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娟娘很快就拎着酒壶进去了。
唯一的小丫鬟也紧随其后。
见门口空无一人了,周娇娇从阴暗处走出来,悄无声息滴来到罗娟娘刚才所站的位置。
捡起地上的纸,上面还有点点白色粉末。
“系统,你看看这是什么药。”
系统麻利迅速地分析了一下。
“卧槽!是春风渡!”
“啥?”
系统解释。
“就是能让男人欲火焚身化身为狼的药。”
周娇娇无语。
那还真是……药如其名。
“啧啧,这个罗娟娘够狠的啊。”
居然敢舍了贞洁就为了嫁给陆云和。
周娇娇摸着下巴,躲在阴影处。
正好可以看清楚正厅中的情况。
罗娟娘今晚是豁出去了,生怕自己单独劝酒不行,还让罗湖给她打配合。
本来,陆云和对这女子还有点顾忌和防备,但对罗湖就完全招架不住了。
别看他面上温文尔雅,其实骨子里有点单蠢,不太好意思拒绝人。
一开始还知道推辞,可是架不住他太热情。
于是被人家灌了一杯又一杯。
完全没有半点防备地喝下了那杯掺了药的酒。
周娇娇沉默了好半晌。
真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
明知道有一个女人肖想他,还一点也不懂得保护自己。
她叹了口气。
系统无语。
“你就干看着啊?”
这么会儿功夫,那陆云和显然起了反应。
只见他脸颊通红,额头上都是细细密密的汗珠,应该是感觉浑身燥热了。
罗娟娘和罗湖对视一眼,露出一丝得逞的笑容。
在大门外头的周娇娇瞧的清清楚楚。
可此时已经很不对劲的陆云和当然是无法察觉的。
他只是觉得有点难受。
深吸一口气,克制住那股四处乱窜的灼热,缓缓站起身。
“时候不早了,我家里还有事要处理,我先告辞了。”
说罢,他转身要走,却脚步一个踉跄差点绊到桌子。
罗湖忙扶住他,一脸关切。
“陆兄,没事吧?”
就在刚才的推杯换盏之中,罗湖已经单方面的开始称兄道弟了。
“没事,就是在下不胜酒力。”
陆云和到底不是傻子!
这会儿也察觉到身体上的不对劲。
可他还没多想,自以为自己吃错了东西。
毕竟每个桌上的菜都不一样。
“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改日再聚。”
他说不上来为什么,可直觉告诉他,赶紧离开才是要紧。
可罗湖岂会让他走?
按着他的胳膊,一边劝说,一边推着他往里走去。
“陆兄,既然不舒服你就别走了,在这里住下,你放心,我会让下人好好照顾你的。”
“这恐怕不妥……”
“没什么不妥,走吧走吧。”
陆云和现在浑身滚烫,没什么力气,被他按着也挣脱不得。
拒绝的话也被人家三言两语就给驳回了,只好任由他拖着往里去。
罗湖临走之前,回头看了一眼罗娟娘,给她使了个眼色,这才转身离开。
周娇娇站在阴影里,与黑暗融为一体,不仔细看,压根看不到柱子旁边站了个人。
待这两人离开,她又看向正厅。
罗娟娘站在那里,一脸不加掩饰的兴奋,拎着裙摆就快步走了出去。
她要好好打扮一下。
今晚务必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
一想到陆云和俊美的脸和那一身温润如谪仙的气质。
她就觉得心中荡漾。
快步回到房间,她也没有那个时间沐浴,只让玲儿给她找了最漂亮的衣衫,好生梳妆打扮了一番。
镜中女子穿上了一身红纱,非常轻薄,隐隐约约能看到皮肉。
这种布料不仅透,还很易撕。
罗娟娘微微一笑,十足妩媚。
“玲儿,一会儿你就不用跟我过去了,记得明早按计划行事。”
玲儿正给她梳头的手顿了顿,低声应了。
罗娟娘美滋滋地打量自己。
待确定没有任何不对,她便留下玲儿自己走了。
她顺利地摸到了厢房。
这是早就和罗湖说好的房间。
走到门口时,她还有些诧异。
怎么连盏灯都没点?
她推门进去,屋子里黑漆漆的,窗户也关着,只有房门透进去的一点月光,却也不足以照亮整个屋子。
罗娟娘努力在黑暗中中望过去,依稀看到床上躺了个人。
她微微一笑,关上了门。
毕竟就算再大胆,也不敢开着门干那事。
只是房门一关,屋子里就彻底成了一片黑暗。
她摸索着往床边走。
还被凳子绊了一下,不由得心生埋怨。
真不知道罗湖怎么办事的。
埋怨归埋怨,该做的事还是要做,而且她也觉得关着灯更刺激。
罗娟娘磕磕绊绊总算走到了床边。
只能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盖着被子,瑟瑟发抖,似乎极为难受。
她有些心疼地叹了口气。
“这次算我对不住你了,以后我们成婚,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那人没有说话,抖得更厉害了。
罗娟娘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但脑中已经浮现那张俊脸。
只是想想,她就浑身发软。
想到待会儿的被翻红浪,共赴巫山,顿时就忍不住浮想联翩,一张脸通红通红的。
罗娟娘伸出小手摸了进去。
床上的男人身体健硕高大,肌肉僵硬。
她心中荡漾,一双手十足挑逗。
“陆大哥,我想这一日想了好久,你都不知道我第一次见你,一颗心就都给了你。”
她越说声音越娇柔,一双手也不老实,在被子里动来动去,极尽勾挑之能事。
男人的呼吸声越发粗重,似乎还往后面躲了躲。
罗娟娘顿时有些生气。
“陆大哥,今日我就把身子也给了你,日后我们成亲一定能做一对神仙眷侣。”
说罢,她一把将被子掀开。
男人还穿着衣裳,只是衣襟乱了,腰带也被扯开了。
他抖得更厉害了。
罗娟娘着实有些恼了。
难道跟自己春风一度就让他这般难以忍受?
可惜,今晚是无论如何也得成就好事的。
她冷笑一声,伸手去扯他的衣襟!
她力气不大,堪堪扯开,露出了里衣。
可就在这时,这人忽然抬脚将她狠狠踹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