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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极端爱恋③
    和段天认真协商,两人确定了一个方案:偷偷把穆兰晓送出国。
    国内是最不安全的地方,最重要的是段天的黑道势力大部分都在国外。
    庆幸虽然中途遇到了很多问题,但计划还是有惊无险地成功了。
    几月之后,一个男孩出生在这个世界。他随母姓穆。
    大约半年之后,穆兰晓病故异乡。
    那个孩子被段天遣送回国,一面接受黑道继承人需要的训练,一面像正常孩子一样上学。
    他遇见了心爱的女孩儿,自然而然有了初恋。不过好景不长,三年后女友无缘由地弃他而走,从此之后再无联系。
    他不相信,于是动用手上的势力调查,得来的答案却让他心如死灰。
    原来女孩儿和他分开仅仅是因为他不能给她更好的生活。
    他笑了,那初恋也就成了一个执念。
    因为他没公布自己的真正身份,因为她偏信他外公的一面之词浅显的挑拨,因为他识人不清。总之,他认栽了!
    不过他会向那个人证明,自己是不是真得贫穷到一无所有的地步。
    他买下天若,依靠自己。聪明如他,怎会失败?所以成功是这样的理所应当。但头疼的是,竟然引起了穆家人的注意。
    抽丝剥茧的结果,他穆临绥身上有穆家人的血。
    穆临绥抛开一切,独自一人去了酒吧喝酒。他打拼下天若,解开了束缚他几年的执念,一向千杯不醉的他也有喝醉的时候,想要离开,现金银行卡手机之类的都没带在身上。他平时低调至极,杂志什么的根本没见他露过面,身上唯一值钱的应该是母亲留给他的玉石项链。
    和酒保理论时,旁边突然窜出一个女孩子,女孩子皱着秀眉责问酒保为他辩护,甚至大方地替他付了钱。又见他醉的厉害好心把他送去酒店,然后迷迷糊糊他就把人家给睡了。
    之后嘛,穆临绥就和那个用所有打工的钱替他付费的女孩子——也就是女主秦念悠纠缠上了。
    慢慢的喜欢,慢慢的爱,然后相知相守相爱一生。
    ——前提是轻晚完成了仙侠世界的任务。
    强制完成的任务之间是存在联系的。轻晚由于上个世界莫名炮灰,而使原本明显的现言世界男主彻底扭曲了。
    原主名叫端木轻晚,生活在一个小富的家庭里,很是幸福快乐。但一切美好都因她7岁时爸爸逝世而画上仓促的句号。
    几乎是一夜之间,和乐的家庭支离破碎。妈妈把家里的资产变卖用来还债,只留下一座靠近学校的公寓。然后每天她去上学,妈妈为了这个家起早贪黑地外出工作。
    地球不会因为谁的死亡、悲伤而停止转动,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深知母亲不易的端木轻晚下定决心努力学习,她要用最好的成绩回报母亲的付出。
    可谁也没有想到,青涩年华里她竟然会遇见那个少年。他帅气、温柔、品学兼优、气度优雅从容。他像是从少女漫里走出来的王子,那么耀眼灼目令生活在幻想里的少女们不由见之倾心,少年们自惭形秽连嫉妒也生不起来。
    但她们不知道,那个表面十全十美的天才少年私底下也会撒娇卖萌,偶尔手法笨拙地装蠢。
    他讨厌吃胡萝卜,却在遇见胡萝卜时不动声色地吃下;他喜欢薄荷叶生机勃勃的模样,却从来没有种植过一株;他大多数时间都是沉默内敛的,那双眸子习惯漫不经心地沉淀少年少女们不懂得的东西……
    她自以为十分了解他,就像了解自己一样。
    因为他是她的男朋友,他们偷偷地早恋着,外人根本猜测不到。
    也是,一个是长居年级第一的高冷少年,一个是永远和他差距几分的可亲少女。谁能想到性格极端的两个人早已约定了一场今生不散的恋爱?
    直到高三——
    妈妈因长期劳累引发高烧不断,怎么治也治不好,去医院全体检查也查不出病因。后来经验丰富的主治医生只是迟疑地说可能是新型疾病,必须住院观察。
    迎接她的是昂贵的费用和无希望的现实。可是妈妈是她唯一的精神支柱,她就算放弃自己的生命也不可能放弃把妈妈治好的机会。
    那段日子她崩溃的厉害,心里有事却不愿找人倾吐,哪怕那个倾听的人是穆临绥,恰好那段日子两人之间发生了口角,精神极度紧张的端木轻晚一气之下用了过激尖锐甚至能引申分手意义的话语回应穆临绥担忧地询问。
    事后缓过神的她自是抱歉,第二天抽出点时间应穆临绥的约打算顺便去道歉。
    可是当她来到约定的果饮店喝下穆临绥亲手倒下的果汁,连道歉的话都没说出口就晕了过去,等醒来时发现自己呆在一个低调奢华的陌生别墅里。
    想出去?有专人拦着。问为什么?没人回答。
    她拼命使慌乱的心镇定下来,等待幕后之人出现。
    或许是她天生就有眼无珠,脑子构思了无数个因果,独独没往他身上怀疑。
    她看着陌生又熟悉的少年没有问什么,只是恳求他放了她。可是往日里宠着她的穆临绥学会了用母亲威胁她。
    “你敢走出去,你妈妈就会失去治疗;留在这里,我还能大发慈悲找最权威的医生和最好的医院给她。你也不想自己的妈妈发生什么事吧?”他不耐地微蹙眉梢直接定了她往后的命运。
    明明阳光还很温暖,她却觉得骨子里全是冰棱。
    但是敏感如她不敢赌。关于妈妈的任何事她没办法没胆子去赌。
    她选择默认,选择乖乖听话。
    偶尔受不了了在傍晚见到穆临绥时会告诉他,让他给她些时间去看看她的妈妈。而那人又是一副似笑非笑的妖冶模样,嫌她烦时会简单粗暴地注射不知名的药品进入她的身体。
    她感觉自己好像越来越没有自我,8年的囚禁生活让她与世隔绝的同时,偶然听到晚上那人酒醉后的梦呓隐约猜测出了原来自己的妈妈几年前就去世了。
    她落寞地笑了笑,选择了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