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亚汶跟着女侍应生来到了她的家。这女人住的地方看上去像是那种五六十年代的房子,比国内的有些县城还破。邬亚汶还真是头一次见到在澳城这个闻名世界的赌城竟然还有如此残破的街区。他随即想到报道中曾经提到过的“仙人跳”之类的事情,脚下的步伐渐渐慢了下来。
“这里是老城区,人家收入低也只能住这里了……”这女人看到邬亚汶的眼神里透露出一丝犹豫,随即说道,“我家里可从来没让别的男人来过。”
邬亚汶虽然不会太相信她,但想了想既然都到这里了,再回去似乎有些不甘心。怀里的这女人柔弱无骨,一双眼睛水汪汪的,让他的心跳有些加快。这女人的眼睛有点宝蓝色,皮肤也很白,应该属于那种混血种。
邬亚汶虽然玩女人也不少了,可这种异国风情倒还真没享受过。俗话说“色字头上一把刀”,邬亚汶把心一横壮起胆子嘿嘿一笑道:“你今天要是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带你拍电影捧你当明星怎么样?”
“好啊好啊!你是导演?还是制片人啊?”邬亚汶这招在国内也算是屡试不爽的了,当明星对这些女人来说,那还是有着致命杀伤力的。
邬亚汶笑着点了点头道:“我是导演,这次就是来谈一部片子的,你要是条件好,到时候我给你个角色……”
听他这么说,这女人将胸挺了挺,显露出她傲人的本钱,娇滴滴地说道:“导演,你看我的‘条件’……行吗?”
“行!”邬亚汶伸手摸了一把色迷迷地说道,“你天生就是个明星料子!”
两人说说笑笑地很快就到了一个楼门前。穿过狭窄的过道,上到二楼,跟着那女人进门之后,邬亚汶灯都来不及开一把将怀里的女人死死搂紧,啃了起来。两人纠缠着进了房间,邬亚汶迫不及待地扯起了女人的衣裙。
就在他急吼吼地把自己和那女人扒光了准备办事的时候,房间里的灯突然亮了。看到灯光亮起的时候,邬亚汶心里一个咯噔,莫非这真就是个“仙人跳”的局!他一把将那女人推开,一转身就看到了一个熟人。
“老钱?!你这是什么意思?”邬亚汶怒声说道。
“呵呵……没想到老邬你这么大岁数,可人老心不老啊!先把衣服穿上再说吧!别怕,我们一不要钱二不要命,只要你合作……对你还有好处!”钱彬笑着给他仍过来一件睡袍。
虽然钱彬这么说,可邬亚汶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他穿上了睡袍就坐在床沿上等着钱彬开口。
钱彬看到邬亚汶还算正定,脸上微微一笑朝着门外喊了一声:“都进来吧!”
这时从外边走进来几个人,为首的正是卷福。看到他的出现,邬亚汶心中一凛,他没想到这个看似土豪的家伙竟然是这件事情的主谋,稍一联想他就明白了,看来这次的事情人家冲的应该不是他,而是汪致坚。
邬亚汶倒还有些自知之明,他本身只是一个小人物,这些人就算是坑他,也没什么好处。可汪致坚就不同了,他毕竟是汪东翰的侄子,相对于汪致坚来说,邬亚汶根本就是个没什么油水的臭虫。
“你们是想设局陷害汪少?”邬亚汶随即问了一声。
卷福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汪致坚的事情我们等会儿再说,先说说你的事……”
他朝着旁边一个人使了个眼色,那人走到房间的一个角落从天花板上取下了一个“小东西”。鼓捣了一会儿之后,就在这房间的电视机里放出了刚刚邬亚汶和那女人进屋后的场景。
“老邬,这东西要是给你老婆看看,你觉得会怎么样?”钱彬看着那场景中邬亚汶急吼吼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邬亚汶的老婆是个军医,常年在西南地区巡诊。邬亚汶别的不怕,就怕他那几个小舅子。听到钱彬这么说邬亚汶的后脊梁都有些发寒。
不过他还是有些不甘心,嘴硬着说道:“你们这是给我下套,我……我给你们下了药了!再说……再说我还什么都没干呢!”
见他还不死心,卷福冷声笑了笑对那个正在操作机器的属下使了个眼色。那人立刻在机器上按了个按键。没一会儿电视机屏幕上的场景已经换了……
邬亚汶看到视频中出现的纪菱的身影,整个人都委顿了下来,他无奈地说道:“你们想让我做什么……就说好了。我……我配合还不行吗?”
这是他最害怕的事情,当初和纪菱在一起的时候,纪菱老是缠着要嫁给他,可邬亚汶本就是和她玩玩的,怎么会当真呢。纪菱这姑娘别看有些柔弱,也是个有心机的,她偷偷录下了自己和邬亚汶在一起的视频,拿着个威胁邬亚汶,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邬亚汶才动了把她弄到菊国卖了的念头。不但如此,他还怕纪菱留一手,索性就把纪菱最好的朋友叶婕仪也一起拐到了菊国。
他想着只要纪菱和叶婕仪到菊国拍了av,这两个女人那是绝对回不来了。没想到却阴差阳错让雷涛救了她们俩。
现在纪菱将藏着的威胁邬亚汶的视频拿了出来,邬亚汶这才算老实了。他可不想身败名裂,然后被妻子的娘家人挨着个的收拾。
卷福和钱彬听到邬亚汶如此说,他们相视一笑。这第一步就算是成功了。
汪致坚一觉睡到下午三点多,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旗杆竖起,浑身燥热。想起昨晚上那个叫艾米莉的女人,他心里就有一种发泄不出来的火热。
“今天晚上一定要吃了这女人,不然这一趟澳城算是白来了。”汪致坚起身洗了个澡,好不容易才压制住了心头的邪火。
过了一会儿,邬亚汶满面春风地回来了。
“汪少,咱们今晚上还去吗?”邬亚汶看到汪致坚笑着问道。
“去!干嘛不去呢?正是手风顺的时候,咱们好好赢几把,多赢点……”汪致坚看着邬亚汶的脸色,有些狐疑地问道,“老邬,你这一个白天上哪儿去了?”
邬亚汶愣了愣,故作神秘地说道:“昨晚上不是有个妞在我身边陪着吗……我带她吃饭去了。”
“吃饭?你是吃嫩草去了吧!哈哈哈哈……”汪致坚大笑了一阵后笑骂了一句,“你这老东西,本少爷还没开荤,你倒先吃了一顿大餐。走!吃饭去,吃完了一起去赌场!”
当天晚上,汪致坚他们再次来到了星河赌场,艾文倩今天把他领到了四楼的vip贵宾包厢。
“来这里玩的都是超级富豪……”艾文倩解释了一下之后,小声地对汪致坚说道,“他们中很多人都不太精通牌技,水平很烂,可都很豪气。这地方是赌场最大的收入来源。以汪少您的水平,赢他们不成问题的。”
汪致坚虽然昨天赢了不少,可他自己是什么水平他很清楚。不过在艾文倩面前他可不愿露怯,笑着说道:“看看再说吧!”
艾文倩将他们两人带进了包厢,这包厢里已经有两位赌客在了。其中一位还是他们的熟人——钱彬。
邬亚汶看到钱彬之后“诧异”地问道:“老钱,你怎么在这里?”
钱彬有些无奈地说道:“我和你老兄一样,康总带我过来的,他要办事情,给了我一张卡就让我来这里玩了……”
邬亚汶小声地问了一声道:“你来多久了?”
“五天!”钱彬笑着说了一声后小声地说道,“我前些天都是输得,输了四百多万,昨天碰到这个江老头,嘿嘿……回了本不说,还赢了五百多万!”
汪致坚听他这么一说转头看了看坐在一边的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先生。这位老先生,穿着一件做工精美的羊绒格子西服,看做派有点像那种英伦绅士的样子。一副眼镜后面藏着一双小眼睛,眼袋很厚脸上也满是皱褶。他的嘴里还叼着一支烟斗,那烟斗应该是紫檀做的,还镶着金边。
老头看了一眼汪致坚和邬亚汶,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你们是来玩的还是来叙旧的!不玩的话我就走了!”
“江老爷子,您别生气啊!我们今天怎么玩?”钱彬笑着说道。
江老爷子没好气地说道:“随便你们好了,我都无所谓。玩牌就是图一乐儿,怎么玩都可以。”
汪致坚已经好久都没进赌场了,最近比较流行的德州扑克他是不会的,他想了想问道:“老爷子,我们玩梭哈好吗?”
“行啊!你这小伙子挺懂礼貌的,不错不错。不过这梭哈可是个技术活,你会吗?”江老爷子嘿嘿一笑问道。
汪致坚看到他这样子,随即笑道:“别的我也不会啊!还就梭哈可以玩两把。”
“那就这样吧!荷官来了吗?”江老爷子朝艾文倩问道。
艾文倩点了点头说道:“荷官马上就到,我给您倒杯酒吧?”
“17年的百龄坛威士忌!”江老爷子点了点头说道。
汪致坚一听老爷子点的酒就知道这老爷子很可能是来自英伦的华裔富豪。这17年的百龄坛苏威士忌是最受行家推崇的威士忌,其酒质超凡独特,温和圆润中带有醇劲十足的口感,入喉后更绽放出橡木的薰香。一般点这种酒的华人不多,只有来自英伦的老华侨喜欢这种口味。
艾文倩朝汪致坚看了一眼,也没多说什么,走出去给老爷子拿酒去了。汪致坚心里明白,这艾文倩是赌场的人,他和邬亚汶钱彬又都是认识的,如果艾文倩表现出和他很熟悉的样子,江老爷子也许会起疑心的。
没过一会儿,艾文倩拿着酒回来了,荷官也到了。她给老爷子看了看那酒瓶,在老爷子点头之后,她才打开。
这时那荷官恭敬地问了一声道:“各位客人,你们准备玩多大的牌局呢?”
“底注五十万,加注一百万,上不封顶。太小的牌局不刺激!”江老爷子漫不经心的开了口说道。
汪致坚一听,心里一惊,这牌局也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