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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刹那激起的渴望
    “讨厌,你就会糗我。”
    诗雅嘟起红艳艳的朱唇。
    几乎是刹那间激起了白承瀚的渴望,轻而易举的将诗雅带进了怀中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压向她的红唇。
    此刻,海伦,斐娅一脸羡慕的神色,但她们也知道,这个时候最部需要的就是电灯泡,于是,她们很有自知之名的消失,顺便还不忘将门关好。
    “承瀚,你到底在搞什么?”
    诗雅有些气息不稳的问道。
    “你还看不出来吗?真是个迟钝的小女人。”
    “你又损我。”诗雅扁扁嘴。
    “因为你是个笨女人。”
    “我知道自己不算太聪明,可你也不需要时时刻刻的提醒我吧。”诗雅觉得自己有必要抗议一下。
    “就说你真的很笨吗?”
    “白……承……瀚……”
    诗雅发出警告知音,泥都有三分土性,他最好别太欺人过盛,她也是有脾气滴。
    “生气啦。”
    诗雅气鼓鼓的别过脸,暗暗发下重誓,三天不要跟他说话,不然就让她肥十斤,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这么损她。
    “不说话?”
    “真都不理我了吗?”
    “是不是我求婚,你打算不搭理?”
    诗雅还来不及消化白承瀚最后一句话的意思时。
    就见白承瀚捏着戒指跪在她的面前,“请嫁给我。”
    诗雅脑子即刻当机呈现一片空白,瞪着那枚钻戒,求婚?
    这是什么状况。
    “你不愿意嫁给我吗?”白承瀚哀怨的问道。
    不愿意嫁给他,那是哪个国家的笑话,天知道,她是多愿意。
    “不……”
    诗雅惊叫。
    “不?”白承瀚挑眉,“你敢不嫁给我!”霸道的劣根不客气的浮现。
    诗雅翻翻白眼,原来刚才的绅士风范真的是她的幻觉。
    该死,大白天的怎么会出现那样的幻觉呢,白日梦也不是这么做的吧!
    “女人,你还不快说我愿意。”
    “嘎?”诗雅茫然,她愿意什么?
    白承瀚顿起头顶冒烟,气的牙痒痒,有些狰狞的低吼,“我在跟你求婚,你还不快答应我。”
    这是求婚吗?
    怎么看都比较像恶霸抢亲吧!诗雅暗付,但这话打死都不能说出口。
    翻翻白眼,“别玩了。”
    求什么婚,不怕被告重婚罪吗?别告诉她,他忘了家里早有一个白太太了。
    “玩?”白承瀚恶狠狠的瞪着她,心里大骂狗头军师邢佑轩,说什么下跪求婚,百发百中,一定成功,而且还会感动的屁滚尿流。
    他怎么一点都看不出那女人有感动的样子?
    “好啦,干妈跟康康都该累了,我们该回去了,我去换衣服。”
    “你给我回来,你干什么去。”白承瀚站起来拉住诗雅。
    “换衣服呀!”诗雅理所当然道,难不成,他要她穿着婚纱到处晃荡?
    “不准换。”白承瀚直接命令。
    诗雅错愕的瞪大眼眸:这是什么怪要求。
    “把手给我。”
    诗雅直觉的听话,乖乖的伸手。
    白承瀚这才缓和了一下脸色,满意的将戒指逃进诗雅的无名指,这不就行了!亏他还听那个欠揍的家伙的馊主意,为了表现诚意而下跪求婚,很好,居然敢这么整他,看他不去他一层皮,不然,难消心头之恨。
    “好了。”
    好了!顺视而下,瞪着戒指,诗雅无比错愕。
    “走吧,别让宾客久等了。”
    也许,诗雅是史上最不进状况的新娘子了。
    教堂内,此刻多了不少人,包括……
    诗雅捂着嘴巴,看着白承瀚,这……
    “诗雅……”
    妇人走向了诗雅。
    “对不起,我的女儿,当年妈不该如此狠心。”
    诗雅的嘴巴张张合合,就是无法挤出一丝丝的声音。
    “姐姐,你好漂亮。”他是诗雅的小弟柳俊哲。
    “诗雅,祝福你。”姐姐柳舒雅有些嫉妒的道。
    尤其是犹如神一般的白承瀚,又如守护神般的屹立在她的身边。
    为什么当年一夜情的人不是她呢?
    “诗雅……不肯原谅爸爸当年的一时冲动吗?”
    终于……
    诗雅逼退了眼眶了大转的泪珠,“我……我真的好意外……”
    “感谢神的恩典,因为他将你们牵到一起,从此风雨同舟……”牧师神圣而庄严的致辞祷告完毕。
    “白承瀚先生,你愿意娶柳诗雅小姐为你的合法妻子,不论疾病困苦,平穷富贵,都不离不弃,直到死亡将你们分开。”
    “我愿意。”毫不犹豫的回答,深情的眼眸注视着诗雅的每一个感动的表情。
    “柳诗雅小姐,你愿意嫁白承瀚先生为你的合法丈夫,不论疾病困苦,平穷富贵,都不离不弃,直到死亡将你们分开。”
    “我愿意。”
    诗雅毫不犹豫的道,虽然还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会有这么一场美丽的婚礼,就当是弥补彼此心头的缺憾吧!不管将来如何,不管这场婚礼有没有意义,这辈子,她都会记在今天的美丽,她为心中的所爱穿上嫁衣走进了教堂。
    “现在请新人交换戒指。”
    此时,邢佑轩端着蕾丝装点的托盘出现。
    诗雅惊讶,刚才见到父母,姐弟实在太过震撼了,所以忽略了在场还有一位叫她吃惊的人的存在,“你……”
    邢佑轩朝诗雅挤眉弄眼,样子万分可笑,“表嫂快为我的表哥戴上戒指吧,别让人家等急了。”
    诗雅反射性的为白承瀚套上戒指,那瞬间,感动将彼此淹没。
    戒指交换完毕。
    牧师含笑给予祝福,“愿神与你们同在,阿门。”
    陈妈热泪眼眶。
    虽然,她也一肚子的疑问,但,此刻她更多的是欣慰。
    相信承瀚是个有分寸的人。
    他一实际的行动来证明,他绝不委屈诗雅。
    这就够了。
    “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诗雅含情脉脉,白承瀚满心痴狂,带着满腔的痴恋吻上了他的新娘。
    “诗雅,我终于兑现我的承诺了。”
    诗雅含笑的依偎在他的胸前,这怀抱将是她一辈子的避风港。
    注视着眼前的幸福的一对璧人,柳舒雅难以控制的嫉妒。
    新房内。
    “承瀚,你总是让我震撼。”
    捏捏诗雅的鼻子,“这有什么好震撼的。”
    “我们这么做,正确吗?”
    诗雅不免疑惑。
    不会犯法吧?
    “你想什么呢?”
    用屁眼猜,也知道,这女人脑子里又开始有的没的了。
    “我这么做自由我的道理,我不想再让你受任何的委屈,你才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
    “可是,嘘……现在什么都别问,因为我还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诗雅脸颊微微泛红,“不正经。”
    “怎么不正经了,哪里不正经,本来就该是天经地义。”新婚夜,不洞房,难道还打坐念经吗?
    温存过后,诗雅甜腻腻的依偎在丈夫的怀里,食指无意识的在他的光裸的胸前画圈圈。
    白承瀚抓住不安分的手,“你在干什么?”要不是怕累坏了她,需要刻意的克制自己吗?居然还敢如此不安分的挑逗他。不知死活的女人。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似乎知道她要问什么,白承瀚亲了亲她的额头,“听我说一个故事吧。”
    “额……你也会讲故事?”她的表情很怀疑。
    白承瀚翻翻白眼,“那你听是不听。”
    “那就姑且听之吧。”
    白承瀚挑眉,女人……
    “曾经有一个当存的三口之家,平凡的生活,父母只孕育一个儿子,自然疼爱,儿子虽然不会将爱表达,但一直藏在心中,他长大后很努力的去开创父亲给他的公司,因为他觉得这是他爱父亲的一种方式。虽然,他从来没将爱说出口,但他是真的热爱自己的父母,直到有一天,他终于尝到了受伤的滋味,原本一向慈爱的母亲,居然为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原因而不惜设计了她的儿子,这等同于出卖……”
    难怪那天晚上,他莫名其妙的跑她家说好冷呢?
    原来此冷非彼冷。
    意义完全不同。
    亏她当时还迷惘,气温都开始回升了,他怎么反而怕冷了,还以为他为公司的事情累坏了身体呢!
    “这是属于你自己的故事吧,别怪你妈妈,她的出发点并非恶意。”
    深深的看着诗雅,“你不怪我母亲曾经给你的为难吗?”
    “你怎么知道?”诗雅错愕,她从来都没说过什么呀!
    “我什么都没问,你什么都没说,那并不代表我什么都不知道,否则我也不会带你来到这里,更加不会以这样的方式跟你走进教堂,我妈可能需要一些时间来接受你,但前提是必须要让那个女人现出原形,这估计还要在等一段时间,但不会久了,相信我。”
    “恩。”诗雅点点头,像是想到什么似地,开口问,“对了,你怎么知道那杯酒有问题呢?”
    “太简单了,她为我倒酒时,那状似不经意的弹指或许能轻易的避过其他人,但怎么能逃得过我的法眼。”
    “自大,后来呢?”
    “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什么?那有问题的酒让她自己喝下去?”诗雅惊呼,“你太狠了吧。”
    “狠,会吗?如果,不是我机警,喝下酒的会是我,届时会如何,血淋淋的事实面前,你真能毫无疙瘩吗,那么你我的结局又将如何,你能有把握的告诉我,绝对不会受到影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