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涣哥怎么会想加深瘾呢？”
    彻涣沉声：“你不需要知道。”
    老头也不生气。
    生什么气啊，给的那些货够他用好久了，这小孩这么大方，他要事办好了，那肯定会再加些。
    “既然这样，就让老头子看一下涣哥被注射了什么毒pin。”
    管家在旁安静的等待着，半晌，才听老头叹了口气。
    “涣哥这回麻烦大了。”
    “怎么说？”管家忍不住开口问道。
    彻涣斜睨了他一眼。
    管家也知道自己逾越了，但是有关他的事，他就放任不下。
    “这不止是合毒这么简单，还有……”
    “什么？”
    彻涣冷眼瞧着管家。
    警告没用，那看来是要换掉了。
    “毒瘾发作五次，涣哥恐怕废了。”老头摇了摇头，觉得可惜。
    这么大方的小孩，没想到只能交易一次。
    “那就让毒瘾加深。”彻涣扯了下唇角，不甚在意道。
    老头幽幽看了他一眼：“你这是不相信老头子？”
    “能在五次内解决？”彻涣好整以暇反问。
    “不试试怎么知道。”
    老头话音刚落，彻涣嗓音很轻的响起：“已经发作俩次了。”
    “……”
    那算了，还是加深毒瘾。
    老头果断选择了后者：“我去配一下，涣哥记得在第五次发作的时候吃掉。”
    等老头一走，管家就想要说什么：“少爷……”
    彻涣微微眯起狭长的眸子，脸上的表情似是嘲弄：“你在做什么？收好那些心思，别和条狗一样。”
    管家膝盖微屈，脑袋压的很低，声音亦如往常，只不过多了抹坚定：“我就是您的狗。”
    彻涣顿了顿，唇边的弧度收起了点，有些不屑：“蠢货。”
    “是。”
    “……”彻涣从座椅上起身，去了老头离开的方向。
    管家缓缓抬起头，眼中掠过一丝满足的浅笑。
    —
    老头将一颗小药丸递给了彻涣，彻涣是瞅都没有瞅一眼就丢进了口中。
    老头：“……”
    这小孩怎么一点都不听话呢？
    会听话也不会是坏孩子了。
    好像也对。
    他皱了皱眉头，立马撇开关系：“涣哥，这可不是我让你现在吃的。”
    会发生什么他也不知道了。
    “东西你照拿。”彻涣只丢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天色已经很暗，但彻涣还是能看到外面飘着的小雨，他无视着雨珠，整个人都仿佛融入了黑暗中。
    走在路边，灯光不是很明亮，甚至明明灭灭，他在某一瞬熄灯的时候瞥到了地上多出的影子。
    微微掀眸，就见楚夜将手中的伞往他这边送，雨水顿时打湿了他白色的衬衫。
    彻涣自然的接过，停下的脚步继续。
    管家这时才跟上，刻意和俩人保持着距离。
    楚夜淋不淋雨他一点都不关心，见彻涣有雨伞，这才放心下来。
    走在最前头的彻涣忽而问道：“没跟着我？”
    他的声音本来就很好听，此时轻缓，伴随着雨幕，倒像是呢喃告白。
    “没有。”
    彻涣回想了下，刚才距离较近，闻到了这人身上的泥土味儿。
    还有那放在兜里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