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河部落的所有兽人惊呆了,祭司怎么会变成这样?这一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祭司的房间倒塌,而她成了现在这个不人不鬼的模样?
难不成真的是兽神对祭司的制裁?
否则谁有本事在无知无觉中把祭司变成这个样子?
所有兽人心惶惶,不知道祭司是做了什么罪不可赦的事情,才让兽神大人如此惩罚她?
天哪!
那兽神大人会不会也要降罪他们整个西河部落吧?
西河部落的所有兽人们都很是心慌,连男主布鲁尔面色也很不好,他冷声吩咐其他兽人提水冲掉安香儿身上的虫蚁。
只是兽人们踟蹰了,若真的是兽神大人的惩罚,他们随意干预,会不会也触怒兽神大人,被惩处呢?
兽世的兽人一般都是十分地敬畏那个不知道存不存在的兽神的,此时,女主作为一个似被兽神重惩的兽人,他们怎么敢靠近?
男主见此,脸色那个黑,厉声呵道:“你们难道忘了祭司是兽神的使者吗?”
“可首领,祭司这样不正是……”兽神的惩罚吗?
“鲁尔,沙德,你们去提水救祭司。”
“……是,首领。”
布鲁尔心中也惊疑,但怎么说,安香儿是能助他成为所有兽族的王的存在,他绝不会轻易地放弃,只是今日的事情……
无论如何,男主还是让自己的心腹先救下安香儿再说吧。
后,据铜镜跟余悦汇报,女主虽说差不多废了,但还是坚强地活下去,只是昏迷了一个星期,醒来后,养了几天,到了能说话的时候,本想告诉西河部落的兽人们,是余悦把她害成这个样子的,但是一出口,却巴拉巴拉地将自己干过的坏事全说了出来。
布鲁尔:“……”
安香儿这个女人疯了吗?
西河部落的兽人们:“……”
简直惊呆了有木有,没有想到平时跟高贵令人敬仰的祭司居然这么卑劣不堪!
难怪了!
这样作恶多端的罪人,难怪兽神会降下惩罚,原是她罪有应得!
“够了,不要说了,”布鲁尔见安香儿要将他们联手算计姜悦的事情也给抖出来,冷喝一声。
“我为什么不说?”安香儿似豁出去了,本就布满好几条丑陋爪痕的脸,此时满是刻毒怨恨,更显得狰狞恐怖,她哈哈大笑:
“姜悦那个贱人,敢抢走我的地位,我的尊荣,我自然要让她生不如死的,本来我让布鲁尔去接近她,不过是为了让她体验一下被爱人背叛的滋味,却没想到布鲁尔你却渐渐地看上她了,那个狐媚子,贱胚子,我怎么会放过她?哈哈,你们不知道吧?上次去采药,是我让蛇族攻击他们,为的不过是让姜悦那个贱人去死、去死……”
这下,不仅是西河部落的兽人们傻眼了,连布鲁尔也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是知道安香儿这个雌性兽人,看似个高贵善良的祭司,实际私下心狠着呢,但这对于身为首领的布鲁尔也刚好,完美无缺他才忌惮。
他也知道安香儿不知为何对姜悦十分的厌恶,各种算计她,他虽心动姜悦不同于雌性兽人的美貌,但是美貌雌性与权力野心比起来,也就不算什么了。
而布鲁尔也没必要为了一个雌性和能帮他走向兽世巅峰的安香儿作对,便也顺着她的意,靠近姜悦,本也只是想在她被安香儿弄死前,尝尝这个美貌雌性的滋味,但不想姜悦也是个不识相的,说什么要等他们举行伴侣大典后,再让他碰她,这让布鲁尔很是索然无味。
而且布鲁尔还是很相信安香儿的本事的,她说姜悦是个祸害,再发生采药那起事件,他也彻底消了对姜悦的心思。
只是他没想到,原来那起事件背后都是安香儿这个女人在捣乱,他能容忍安香儿算计姜悦、野心勃勃,却绝不能容忍这个女人联合蛇族对部落出手,这是赤裸裸的背叛和出卖!
布鲁尔此时脊背一寒,他以前是觉得安香儿这个女人虽说虚伪了一点,但也是个有眼界的雌性,有能力与他并肩,可现在看来,这个女人简直个是丧心病狂的疯子。
她看姜悦不爽,就联合外族,不顾部落的利益,迫害她,那以后,要是对他也看不顺眼,是不是也会像现在一样背后捅刀?
布鲁尔一时看向安香儿的眼神,除了冷漠厌恶,还有丝丝杀意。
当然,最后,布鲁尔并没有杀了安香儿,也没有放逐她,这也多亏了安香儿有那前世的记忆,会的东西太多了,男主不舍得杀了这么好的一颗棋子,也担心她会被其他部落抓去利用。
不过,安香儿也没有多好的待遇就是了,她被布鲁尔给囚禁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山洞中,不人不鬼、满心怨恨,活着跟她记忆中的前世也没有区别。
不,还是有的,再次从天堂被踩入泥泞,任谁都会精神崩溃,彻底疯癫吧。
在知道女主的下场后,余悦冷淡一笑,她可不觉得女主会这么甘心被男主囚禁,她等着这位女主继续作死。
“姐姐,你看我做的对不对?”
阿青搬着他刚刚做好的织布机到余悦面前,献宝似地说道。
余悦看着崭新的织布机,眸中划过赞赏,阿青这少年,有着一双十分巧的手,余悦只是把图画给他看,即便是这繁复的织布机他都能给倒腾出来,若是在其他时代,他一定是个惊才艳艳的机关师或木匠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