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钊跟杨帆和顾琴一直开会到凌晨一点,季度报告的数据江钊还算满意,看江钊点头,杨帆说,“老板,季度奖金和假期是不是有得放宽?”
江钊勾着唇角笑笑,连一双熠熠生辉的眸子都溢出了意味深长的笑意,“有啊,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是吧?”
杨帆挫败的垂了垂肩,这不是暗指他们本应该在监狱里呆到牢地坐穿,而现在在外面享受自由,比什么都值钱吗?
顾琴瞟了杨帆一眼,鄙视道,“出息!”
江钊从“秦珍大厦”驱车离开,早就跟朵儿说过晚上回家睡,现在想想,这个点,这么累,回家也只能睡觉了,原定计划那些赤.裸激情的事,也没心思做了。
回家的时候,江钊尽量让自己的动作轻些,如果就他和朵儿两个人倒也好点,现在一家子住一起,总怕影响了老人休息。
进门的地方他特地装了一线地灯,只照着鞋柜一圈,不会太亮,又不至于看不见鞋子。看见厅里还有些声音,想着大致是谁忘了关电视。
换了鞋,准备上楼洗个澡,穿过大厅的时候,看见电视里还在放着午夜点的韩剧,声音开得很弱,看电视的人已经背对着电视睡着了,盖了个薄毯子,一头长卷发,泄了些到沙发外面,这时候倒看不出来染过色。
走过去,蹲下来,把女人的头发捞一把起来,放在手里揉了揉,放在鼻子上嗅嗅,香得很,家里的沐浴露她都加了些精油,又不太浓,但香气很持久,直往毛孔里钻的那种。
朵儿觉得头发被拉得有些不舒服,反手伸去打,打到江钊的手上,“烦。”
江钊笑了笑,“乖,到楼上去睡。”
啊据算溢。“别闹。”朵儿又是一巴掌拍过去。
江钊想着那次,她拎着一个保温桶去贿-赂他的时候,也是在门口睡着了,他吓她,结果差点被她打一巴掌。还好意思说自己温顺。
干脆把女人捞底打横抱了起来,江钊其实很小心,怕把她弄醒了,结果朵儿还是醒了。
心想着已经醒了,就不抱了,想把朵儿放下来,朵儿却顺吊着男人的脖子,已经被男人快要放到地上的腿突然一收,一用力,便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了树枝上一样挂在男人的身上,不肯下来。
江钊不去搂朵儿,任她挂在自己身上,伸脚碰了楼梯边电视机的开关和楼道小灯的开关,电视机慢慢待机,关机。楼道灯亮起来。怕扰了家里其他人,小声说,“自己下来走。”
“不,老公抱。”朵儿低声耍赖。
“你又不是小孩子,还要抱。”
“我不管,是你先抱的我,你要负责,你不能想抱就抱,不想抱就不抱了,你要抱就要抱到底,把我把回房间去。”
“哟,你还有理了,谁让你在下面睡的。”
“我不是为了给你等门吗?哼。”朵儿的下唇包住上唇,委屈的支着。
江钊心里一软,暖暖的,搂着女人的屁股就往楼上走去,“小嘴嘟得跟鸡屁股似的。”
朵儿享受的摆弄着脑袋,“鸡屁-股很好吃呢。”
“那我吃吃。”江钊说着就开始吃“鸡屁-股”。
又啃又舔,边走边吃,朵儿佩服这个男人上楼干这种事情步子也可以这样稳,都不带打晃晃的。男人说,“谁让你这么晚还等门的,不知道洗香香在床上等你老公的吗?”
朵儿回啃,再回啃,再回啃,“没良心,我不是担心你又应酬喝了酒,等会站不稳,倒在地上睡着了感冒了怎么办?”
“哟,你这么关心你老公啊?”江钊觉得这女人小嘴真甜,不管是不是假的,听起来就是舒服,小嘴话说的甜,吃起来也甜,于是乎啃起来的时候,也格外的有劲,吃得咂吧咂吧的。
朵儿捂住自己的嘴说,“瞧你咂嘴那样,好猥琐啊。”
“我也想当正人君子的,可是,可是……”江钊叹了声气,在车里还说不想那些旖旎之事了,结果澡还没洗,才亲了几口而已,身体这反应也太快了些。一手抱着老婆,一手推开-房门,进去后,反脚把门轻轻碰上,以免发出大的碰撞声,“可是老婆,人家说,牡丹花下死,做鬼都风流。我想做个风流鬼,不想当君子。”
“我洗得这么香,你对得起我吗?”朵儿示意江钊还没洗澡。
“我等会再去洗嘛。”
朵儿惊叹男人真是想干嘛的时候就要干嘛,避.孕套在这个时候,男人是一定会用的,偶尔几次忘了,朵儿也会事后吃药,她自己还小,再加上男人如果真的想要孩子,就肯定不会老用避.孕套这玩意,她可不想到时候怀了孕被嫌弃,人家说女人怀了孕,男人是最容易出去偷腥的,现在他们感情还不稳定,她不能给他那种机会。
“轻点,轻点~”
“很轻了老婆,再轻,要憋死了。”
(做了吗?做了吗?我觉得做了,真的。因为此处省略了一万字,哈哈。我说了哈,推荐票到一万,亲们懂滴。)
朵儿睡着的时候,不停的做梦,也许是白天受了些惊吓,做的梦都是些牛鬼蛇神,换成好多身边人的面孔,她看见欧阳妍挽着江钊从很远的地方一步步的朝她走过来,两个人相视而笑的时候,幸福得像是正浸在蜜罐子里面似的。
朵儿左右的看,她得找个大扫把,不,大拖把,欧阳妍这个死女人,天下男人死光了吗?她就盯上他老公了?
她急得在原地跺脚,然后到处去翻,到处去找,找不到一样可以做武器的东西,她急得直哭,因为四周空空的,就像高档的地下通道,光滑的墙壁。
什么也没有。
不,还有消防栓,朵儿觉得应该把消防栓拿下来,喷那个女人身的沫子,或者直接拿起那个红瓶子给那个女人砸去,砸她个毁容,毁得整都整不回来那种。
长得那么好看干什么?长得好看的女人都是祸害,长得好看了不起吗?性子温柔了不起吗?看她毁了容还有没有人这样喜欢她。
消防栓还在墙上的玻璃柜里,不知道怎么打开,好象哪里都不对,怎么会打不开柜子?
她回头过去,欧阳妍已经挽着江钊从她身边走过去了,她喊:“老公~”
江钊没听见似的走过去了。
“老公,老公~”她追过去,可是他们好象跟她的速度相抵似的,她多快,他们就比她更快,怎么也追不上,她急得哭,直喊,“老公!老公~”
直到她看到欧阳妍转过脸来,向她露个胜利的笑,然后踮起脚,在江钊的脸上亲了一口,接着江钊伸手,很宠溺的揉着欧阳妍的脑袋。
朵儿更急了,明明他只喜欢揉她的脑袋,像揉一个小宠物一样,可是他怎么能当着她的面让欧阳妍亲,还跟欧阳妍这么亲近。
江钊身上的被子全数被朵儿乱踢乱抓了弄下了床,虽是恒温的房子,但这个季节薄被是一定要盖的,正欲拍女人一巴掌,便听见她呜呜的乱叫,像是哭不出声,有什么堵着她的嗓子一样。
朵儿感觉到自己在做梦,很强的预感,越到后面越觉得自己在做梦,但梦境和现实她有些分不清,想从梦里挣脱出来,又无法摆脱那种纠缠,着急得想给自己甩一耳光,可是好象手脚都被束缚了。
江钊抓住朵儿的手摇晃,正摇着,却发现这女人是个色-女,拉住他的手就是顿猛亲,闭着眼睛到处亲,不要命似的,跟有人在抢似的来勾他的脖子,腿来伸出来勾,只管有地方挂,不管是往哪里挂。
挂住了还不够,还亲。
还边扯衣服边亲。
朵儿在梦里好不容易把江钊给抓住了,她怎么能放过这样的机会?欧阳妍敢当着她的面亲她老公,她就要当着欧阳妍的面来个更亲密的秀恩爱。
江钊似乎不怎么理她,不理她?
这怎么行,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她还就不信不能让他就范了,逮哪亲哪。
欧阳妍亲了他的脸是吧?好,她得把他整个脸给亲一遍。
欧阳妍挽了他的臂是吧?好,她得把他整个臂给啃一遍。
没亲过的地方,也要亲,她倒要看看谁不害臊,她可是江钊的正牌太太,欧阳妍一个小三,还敢出来跟她单挑么!谁怕谁!
朵儿豁出去似的跟梦境里的女人抢老公,现实板的老板已经被她这样热情的举动弄得欲.火焚身了。
江钊是想最近要处理的私事挺多的,星期天不可能有懒觉睡,这下好了,想养个精,蓄个锐都不行。老婆大人不给机会,老公大人只能从了。
朵儿是被一bobo熟悉的即将虚脱的块感的感觉撞醒的,睁开眼睛看着身上晃动的人影,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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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看?”江钊看着朵儿一双眼睛写满震惊,也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做都做了,还想怎么样?于是瞪她一眼,道,“你强迫我的!!”
朵儿快速的摇了摇脑子,梦游了,突然被撞得惊叫一声,“啊~老公,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的。”
第二天朵儿和江钊的房间里发生了一场战争。这战争让江钊下了一个决定,那就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以后睡觉,这房间必须得上反锁。
司杰一大进了江钊和朵儿的房间,江钊和朵儿昨天晚上的床上工作做得太累,睡得没什么形象,抱在一起紧紧的,也没觉得哪里不舒服。
江钊也算是个比较敏感的人,特别是床这么私密的地方,老婆还抱在怀里,有人爬上床一下就感觉到了,半撑着坐起来,发现司杰已经爬到了朵儿边上。
江钊现在还裸着上半身,下半身自然也是裸着的,朵儿也是光溜溜的。
一下子就火了,这小子想干什么?想干什么?他在掀被子,还在嘟囔着,“还是喜欢跟姐姐一起睡,一个人睡,好不习惯。”
“司杰!”江钊看朵儿大概是累过了,一点反应也没有,就压着声重着语气喊了司杰一声。
“啊?”司杰看了看江钊,看着他裸着身子,便鄙视一眼,“你睡觉不知道穿睡衣的吗?我姐说,睡觉要穿睡衣。”
江钊马上把被子给朵儿团了个严实,生怕自己老婆走一点光,亲弟弟面前也不行,未成年的亲弟弟面前也不行。“司杰,进人房间要敲门的,你不知道吗?”
“我进我姐的房间,从来不敲门,我姐又不是外人……”司杰说到这里,顿了一顿,眼睛米米一笑,“难道姐夫是外人?”
江钊心想小舅子不会是光着长一张童颜的什么类似于天山童佬的怪物吧?讲话戳起来人,一打一打的,闷棍子一棒一棒的敲。“呃,司杰,你还小,比如**什么的,你还不懂吧?”
“什么不懂啊,我懂的啊。”
“姐夫和你姐还在休息,还没起床的事情,其实是属于**的范畴,你知道吗?”
“不知道啊,因为我姐以前睡觉都是跟我睡的。”
江钊心里低咒,你妹的,这是我老婆!你都这么高了,都十岁了,还想跟我老婆睡,你想什么呢?我十岁的时候都开始阴我大哥在外面赌-博赢来的钱了,你十岁还想装纯?(这个典故微博小段子里9有写过,群里也有放,亲们有兴趣可以去看看,段子的名字叫《睿钊狼狈为歼》)
但是江钊觉得不能这样说,毕竟是老婆的亲弟弟,又这么拽,惹不得,“司杰,就好象你以后结婚了,不能让别的男人上你跟你老婆的床一样。你告诉我,你以后结婚了,能让别的男人上你们的床吗?”
司杰自然知道不能说“能!”,居然被这个老男人给激将了,还没想到怎么回嘴,江钊又说,“难道你不算男人?我以为你是男人呢。原来你还是个男孩啊?”说完露出一点难以置信的眼神,那眼神里还带着点轻蔑,还有些许同情。
司杰自尊心极强,这时候谁说他不是男人,他哪里受得了,“我有事,找爸爸去了!”
江钊看着司杰出了房间,听着脚步声“噔噔噔”的下了楼,赶紧抓起扔在床尾凳上的浴袍围在身上下了床,冲到门口关上门,上了反锁。
司杰才到楼下,就被云世诚逮住,“司杰,你到楼上去干什么了?”
“哦,想去叫姐姐、姐夫……起床。”司杰有些吞吞吐吐。
云世诚知道司杰这将近两年时间对朵儿的依赖,从昨天私下里聊天就能听出来,司杰总是对这个‘姐夫’有些意见,而这些意见并非这个‘姐夫’对姐姐不好,而是这个‘姐夫’总是以林林种种的借口占用原本属于自己和姐姐的时间空间。
但是朵儿必须要有自己的私人生活,刚才发现司杰上楼,他本来是要将其拎下来的,谁知道自己下来了,“司杰,姐夫平时工作很辛苦,晚上还要应酬到很晚,所以难得一个休息日,就不要去吵他,让他多睡会。我们出去吃早饭,等会给他们带些回来。”
“不去,爸爸,你去叫姐姐起床,让她和我们一起去,姐夫工作到很晚,但姐姐又没有,姐姐可以早点起床的,和我们一起去。”司杰说着又想往楼上跑。
云世诚一把抓住司杰,往门口拎去,“不行,你现在立刻跟我出去吃早饭。”
江钊一大早的清梦全被司杰给搅得一团糟,虽说是没发生什么不愉快,但总觉得有了阴影似的,刚想睡,又觉得门被打开了,又人爬上他和朵儿的床了,刚睡着一会儿,做了个香艳的梦,在梦里正跟朵儿水-乳相融,结果有人把门推开了,他老婆赤luo裸的在床上……
江钊实在不愿意再想下去,干脆起了床,闵之寒那里的事情,他可以基本上不用管了,也不用搭理了,弄点旁门左道的走私,他那两个同学的熟,更知道门道。
他到时候只是利用自身的权利资源来个趁火打劫就算完事了。
觉得这事情做得没什么成就感,太轻松了些,可是如果弄得很复杂,他又觉得闵之寒这样的小角色,精力花多了纯属浪费。
普通的豪门公子哥,海城一抓一大把,没多少稀罕的。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预感,他觉得最危险的那个人,还在他昨天住着的那家医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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