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悦脸更红了,头都不敢抬了,身体更不敢再乱动,就怕某人下一瞬兽性大发。
别看她现在是成人状态,可她还是个宝宝啊!
司权见她小脸若朝霞,睫毛若蝶翼般轻颤,脆弱而可怜,却格外勾起他内心的暴戾,想要将她压在身下,占有她,撕裂她。
他猛地咬了一下舌尖,唤回即将崩塌的理智,眉间划过一丝无奈,他向来骄傲的自制力既然在面对她时,会如此溃不成军。
该死的!
若非她才化形不久,妖丹还不稳定,他绝不会忍耐!
只是,这是他要捧在掌心疼宠的宝宝,他如何会舍得伤她?
司权低头,蹭了蹭她的小脸,埋在她的发间,呼吸着她清雅不腻的香气,平息他体内的火气。
余悦耳根烧了烧,却没有推开他,安静地任他抱着,只是她不敢动,就怕点燃了什么。
“宝宝!”
余悦:“……”
“苏悦!”
“嗯?”
“我叫苏悦。”
宝宝什么的,太羞耻了!
“悦儿。”
“嗯。”
余悦抿唇一笑,点点头。
“司权。”
他抬头,看着怀中的女孩,深邃的寒眸划过一丝笑意,缓缓道。
余悦眨眨眼,心里划过一丝恶趣味,“权权。”
司权:“……”
“悦儿可以叫权哥哥!”
余悦:“……”
不,她拒绝!
为什么这人能顶着一张如此禁欲冷漠的脸说着这么肉麻的称呼?
要不是一抬手就走光,余悦很想搓搓自己的手。
“你……没有什么要问我吗?”
余悦转移了话题,不想让他再蹦出什么让她满身鸡皮疙瘩的称呼来。
不过,就算知道他即便是普通人,也不同寻常,但他会不会对她的接受度太高了一点?
他难道就不觉得自己房间的小狐狸不见了,变成了一个银发女子很吓人吗?
还是他本身就知道妖怪的存在呢?
司权微怔,随即,他薄唇染上点点笑意,“悦儿要告诉我什么吗?”
余悦:“……”
他就不能不要如此不按常理出牌吗?
搞得大惊小怪的人是她一样!
“你是不是知道了世上有妖怪的事情?”
“嗯!”
余悦:“……”
大哥,别这么淡定可以吗?
搞得她这个妖精有点方啊!
“你真的不怕吗?”
余悦抬眸看着他,想从他的眸中看出什么来,然而除了浅浅的笑意,就是不掩饰的温柔宠溺,反倒让她脸红耳热了。
“悦儿会吃了我吗?”
“我不吃人!”
不说现在的她,之前的原主也因为太过自负,觉得人这种东西太低级,不配入她的口,也从未碰过人。
虽说余悦对于原主满是吐槽,但现在觉得她过度的自负也有那么一丢丢好处。
否则她要是吃了人,余悦都不知道还不能说服自己坚强地活下去。
“那我怕你做什么呢?嗯?”
余悦:“……”好吧!她竟无言以对。
不过,“你该不会是色令智昏吧?”
见她长得漂亮,所以连她是妖怪都不怕了。
司权:“……”
他沉吟了一下,严肃地点点头,“还真可能是。”
余悦:“……”
她算是知道了,别看这个世界的他,长得一副冷峻禁欲的样子,看着很是严肃正经,其实骨子里还是依旧焉坏焉坏的!
腹黑!
余悦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先放我下来。”
司权收紧手臂,行动告诉她,他不愿意。
余悦:“……”
她咬了咬唇瓣,脸蛋一红,羞恼道:“我还没穿衣服。”
这个坏银!
司权眸色一深,特别是眸光落在稍稍滑落的被子露出了她精致的锁骨上,喉结微动,刚刚平息的火焰又有再次复苏的迹象。
司权垂眸,掩住了里面的汹涌情欲,不想吓到她。
他温柔地将她放下,抬步走到衣柜,拿出一套白色的裙子,还有内衣放到床边,揉揉她的头发,“我在外面。”
话落,他转身走了出去,很绅士地将空间留给了她。
但想起她刚刚不小心蹭到了那什么,这男人绅士才有鬼!
不过,余悦看着那内衣裤还有裙子,忽然想到了什么,为什么他的衣柜会有女孩子的衣服?
难道……
余悦眸中立即染上火气,他敢!
这日子还想不想过了?
余悦抓起那衣服,研究了一下,在看看自己的三围,咦!?
好像是专门给她准备的!
“铜镜,咋……咋回事?难道我昏迷的时候,不小心变回人过?”
“你有能耐你自己猜啊!”
被砸了个稀巴烂的铜镜,捧着自己的尸体,哭得一抽一抽的,听见那个狠心的女人还敢问他问题?
铜镜这次非常有骨气地给她怼了回去!
余悦:“……”
她要不要让冥音将他砸得更烂呢?
好主意!
“你昏迷了三天,昨天清晨你妖丹稳定了之后,出现了一瞬间的人形光影。”
宁死不屈什么的,铜镜想想还是算了,为了小命,他分分钟就扔了骨气了。
只是话落之后,他就捧着自己的残破的身躯,躲在角落里抹眼泪。
有比他更可怜的神器吗?
冥音无语地看着某个破烂镜子,这不是他自己自找的吗?
余悦恍然,怪不得他见到自己一点都不惊讶呢,原来是已经惊讶过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