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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仇恕上门
    “阿……阿姨!”
    梁天成说话都结巴了,站在他身后的,赫然是彭凝华的母亲,可她什么时候来的,梁天成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彭母买菜刚回来,正好看见一辆车在楼下停着,一开始,她还不知道这是自家女儿的车,也没在意,但随便的瞅了一眼,顿时把她给吓了一跳。
    车里,竟然是她闺女,醉醺醺的,衣衫不整,梁天成正在给她穿衣服呢。
    这死丫头,竟然都跟他到这一步了,还不让我们老两口知道,也太不像话了。正要训斥两句,忽然听到梁天成的自言自语,彭母恍然醒悟过来,这是女儿喝多了,人家梁子把她给送回来的。
    难道,他俩没那方面的事?不可能,要是没有,女儿绝对不会在车里把衣服脱了……对了,没准就是梁子给她脱掉的,俩人很有可能是从郊外的某个地方回来。听说,现在流行这个。
    唉,真不让人省心……
    梁天成要是知道彭母想这么多,非一个跟头卡地上不可,我就是送你闺女回家,啥时候跟她去郊外了?
    “阿姨,我跟凝华啥事都没有,真的……”
    “哼!我眼睛还不花,脑袋更不糊涂,咋回事我难道看不明白?你俩也真是的,喝这么多酒还开车出去,找个宾馆住下不好吗?”彭母埋怨着,连忙催道:“小心点,别磕着凝华,我来开门。”
    梁天成苦笑:“阿姨,我都把她送宾馆去了,可她非要回来,你瞅瞅,这衣服都是她自己……”
    “行了行了,我知道,快进来吧,丢死人了。”
    梁天成以为解释清楚了,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赶紧扛着彭凝华上楼,进了门,直接把鞋子甩掉,光着脚就进了彭凝华的房间,把她放到床上。
    彭母随后赶过来,把拖鞋放到梁天成面前:“快把鞋穿上,别着凉。”
    “阿姨,你帮凝华把衣服脱了,用湿毛巾给她擦擦,我先回去了。”说完,梁天成转身就走,好像多呆一会儿就会被洪水猛兽给吃掉似的。
    “站住!”彭母生气了,你俩都这样了,你连个交代都没有,就想走?
    “梁子,不是阿姨说你,你说你俩都这样了,还隐瞒什么呀?”不等梁天成辩解,彭母就抬手阻拦他开口:“行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不管,但有一样我必须要跟你说清楚,不许让凝华吃避孕药,如果有了孩子敢不告诉我打掉,我跟你没完。”
    梁天成都听糊涂了,这是哪跟哪儿呀,彭凝华没事吃避孕药干什么?还有孩子,跟谁有孩子了……什么?有孩子……跟我?
    彭母根本就不听他解释,拿了个脸盆,里面放着热水和毛巾,硬是塞到梁天成的手里,不容抗拒的吩咐道:“你去给凝华擦擦身子,再帮她把睡衣换上,我去做点醒酒汤,一会儿你也喝点。”
    “真是的,这么大的事也不跟我商量商量,我又不是老古董,还能不让你们相处……”彭母埋怨着,走了出去。
    梁天成望着手里的脸盆,脸都绿了。
    让我给她换睡衣,还得给她擦身……我擦,这不是逼我犯错误吗?可这么一会儿的工夫,彭凝华竟然又把衬衫的纽扣给扯开。
    这彪悍妞儿,怎么睡觉都不老实呢?
    梁天成是不介意帮她脱衣服的,但这要是见了她的身子,能忍住不‘乱’?他自己都没把握,真要出现什么失控的事情,那还不得悔死?
    不能乱,绝对不能乱。梁天成闭上眼,还转过身去,暗念阿弥陀佛,好半晌,才算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胡乱拽过被子把彭凝华盖上,随即赶紧起身走了出去。
    “梁子你过来,我有话问你。”彭母在厨房招呼,梁天成无奈,只要走过去,接受如同丈母娘对女婿的盘问,差点连梁天成的祖宗十八代都刨出来,问得太详细了。
    梁天成想解释,自己跟彭凝华啥关系也没有,可之前在车里那样,已经被彭母误会了,哪还解释得清?要是一味的辩解,还不得被彭母以为他是大骗子,拎着菜刀满街追着砍他呀?
    梁天成强忍着,一直在彭凝华家,呆到快黑天了,吃了彭母做的小菜,被谆谆教导了近一下午,终于放他回去了。
    下了楼,梁天成忍不住擦了把汗水,真是要命啊,彭母太热情了,竟然要留他在家里住,还跟她女儿住一间房、一张床、一个被窝。
    扯淡,这要是住下,第二天一早,彭凝华非掏枪把他枪毙八个小时不可。
    忽然,梁天成就感觉自己遍体生寒,汗毛倒竖,猛然扭头朝着左侧看去,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老者,就站在小区的绿化树下,赫然是在三江省,段智钰寿宴上见到一面的仇恕。
    该来的,早晚要来,梁天成并没有惊慌失措,而是淡淡一笑道:“仇老深夜来此,是来请小子喝酒的?”
    仇老也淡笑道:“对,我就是请你喝酒的,跟老头子来吧,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聊聊。”
    说完,仇恕抬脚就走,好像很有把握,梁天成肯定会跟上来似的。果然不出他所料,梁天成还真跟上去了,只是,他打了一个电话,仇恕也好像没有发觉一般。
    两人一前一后,不紧不慢的走着,大约走了有二十分钟,仇恕终于在一个废弃的工厂门口停下来。
    “梁兄弟,如果你肯过来,莫爷是不会亏待你的。到时候,南江市,甚至整个三江省,都交给你也不是不可能。”仇恕头也不回,但他站在那儿,就像是一块巨大的磐石,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梁天成笑道:“莫爷还是不放心我呀,其实我说的都是实话,我不混地下,对地下产业也没有任何兴趣。你们和段爷之间的争斗,跟我有个毛关系?为啥就容不下我呢?”
    仇恕的声音转冷:“梁兄弟你应该知道非友即敌的道理,现在,一个段智钰,已经是很难对付了,要是多了你这个变数,很有可能功败垂成。所以,你只有两个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