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大人把我耍得团团转,还让我差点没命了,此等大恩大德,我自是没齿难忘了,也是时刻想着来回报祭司大人呢?”余悦笑意盈盈,只是一双绝美的桃花眸却冷意摄人。
原主是很傻,但这个安香儿确实也恶心人至极,其实在她所谓的前世,原主虽对她的处处为难不喜,却也没对她做过什么,反而是她自己被利欲熏心、嫉妒成性要杀原主,只是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罢了。
这个女主所谓前世的悲惨下场全都是她一手作的,怪得了谁?
也是那个生冷不忌的破烂天道,才会选择这样的极品作为女主,给她重生的机会,再造下这些罪孽。
“祭司大人,你说我是把你扔到蛇窟里呢……”
“你敢?”
余悦话还未落,安香儿一听到蛇窟,一下子就炸了,尖声地喊道。
“我敢不敢?祭司大人要不要试一试呢?”
余悦就是故意的,安香儿曾被蛇族折磨而死,她最恨最怕的就是蛇了,不过她也挺极品的,一边想着怎么弄死蛇族,一边却还和它们合作,但这可不代表她就不恐惧蛇族呢。
安香儿狰狞地瞪着余悦,只是见她桃花眸那冷漠至极的光芒,心中的怨恨渐渐被恐惧代替,她死死捏着自己的手指,努力缓了缓声音,开始否认之前做的事情了:
“姜悦,我想我们是有什么误会的,你说的设计你这些,是不是别人在你耳边乱说什么?你难道忘了吗?你来之后,我对你如何,你也是知道的,昨日的事情,也是实在部落损失了太多的雌性和幼崽,我也是没办法,这样吧,我明日就告诉西河部落的所有兽人,都是我们误会你了,而且你要知道,布鲁尔是真的喜欢你,爱你的,等误会解除,我们还是可以和平相处的。”
和平相处?男主还爱她?
呵,余悦眸中划过一丝冷讽,看来女主真的把她当傻子了。
不过,余悦也懒得再和女主废话些什么了,在自己那个闲置的空间里扒拉出一把匕首和一根银针,她直接将银针刺入女主的穴位,让她动弹不得,扬手,匕首的冷光乍现,在女主的惊悚的眼神下,身上的藤条连同她穿在身上的原主睡衣全成了碎片。
余悦说过了,即便毁了,她也不会把东西给女主的。
而且,在原主的记忆中,余悦可清清楚楚地记得,安香儿这个女主是怎么折磨她的,在她身上画了无数刀,在伤口上涂上蜂蜜,让原主被无数鼠蚁啃噬。
那么,今日,余悦就让女主尝尝那滋味的酸爽。
“阿青,去找些蜂蜜来。”
“是,姐姐。”
“姜悦,你到底……到底要做什么?”安香儿惊悚恐惧地看着余悦,感觉两世以来,她第一次认识姜悦一般,这个女人那里傻白甜了,分明就是一朵黑心的食人花。
“嘘,别说话,我担心我会找不好准头的,”余悦青葱如玉的美丽手指放在唇边,清丽容颜上一片温柔似水,月光给她渡上一层光晕,宛若仙子一般,前提要忽略她手上的匕首和她的话语,还有地上狼狈不堪的女主。
这哪是一个仙女,简直就是一个阔怕的魔女!
“姜……姜悦,你别乱来,否则我喊了,到时西河部落的人到了,你就死定了。”
其实女主也是没办法了,她自然知道这么大的动静都没人来,估摸是被眼前这个恐怖的女人做了什么手脚了,
余悦勾唇,“你喊啊,就算喊破喉咙,也没有人救你的哦。”
铜镜:“……”
这魔性的对话,好好杀人放火的恐怖背景,都被两句话破坏殆尽了。
当然,女主不知这对话类似一部喜剧,她现在只有满心的绝望,难道她两世都要栽在这个贱人的手上吗?
那她为何重生?
不,不,她重生是为了成为兽世最伟大的祭司的,是来将姜悦踩在脚下的,她不能死,不能死。
只是余悦已经懒得听女主废话了,见她还想叽叽歪歪的,直接卸了她的下巴,手起刀落间,女主身上满是细细的伤口,血液慢慢地渗了出来,将她给染上血人。
余悦拿出一个瓷瓶,将上面的药散洒在女主的身体上,虽止住血,但安香儿疼得眼睛都快突出来了,身子狠狠地打颤着,只是下巴被卸了,她连叫都叫不出呢。
原是余悦用的是最烈的药散,见效快,却会疼死人的。
但余悦还真不担心女主会被疼死,有女主光环在,她不会这么容易挂的。
而在女主快被疼得崩溃的时候,余悦看着安香儿的眼睛,柔和好听地声音回荡在她耳边。
前世,因着帝朝辞和景子晏两人,她恶补了许多蛊术和催眠术,如今给精神极度不稳定的女主下一个催眠术,轻而易举。
重生以来的安香儿不是最为重视她祭司的地位和名誉吗?
呵,那余悦就将之全毁了,让她活得比她记忆中的前世还窝囊痛苦。
而在余悦将女主弄成血人的时候,阿青弄回来了一石壶的蜂蜜。
余悦眉梢微挑,少年,办事效率很高嘛,有前途!
“辛苦了,”余悦笑着拍拍他的肩膀。
少年似乎没有看到地上如同死鱼的女主,朝余悦腼腆一笑,将蜂蜜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