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红红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进的门,她扑到小助理身上,就开始撕扯她身上的纱制睡衣,小助理尖叫着往金海洋身后躲藏。
金海洋尴尬得手足无措,暗想:这傻娘们儿,在我家非要穿得这么暴露,要是穿得正式点儿,即使打开门,也能找个借口。
钱红红可管不了那么多,一边凶狠地扯下小助理身上的透明睡衣,一边开始谩骂:“你这骚狐狸,不要脸的东西!浪到老娘家里来了!今天可别想活着出去!”
金海洋还没反应过来,小助理身上已经被挖出了好几道血痕!
再不拦住,分分钟要出人命,金海洋拉住钱红红,使了个眼色,小助理就捡起自己扔在沙发上的西装套裙,乱七八糟地往身上穿。连扣子都没系好,捂着脸往门口冲去!
钱红红一看这对男女狼狈为奸,女小三就要在眼皮底下逃脱,拼命想挣脱金海洋的双手,她就像一头受伤的母狼那样嚎叫起来:“来人啊!快来看这一对奸夫**啊!这不要脸的女人到我家来做猪狗不如的事情啊!”
金海洋吃了一吓,使劲捂住钱红红的嘴巴。但是尖利的嘶吼已经惊动了周围的邻居,对门以及楼上楼下都有人围了过来。
还没等邻居敲门查问是怎么回事,小助理已经旋风一般冲到门外,围观的吃瓜群众中,眼尖的大叔都注意到这小娘们儿上衣扣子都没扣好,似乎有春光外泄。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开始掏出手机拍照。金海洋老总家爆发出这种丑事,实在是爆炸性新闻啊!
钱红红手里抓着几片纱,抖着手死命哭,她头发凌乱,内心崩塌。
一手拖着她的金海洋,突然扬起手来恶狠狠地打了她一个耳光!
钱红红呆住了!门口围观的邻居们也傻了。
金海洋压抑着怒气说:“大家见笑了见笑了,我媳妇呢,你们都知道,几个月前被拐卖到山里面,时间久了,这个人呢,神智就有些不正常了!”
钱红红再次歇斯底里地尖叫着:“你冤枉我!你冤枉我!那个女的明明没穿衣服!”
金海洋不动声色地再次给她一巴掌,力度足以让钱红红干瘪的脸庞肿得如同馒头一般。
众人一阵惊呼,钱红红已经哭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哀嚎着:“大家别相信他的鬼话,我亲眼看到的!”
钱红红被金海洋拖进了卧室,然后从身后把门关上了,听任她在里面发泄着。
大家缩头缩脑地探头看,只听里面一阵乱响,像是什么器皿砸在地板上的声音,好一通乱砸啊!
金海洋心疼地估算着卧室里都有什么值钱的家什,却一时半会儿想不出什么招数应对。
他轰着门口这些多管闲事的人:“大家都走吧走吧,我家这个疯婆子的话,你们别当真,你们让我一个人来对付她。”
他接着一瞪眼:“她有精神病!精神病伤人可不长眼!”
胆小的大妈立即拉着自家的孩子往回走了,一边还议论着这一出好戏。
这栋高档居民楼的安保措施做得十分严密,小助理慌不择路地冲下楼去,才发现自己的高跟鞋居然都忘记穿上了。
她穿着一双钱红红的塑料凉拖,套裙别别扭扭地裹在身上,仿佛刚刚被人非礼过。从楼梯冲下了两层楼后,小助理决定从电梯走。
惊慌地摁下数字1,小助理李丽尽量抱住自己,好让自己不要那么显眼,电梯却有20多层,她觉得电梯的每一次开开合合都是让她煎熬的过程。
电梯门又一次开了,这回进来的是两个结伴去买早点的大妈。
一位大妈眼睛就像锥子一样发现了李丽的异常:“哎哎哎,你看这女人,大秋天的穿一双塑料拖鞋出门。”她觉得自己已经尽量压低了嗓门,其实却震耳欲聋。
另一位大妈也走犀利风,目光钻进李丽的套裙上装:“她好像没穿奶罩哎!”女伴不满地白她一眼:“说话一点儿都不文明,怎么能叫奶罩?现在小姑娘们都叫文胸。”
俩女人肆无忌惮地评头论足着,李丽除了紧紧地抱着膀子,什么都做不了。电梯里的空气感觉都快凝结了。
好容易熬到了一楼,李丽赶紧冲出去,到了门口,保安将她拦下了:“这位小姐,您这幅打扮太奇怪了,您是什么时候进楼的?”
李丽心虚地回答:“我就是这栋楼里的居民,你可能不常见我。”
保安大叔对来交接班的同事交代了一下,说:“姑娘,你要跟我到监控室走一趟。”
李丽身不由己地就跟着保安大叔拐弯抹角进了一间小屋,她经常过来,却不知道这栋楼的监控室是在地下一层。
头晕脑胀地刚一进门,保安大叔就把房门锁上了!
李丽狐疑地问:“大叔,你带我进来干什么?”
大叔露出迷之微笑:“小姐,你就别装了,你是金海洋的情妇,人家夫人钱红红失踪的这一段时间,几乎每天你都要来给金总献身对不对?”
李丽虚弱地反驳着:“哪有啊,我是金总的助理,每天要向他汇报公司的业务。你想多了,快点儿把我放出去,不然我可喊人了!”
保安大叔不为所动,逼向李丽:“你尽管喊。交接班至少还要十几个小时,这地方隔音,你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
李丽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保安解开她的上衣时,居然发现里面是真空的!
保安一边忙碌着,一边恨恨地感叹着:“你这么漂亮的妞,平白无故地傍上那个又矮又胖的金海洋,真是便宜那老小子!”
……
半小时后,负一层的监控室里走出了一个年轻女人,她衣服扣得整整齐齐的,但是领口处却看不到内衣,脚上仍然是一双塑料凉拖,形象颇为怪异。
那女子神色仓皇地走出了金陵城中著名的某高档小区的大门。
今后,她再也不会踏入这栋居民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