛的道。
    诗雅强忍心中的痛楚,正因为太爱所以才更加无法接受,更加胆小,变得不敢面对呀!
    “你的沉默代表什么,难道是默认了吗?难道你对我的感情已经烟消云散了吗?那康康呢?你曾经爱愈生命的儿子呢?你又将他至于何处?”
    白承瀚咄咄相逼,只能维持表面的霸道,天知道,他心中多么恐惧那不敢想象的结局。
    诗雅背脊僵硬,努力的试着开口,奈何,喉咙里似乎堵着什么,怎么也无法顺利的发出声音,就如人鱼公主被巫婆夺了嗓子一般。
    “柳诗雅,你说话呀,说呀……”
    白承瀚怒红了眼睛,箭步向前扣住了诗雅的下巴,恶狠狠的问,“为什么不说话?”
    佑轩见状,暗暗叫糟,怎么搞的?总裁大人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难道他就真的不懂何为怜香惜玉吗?
    诗雅强迫自己坚强,倔强的瞪着眼前的男人,努力压抑着机会要破碎的声音,低哑道,“你要说什么?”
    “柳诗雅,你究竟要逃避到什么时候,你究竟要我怎么做?”
    白承瀚挫败的放开自己紧扣她下巴的大掌。
    “还我平静。”简单的说完,诗雅再次举步。
    “你哪里都不准去。”白承瀚强迫自己冷硬的道,“除了呆着我的身边,你哪里也不准去。”
    “你没权利这么做?”
    “那谁有?”白承瀚一贯的霸气,决定的事情任何人无法动摇。
    “你?”诗雅内心感慨万千,他还是霸气依旧,难道她注定无法反抗吗?
    “走。”
    “去哪里?”诗雅还来不及任何准备就被拖着走。
    “回家。”
    诗雅一惊,“不……”
    “你没有拒绝的余地。”
    “你不能强迫我。”
    “是嘛?那就试试看,看我能不能?”说着不容分说的拽着她没受伤的手腕往外走。
    “不要,我不要跟你走,放开我,放开我,放开……”
    诗雅有些竭斯底里的尖叫。
    她不能,不能跟他走,她无法确定在自己见到儿子后,似乎还有勇气离去,天知道,她要花多少力量去控制对儿子的思念。
    天知道她是怎么克制自己去偷偷的看看她的小康康。
    一旦见面,将前功尽弃呀!
    奈何,白承瀚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仿若未闻般。
    “这……总裁你……”佑轩才开口。
    白承瀚利眸一瞪。
    佑轩差的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识时务的在嘴边做了个拉上拉链的动作,表示自己不再多嘴了。
    “康康,来看看你的小书包,怎么样?满意吗?这是奶奶跟爷爷千挑万选的,你喜欢吗?”丁文秀满脸慈爱的问道。
    “哦。”小康康闷闷不乐的点点头,似乎对那价值不菲的小书包不是太感兴趣。
    “康康,你怎么了,是不高兴了吗?还是不喜欢爷爷奶奶给你买的新书包?”
    丁文秀耐心的询问好动的孙子今天是怎么了?
    “奶奶……”康康有些迟疑的看着自己的奶奶,“明天,是谁送康康去学校?”
    丁文秀微微一笑,“小笨的,当然是爷爷奶奶,还有陈奶奶呀,她说了明天会一大早来接你,怎么样,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