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邢佑轩无语问苍天。
好冤枉啊……
“白宇”本来每年都会招几个正式的员工跟几名工读生。
力在发掘人才,留为己用。
而诗雅是个大学还没毕业的学生,当然只能是工读生啊。
按照惯例,按照白宇的要求,以诗雅的水准是很难入围的,何况还是秘书助理,这些都是自己在从中作梗。
“柳小姐,她本来个大学还没毕业的学生啊。”
忍不住小小声的反驳了一句。
“她大学还未毕业?”
白承瀚疑惑,他知道她很年轻,四年前更是稚嫩,当晚,他还一度的怀疑,她究竟成年了没?
该死的,他居然一直都忘了问她多少岁。
他的她的背景似乎一无所知。
“把她给我找出来!”
挖地三尺他也一定将她找出。
白承瀚狠狠的发誓。
“怎么找啊……”
邢佑轩喃喃自语。
这个总裁大人还真会给他努力的制造麻烦。
上次能这么巧的碰上,那是他狗屎运好,这次她可不敢这么想呢!
他可不认为自己能天天走狗屎运。
“还愣着做什么?”清冷的声音阴深深的出现在他的头顶上。
邢佑轩硬是打了个冷战。
缩缩肩膀。
“我这就去找。”
谁叫人家才是老板呢?
虽然心里头很不乐意,不赞同,邢佑轩除了一肩抗下还能如何?
呜呜呜……
越来越觉得自己很像是粉悲情,饱受虐待的童养媳。
“等等……”
刹住往门外窜的甚至,他僵硬的转过来身来又是鞠躬又是哈腰的:“大人,还有何事吩咐。”
见他耍宝的德行,白承瀚不由的皱皱眉锋,这家伙一定要这副德行吗?
“算了,你别去了,留在公司代替我举行下午的会议,还有,跟华夏电子商行的周董晚上有份重要的合同要谈,你待我去吧,现在我要出去,总之今天公司的一切事物有你处理,包括我桌上的那些文件,都是今天的任务,你想办法给我完成。”
说着他大步朝办公室外走。
与其待在办公室莫名的心烦没有任何的工作进度,还不如出去透透气,顺便去找那个女人。
是顺便!
绝不是特地!
他在心里狠狠的提醒自己。
对男人的别扭心理很无语吧!
“耶……”
邢佑轩微楞,感情他家大人要亲自出马找人?
不对,那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家大人居然要他……
没搞错吧!
与其坐在办公室被那些文件折磨死,他宁愿大海捞针的去找人。
没办法,他本来粗人一枚,比起要命的脑力活,他自认觉得体力活更加适合自己。
“大人啊,您这是要亲自去找柳诗雅吗?这个……呵呵……大人您放心,找人这种粗活还是小的来效劳吧,我保证绝对会将那个总是爱跑路的柳诗雅绑也要绑着她到您的面前来。”
邢佑轩拍胸脯保证。
白承瀚怪异的看了他一眼。
“我什么时候说去找那个女人?”
“嘎……”
佑轩僵住。
一阵干笑。
有些狐疑,大人你真不是去找柳诗雅?
白承瀚见佑轩一脸我听你放屁的神情,有点被看透心思的难堪,脸色微沉,毕竟,他什么时候为一个女人这般怪异,费心过。
白承瀚是财富,地位,权势的象征。
那个女人在他面前不是尽心尽力的讨他欢喜,争先恐后的想博得他的倾采他什么时候因为一个女人而心浮气躁过。
区区一个柳诗雅又算得了什么?简直是不知好歹的女人。
白承瀚思及此愤恨不已。
见邢佑轩不知死活的打量他的神情透着些许诡异。
脸色马上变得阴郁。
“还愣着干什么?下午的会议关于公司巨大的利益,还不去准备,准备。”
说着,白承瀚头也不回的往门口迈开步伐。
“等……等等啊……”
邢佑轩硬着头皮胆战心惊的跟着他的后头。
“大……大人啊。那个……”
“有话直说。”
语气里缺乏了耐心。
“下午的会议以及晚上的饭局都是事关重大,尤其是周老头脾气怪异,也唯有你才能轻松的制服,我怕……我怕……事情会砸锅。”
邢佑轩硬起头皮,一鼓作气的说出自己的忧虑。
呜呜……
他手上的工作还有一箩筐,为何他家大人都不心疼他这个这些年来为他做牛做马,劳心劳力的最佳模范员工呢?
还将他自己的活往他头上砸,也不管他能不能消化。
白承瀚转身,莫测高深的对他一笑。
“何必这么谦虚呢,我既然将公司放心交给你处理,就代表我很清楚的明白你的办事能力,现在我就要出去了,没别的事情就别给我罗嗦。”
可恶!
邢佑轩咬牙。
以大欺小!
以上欺下。
他要回去跟老妈告状啦。
为何当初他爸妈狠心的将他交给这个没心没肝的恶魔表哥啦!
难道他不是爸妈亲生的吗?
呜呜……
不对啊?
他明明都跟他老爸长的挺像的,除了他比家里的老头子更加俊美潇洒,风流倜傥而已。
忍不住小小的臭美了一下,扬起得意的微笑。
但在见到,办公桌上堆积成小山的文件,他的笑容瞬间垮了下来。
忍不住抱头呻吟。
他家大人根本就是在剥削,剥削……
好想抗议!
但一想他难阴深深的棺材脸,马上抖了抖身子,人命的往那气派的高背大椅上爬。
也许是他上辈子欠了什么孽债,所以这辈子活该被那个恶魔表哥老板大人压榨的连渣渣几乎都不剩。
每看一份文件,他就不由的心寒了一分,为毛每件文件都那么的棘手哇,当头的压力真的,每天要面对着这些东西,他忍不住同情了一下他家大人。
可是……现在谁先来同情,同情他哇。
出了公司,白承瀚开车一路直奔,完全是出于意识状态,待他将车停好,仔细一看,原来,他本能的来到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
那个女人就住在这里,这是他第二次来这种地方。
这一带的房子普遍陈旧,于他的生活格格不入。
解开安全带,他下了车,走向那同样有些陈旧的门,那天前一天,他还嫌弃这锁生锈的残破。
不迟疑的按了门铃。
“来了,来了……”
这个时候来她这里的基本上除了,大学毕业了,还在家当一只理所当然的米虫艾丽外,正常情况下不会有别人。
因为陈妈的生活相当的简单,没有什么特别的朋友圈,除了艾丽常常来窜门子外也就是诗雅明天来接送康康,不然就是虎哥夫妇的偶尔探望。
诗雅这个时候应该在上班,虎哥夫妻来这之前,通常,华姐也就是缪风华虎哥的妻子都会细心的先给她打电话。
所以此时除了艾丽应该不会有别的人出现。
但,凡事终有例外。
当,陈妈开门见门口站了一位伟岸俊逸的男人时,她不由的楞了楞,当她看清那男人的面貌,让她觉得莫名的熟悉时,她的脸上瞬间变的有些苍白。
为何这个男人这么像康康。
不,应该说,康康根本就是这个男人的缩小版,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这么回事,她敢百分百的确定,这个男人跟康康的关系一定匪浅,不由多余的dnd证明,光是他们一个模子印出来的样子就足以证明那呼之欲出的父子关系。
强忍住马上关门的陈妈力持正定,不由的庆幸,小家伙昨夜实在是太晚睡,今天精神特别的疲惫,早上迷迷糊糊的被她拉起来喂了早点后又沉沉入睡,但这个时候也该醒了,快要中午了。
老天保佑,小家伙千万别这个时候醒了,还没弄清事情的始末时,陈妈直觉的认为这并不是父子相认的好时机。
因为她还不明白,这个男人来此的目的到底是为何?
白承瀚皱眉,严酷的俊彦让人觉得他难以亲近,这个妇人是什么人?做什么看他的眼神如此怪异,他虽然疑惑,但不动声色。
“请问,这里是柳诗雅的家吗?”
冷漠的他,清冷的问。
“你找我们家诗雅?”
陈妈不明白为何他会以为这里就是诗雅的家,但她也聪明的没多解释什么,将错就错的反问。
“是的?”白承瀚点头,“你是?”
“我是她妈妈。”
她妈妈?怎么不是很像?
白承瀚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浮现这个相当鸡婆的想法。
“她在家吗?”
明明是询问,但那让人不容拒绝回答的气势毫无保留的显示出他不达目的不罢休的霸气。
“不住。”
陈妈完全没有请他进屋坐坐的意思。
心里不住的担忧,屋内的小家伙突然跑出来。
不知道为何,她直觉的认为,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让这个男人见到康康。
“不住?”
白承瀚蹙眉,她丢一封辞职信给他,人不在公司又不回家,该死的女人到底去哪里了?
“真的?”
似乎有点不大信任的迅速往屋内扫视。
“她这个时候应该在上班。”
陈妈镇定的回道,这个时候诗雅确实不在她这里。
“她辞职了。”
白承瀚淡然的回道。
“辞职了?”
这点陈妈倒是有些意外。
“那她现在应该是去找工作了。”
根据诗雅的性格,这个时候她最有可能在做的事情,就是在找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