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闯真是气得不行，然而他费劲口舌骂了许久，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抬头却见梵诺坐在干净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笑意盈盈地看着他，犹如看戏一般。
    “骂痛快了？”梵诺见郑闯盯着自己看，终于站起来准备审讯了。
    “如果你不老实回答的话，剩下的十五个指甲也不用留着了。”郑闯颤抖的样子令梵诺十分满意，他回忆了一下剧本，开始了审讯。
    一开始都是些无关痛痒的问题，郑闯也就实话实说了，问到郑闯卧底的目的还有去姜党窝点做什么时，他却是半真半假地回答着。
    “郑闯，你最好老实回答，我所掌握的比你想象得要多的多。”
    郑闯内心十分地震惊，他的那些秘密……
    开始他还以为梵诺不过是在诈他，可是当梵诺真的提到了某个词时，他慌了。
    “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梵诺满意地点点头，重新问道：“这个月的x号你在做什么？”
    （x号即于父于母惨死那天）
    “我……”郑闯吞咽了下口水，“我那天上午和往常一样工作，下午请了假陪老婆孩子逛街。”
    “你确定？”
    “除了这些，还有，尾随于二小姐到于府，偷偷进去了……”
    梵诺皱了下眉，继续问道：“你还做了什么？”
    “我，我翻进于府的时候发现守卫几乎没有，然后没注意就跟丢了于二小姐……”
    郑闯把事情详述了一遍，包括他进于府后不见守卫，四处乱逛时看到的人影以及二小姐于韵雅鬼鬼祟祟地跑开。
    之后，梵诺又问了x号到今天的这些时间郑闯都做了什么，重点问询了他被抓住的那天。
    “科斯塔上校，我真的是冤枉的，我不去姜党的卧底，我的心是在文周政府上的……”
    梵诺冷冷地看了郑闯一眼，不再理会他，径自走出了牢房。
    “科斯塔上校，怎么样，可审问清楚了？”警卫关切地问。
    梵诺从怀中拿出来一张纸递给了警卫，“他已经招了，你进去让他把手印给摁了吧。”
    警卫忙接过来，滔滔不绝地讲着赞美梵诺的话。
    梵诺整了整西装，载着满满的信息离开了。
    ——
    是夜，警卫署牢房内
    “你最好老实说哦！”
    替罪羔羊一脸惊恐地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黑衣女子，吓得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姑奶奶饶命，饶命啊！”
    替罪羔羊把心一横，痛哭流涕道：“姑奶奶有所不知，小人也是被逼无奈啊。”
    “人是你杀的？”黑衣女子似笑非笑地看着替罪羔羊，那神情仿佛在问今天天气如何。
    “不不不，小人胆子再大也不敢杀人啊！这件事是有人逼着小人认下来的，否则，否则……小人一家老小都没法活命啊！姑奶奶！”
    “哦？”黑衣女子抽出怀中挂着的鞭子，一下一下地在手上拍着，“那你是不肯老实说了？原始大陆来的偷渡者。”
    替罪羔羊一惊，忙使劲地磕头求饶，“姑奶奶饶命饶命啊！”
    “姑奶奶我可没有多少耐心！”
    “是是是，小人全说，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