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从李玉致哪里离开以后回酒店带着白玉凝和夏夏出门逛了一圈,成功收获一大波嫉妒的目光。
然后下午陪两人打了一下午的游戏,徐言以自己的非一般的反应力数次带领两人成功吃鸡。
直接是三打四,虽然很多时候都是徐言一个人打对方四个人,白玉凝和夏夏就负责舔包和被人打倒。
晚上徐言却是接到了夜薇薇的电话约他出去吃晚饭,这让徐言很纳闷儿不知道夜薇薇要干什么。
怎么会突然想到请自己吃饭了,难道是有什么比赛得了奖想要庆祝庆祝?
“又去哪里鬼混啊!”白玉凝看着徐言问道。
“夜薇薇请我吃饭,我出去一趟。”徐言头也不回的说道。
“嗯,我猜今晚上你应该也不回来了。”白玉凝和夏夏对视一眼幽幽的说道。
“为什么?”徐言先是一愣,不过紧接着就反应过来,看着白玉凝痛心疾首的说道:“你看不起我!”
白玉凝点了点头。
徐言:“…………”
算了,我还是走吧!
此时一家西餐厅,夜薇薇将一枚男式装饰用的戒指递给了服务员:“麻烦你帮我把这个放在我点的小蛋糕里,我要给他个惊喜。”
服务员眼神很诡异,他看男人用过这招,还是第一次见女人用,而且还是这么漂亮的女人。
哎!也不知道是那个狗日的让这个美女着迷了,这男式戒指他看过七万多,简直是真正的白富美啊!
片刻之后服务员嫉妒的男人出现了,那就是徐言,他第一眼就看见了夜薇薇,因为实在是太亮眼了。
长发披肩露出精致的俏脸,一袭紫色的抹胸短裙包裹着凹凸有致的娇躯,露出白皙的香肩和明显的锁骨以及那条深深的雪白沟壑,给人极大的视觉冲击。
裙摆及膝,露出被肉色丝袜包裹的小腿笔直修长,一双白色的恨天高将整个人衬托得更加高挑火辣,十分动人。
“不好意思,来晚了,没想到你来这么早。”徐言走了过去歉意的说道,没想到居然让人家女生等这么久,怪不好意思的。
其他人看见这一幕都是一阵咬牙切齿,该死的王八蛋,好白菜都被猪拱了啊!
夜薇薇今天是精心打扮的,而且画了淡妆在加上本来就天生丽质,站在这里就已经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就算是女人都忍不住看两眼。
然而现在知道名花有主了,他们都是感觉痛心疾首啊!为什么那个人不是自己,为什么不是自己。
所有人都在心中发出呐喊。
“没事,我也是刚到。”夜薇薇撒了一个慌,微微摇头。
“你今晚很漂亮。”徐言看着夜薇薇由衷的说道,今晚的夜薇薇是他记忆中最漂亮的。
“谢谢,你也很帅。”夜薇薇红了脸说了一句,心中是美滋滋的,小姨挑的衣服果然不错。
“我知道,我一直都很帅。”徐言一本正经的说了一句,惹得夜薇薇忍不住发笑。
夜薇薇一笑那当真是百媚生,让所有人感觉心都要融合融化了。
“先坐吧!东西很快上来了。”
夜薇薇说道。
徐言连忙去帮她拖开了椅子,然后自己也坐在了对面,才问道:“到底有什么事,搞的这么隆重。”
“你很快就知道了。”夜薇薇心中有些紧张,害怕徐言拒绝。
片刻之后菜上来了,徐言的小蛋糕也上来了。
徐言开始吃蛋糕,突然咬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拿出来一看是一个被包裹着的戒指,整个人瞬间懵逼了。
卧槽,我这是被撩了?
“做我男朋友好嘛?”夜薇薇声音细若蚊声只有徐言一个人能够听见,而且脸色红的可以滴血。
“好。”
徐言还能说什么,只能是抓住了夜薇薇的一只柔荑,眼中满是柔情蜜意。
两人隔壁桌一个男人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紧接着又看了看自己面前的小蛋糕瞬间是怒了。
“啪!啪!啪!”
“服务员!服务员过来!”
男人拍打着桌子喊到,吸引了众人所有人都目光。
“先生,怎么了,请问有什么需要吗?”服务员连忙跑了过来了恭恭敬敬的问道。
“我问你,凭什么他的蛋糕里面有戒指,我们的没有。都是五十块钱的蛋糕,凭什么他们有我们就没有,是不是你们偷工减料了,是不是!”
男人看着服务台指着徐言又指了指自己,然后看着咆哮道。
一瞬间,整个餐厅都安静了,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的看着男人。
“先生不是这样的……”服务员也是懵逼了,不过就要解释。
而那个男人却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而是快步来到徐言身边:“哥们儿,我问你你这个蛋糕是不是五十块钱一个。”
“是啊。”徐言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看见没有,你看见没有,人家都已经承认了,一样的价格为什么制作材料不一样,让你们经理过来,我要举报!举报你们欺骗消费者,举报你们区别对待,举报里面餐厅偷工减料!”
男人敲打着桌子看着服务员那是口沫横飞,显得十分激动,感觉自己的消费受到了欺骗。
“先生你听我说,这个戒指是他们自己放进去的。”服务员额头汗水都出来了,语速极快的说道,他也没想到遇到一个奇葩啊!
“呵呵,可笑!他们自己放进去的多可笑的借口,他们有病吗?自己放进去把牙齿磕了怎么办,而且还这么多此一举,你们餐厅的借口实在是太拙劣了。”
男人闻言不屑一顾的冷笑一声,仿佛已经看穿了世界都样子,显得胸有成竹。
众人:“……………………”
夜薇薇:“………………”
徐言:“……………………”
服务员看着眼前情绪激动还在说个不停的男人也是很绝望,他蓝廋香菇,有种想要辞职的冲动。
面对这样的奇葩,他还能说什么,他还可以说什么,此人的智商高到让他仰望,还是自己的可望而不可即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