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很高,两米左右,穿着虎皮大衣,很像原始部落的人,而原主……凭骨龄判断只有八岁,身体有点奇怪。
饰琉眼中划过一丝异样,一言不发地跟着男人继续往前。
手腕不断冒着鲜血,但因为这个位面的人体质强横的缘故,即便被断了手上的动脉,也不会死亡。
一路上,饰琉看见很多和她一样,被铁钉钉住双手的小孩,都被关在笼子里,年纪小大概十岁左右,一脸绝望,伤口处和原主一样血流不止,年纪大一点的也只有十四五岁,神情麻木,手上的钉子已经被拔下,但留下了一个永远不会复原的暗红洞口,被一个铁环穿过,然后连在铁笼上。
按照饰琉观察,原主应该是最小的。
这个地方的人,抓这么多小孩做什么。
由于刚到,现在走着也不适合接收剧情,所以饰琉并不是很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不敢轻举妄动。
男人带着饰琉穿过铺满白雪的走廊,尽头是一个房门。
天上飘着小雪,大有要下大的势头,说是天寒地冻也半点不作伪。
原主手都冻得没有知觉,但身上却不觉得寒冷。
应该是身上这件皮衣的功劳。
饰琉想起方才被关在笼子里的孩子们,他们穿的都很单薄。
严实的门推开,发出来沉闷的吱呀声,寒风顿时疯狂往里边冲。
男人拉了一下铁链,把饰琉粗暴地拉了进去后,便再次把门关上。
“这天气见了鬼。”低咒一声,他继续拉着铁链前行。
饰琉眯眼,看着他从一片黑暗中找到一个机关,打开地下通道的口。
光从里边透了出来,一痛涌出的,还有不太明显的暖气。
暖气到了外边,很快就被冷空气同化,下边的人感受到了寒冷进入,传出声音来,“快点进来,想冻死我吗。”
男人低咒一声,像是在骂刚才说话的那个人,拉着饰琉下了里边。
不算很长的通道有点绕,灯光不会直接照亮,却随着越往下越明显。
饰琉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安静得让人忽视。
楼梯过后,视野开阔来。
不少之前见过的笼子在下边也有,只不过更大,里边的人衣服和饰琉身上差不多新,估计都是刚抓过来的。
而远处有一个祭台般的高台,一层层往上,每一层都跪着不少人。
“这是个男孩还是女孩。”其中一个像头头一样的人开口,听声音是之前让男人快点下来的那个人。
“你让我抓的人,居然自己不知道。”男人发出了嘲笑的声音,却回答道,“是个女孩。”
“部落的少族长居然选个女孩子,真不可思议。”头头蹲下来伸出带着血迹的手要碰饰琉,却被她避开。
“嘿,见识过她的伸手你就知道为什么了,半点也不用惊讶,这女孩彪悍极了。”男人提到这事忽然挽起自己的袖子,里边做绷带的白条慢慢出现,他拉着结头解开,露出里边长条的伤疤。
“这是她干的?”头头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