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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奇奇怪怪的经理
    正当此时,诗雅气喘吁吁的回来。
    其实,刚才的电话是陈妈打的,她说康康在公园玩的时候不小心跌倒了,陈妈马上将孩子送去医院。
    可是康康哭个不停,直喊着要妈妈,平时康康很乖巧的,可能这次真的是跌疼了,陈妈没法子,只能打电话给诗雅。
    诗雅顿失理智,心急的脑子里哪里好装的其他,只想快点回到儿子身边。
    “诗雅。”
    佑轩激动万分,几乎扑上前去。
    诗雅往旁边一闪。
    “经……经理?”
    “你总算回来,快,快,快跟我来。”
    “去哪里?”诗雅错愕。
    “顶楼啊。”
    她本来就要去顶楼的呀!
    诗雅更加纳闷,为什么总觉得这个经理奇奇怪怪的。
    “总裁大人,总裁大人……”
    一路嚷嚷的一阵风似地飙向总裁办公室。
    李秘书皱起秀眉:真吵!
    一把推开总裁办公室大门。
    “不是要你去找诗雅吗?”
    白承瀚又背对着办公桌叼着雪茄望向窗外。
    “总裁找我?”
    硬是被拖着走的诗雅开口。
    听到这个声音,白承瀚迅速起身,箭步走向诗雅。
    “你去哪里了,也不交代一下行踪。”
    佑轩自知这里没他的事了,自动自发的消失,顺便关上门。
    “我,我刚才有急事。”
    诗雅试着解释,心虚的低着头,不敢直视他。
    “什么急事,打电话的人是谁?”
    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语气有多酸。
    “是……是……厄……是个对我很重要的人。”
    儿子相当于她的命根子,当然很重要,而且还是非常非常重要的的那种。
    “什么人?”
    该死的最好别跟他说是男朋友之类的。
    改天真该叫佑轩去查查这个女人的背景以及交友的情况,尤其是有没有什么要好的男朋友之类的东西,如果有,他就得采取措施,尽早消灭。
    “就,就是我的亲人。”
    “亲人,不是男人?”
    “他应该还不算是个男人吧。”诗雅嘀咕。
    她儿子才三岁耶,充其量也只能称之为男孩吧。
    “什么意思?”
    白承瀚的脸上全黑了,这该死的女人真去找男人?
    奇怪,她只不过是出去一下,为什么要跟他交代的那么清楚,他为何要如此质问她,活像一个逮到老婆出轨的丈夫。
    天,她在想什么?诗雅不由的双颊一红。
    “我只不过是去处理了一下私事。”
    “私事?”
    白承瀚英挺的眉毛挑高,很不是滋味的望着双颊微微泛红的诗雅,这个女人为什么这般模样,如此娇态是为哪个男人而展现,是刚才打电话给她的那个?
    “你以为白宇是什么地方,上班时间是睡睡便便说出去就出去,不需要任何的交代,一句私事搪塞过去就万事ok了吗?”
    白承瀚越想越不是滋味的厉声呵斥。
    面对他的怒气,诗雅不由的心慌,也有着莫名的委屈。
    “抱歉,我刚才是急了点。”
    这点确实是自己不对,诗雅承认。
    “如果总裁要因此开除我,诗雅不会说二话。”最好是主动将她开除得了,诗雅心中有些负气。
    “开除?”白承瀚咬牙,“你以为我不敢吗?”
    “是我不敢这么想,我现在就去收拾东西。”
    这下省事,连辞职信都不必递了。
    “回来,你给我回来。”
    白承瀚差点吐血,这个该死的女人真是好样的。
    “你当白宇是什么地方,要来就来,要走就走啊。”
    他揉揉泛疼的太阳穴,有些无力的跌坐到椅子上。
    “你怎么了?”
    诗雅见状,有些担忧的上前查问。
    肩负着这么的一个公司,他的担子想必不轻松,人人都庆幸他是一个如此高高在上的总裁,因为没有人能看得到他为这么的成就要付出的多少心力。
    世人只看他光辉的一面,辛劳的一面呢,谁能体会?
    思及此,诗雅有些莫名的心疼,为他眉宇间的疲惫而担忧。
    “你不该每天一大早的就喝那么浓的黑咖啡的,那样对身体并不好,身体时革命的一切,你不该如此不爱惜,不明白,你明明是这么聪明的一个人这么会这么不在意自己的健康呢?”
    最后,诗雅还是忍不住的多事的开始发挥女人的特长开始碎碎念。
    闻言,白承瀚心力泛着莫名的感觉,这女人是在指着他不善待自己的身体,不关心自己的健康,这倒新鲜,以往的女人对他哪个不是发嗲,迎合的,头一次有人敢以指责的语气跟他说话,她不是生了一个老鼠胆吗?吼一吼就往墙角里缩的女人居然敢开口教训她。
    她胆子什么时候练大的,该给她一些奖赏吗?
    不过,他似乎不讨厌这样的感觉。
    他对女人向来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尤其厌恶女人如蚊子一般,在耳边嗡嗡嗡的叫个不停,但此刻,他居然享受着这个女人的碎碎念。
    “我没事,你别担心。”语气中不自觉的轻柔。
    诗雅闻言,惊觉自己干了什么蠢事,有些懊恼的咬着下唇,她做什么这么多事啊,明明就决定要离开了,离这个男人远远的,最好跟这个男人切,切,切成八十段,老死不相往外,那她的儿子就永远不会被他抢走了。
    她自知无法跟他匹配,也没有要抢别的女人的丈夫的想法,她能做的就是收藏好自己心中的那份悸动,然后躲到天涯海角去。
    只要儿子能在她身边,她就满足了。
    人生之事不如意十有八九,哪能件件尽善尽美的。
    只要不贪心,生活就会过的很安逸。
    知足者常乐也。
    诗雅的性情跟她的整个人一样,很恬静,很淡薄。
    “我给你泡杯牛奶吧。”
    说完,诗雅又是一阵懊恼,她到底在做什么啊?
    闻言,白承瀚表情怪异。
    牛奶?
    他像是还没断奶的人吗?
    “不必,我喝咖啡。”
    手中拿起诗雅刚才端进来一直没喝的咖啡就口要喝。
    “不准。”
    诗雅想也没想的上前一把夺过他手中的咖啡。
    “你看上去很累,是不是昨晚熬夜了。”
    不准?
    白承瀚诡异的一笑。
    这个女人居然跟他说了不准两个字。
    新鲜!
    不过对她的问话他大方的给了个答案。
    “我已经快一个星期没有回家了,最近cass比较多,有几个也比较棘手,需要我亲力亲为。”
    “什么?你的意思是你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好好休息过了,那怎么行,你现在必须得休息,不然身体怎么吃得消,垮了怎么办。”
    说着,诗雅完全忘了,自己要远离的念头,心里只想着一件事,他怎么能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白承瀚盯着她真诚无伪的表情,心里一阵痉挛,一阵不知名的热浪在胸间翻腾,将他的心膨胀的满满的。
    眼神变得炙热,渗透着一丝丝温柔。
    诗雅并没有发现这些,她现在满脑子都在责怪这个不重视自己健康的男人,完全忘了,这个男人的危险性。
    “休息。”白承瀚邪气的一笑,双手不客气的圈住她的腰,轻咬她的耳垂,“你陪我一起休息?”
    诗雅的双颊爆红,这,这个男人根本就是匹狼,枉费她如此担忧他的身体。
    “别这样,这是办公室。”
    努力找回自己声音,她试着板开圈着她腰间的手。
    “我知道,里面不是有休息室吗?不过,我觉得在办公桌也挺好的。”
    暧昧不明的话语,邪气的挑逗。
    诗雅身子一软,“别,别这样。”
    “怎样?”白承瀚故作不解,“是不该这样吗?”
    诗雅倒抽凉气,虚弱的拒绝,“别……”
    “别停嘛?”
    白承瀚如逗弄宠物一样的逗她。
    “不……”诗雅娇喘的摇头。
    她不该跟他这样的。
    他是有婚约的男人,她不该如此,这会令她有莫名的罪恶感。
    平心而论,她也不愿意自己的未婚夫抱别的女人呀,如果他的未婚妻知道了,该多伤心,她怎么能自私的这么去伤害一个无辜的女。
    “不?”
    白承瀚邪肆的微笑,玩味的反问,他的双手依旧忙碌的继续放肆。
    “不要……”诗雅无助的低吟。
    “不要停吗?”
    火热的大掌似乎带着魔力一般不断制造这一浪一浪的火热。
    她不安,无法抗拒的任由自己不住的沉沦。
    炙热的星眸中燃烧的熊熊火焰,他的嘴逐渐往下流连在她柔美的颈项上。
    须臾……
    他一把将醉眼迷离的诗雅打横抱起,走向了卧室。
    诗雅再一次迷醉在他的魅力下,原本抵抗的双手紧紧的攀着他的肩膀。
    轻轻的将她压进柔软的大床内,这张床不曾让任何女人睡过,诗雅是头一个。
    他风流,滥情,却又有着可笑的洁癖,不曾在任何女人的床上过夜,也不曾让任何女人脏了他床。
    当然诗雅是的例外。
    一而再,再而三的缠绵,直到抽干最后的那一点力气。
    久久之后……
    白承瀚这才满足的从诗雅的娇躯翻下身,俊美无俦的脸上近似满足,意犹未尽的神色。
    他单身撑起自己的头,细细的大量着因抑制不住的激情而陷入昏睡诗雅。
    眼底不自觉流入的温情也许他自己也未曾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