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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孙夭心里叹了口气,这些官员大臣们怕不会是忘了她之前是如何凶残了的吧!
她可没忘她刚刚入主皇城时,以及凌迟了张、褚二人后,这些人是怎么畏惧她的,好像她就应该是个女魔头,女魔头一言不合就要上酷刑了……
那个时候,又有哪个敢这般,这般积极十分地要把自家儿郎送入宫中?
怎么,现在一个两个的都急着送人了?
……
“陛下,这皇家子嗣之重啊,您这么多年来都还未有夫侍在身边伺候着,更没有子嗣,这……”
……
看看,多么义正辞严的话!
“你们威胁朕?”
仲孙夭笑着说道。
可没人敢真的把这话当玩笑。
接着就里一片“臣惶恐!”“臣不敢!”的声音
“哦~是吗?这朕的家事还是不劳各位爱卿操心了!”
“还有事就说,没有就退朝!”
“这新朝之始,朕还有几桌子的事要处理,没功夫在这跟你们扯朕的私事,懂?”
“可……”可这立皇夫之事又怎么能算是陛下您的私事呢?这,这可是关乎皇嗣绵延及江山稳固而延续之本啊!
但左侍中江安池这话还只刚刚开了个口,就被羽太尉羽扶风打断,道:
“懂,懂!陛下说的是,是臣等逾越了!”
……
“太尉大人,今日大殿上您为何……”
下了朝出了金銮殿,江安池便立刻追上羽扶风不解地问道。
同时,除了户部及工部的尚书侍郎被仲孙夭这位女皇留下了之外,其他部分官员挤了过来,格不够的则竖起耳朵听。
“哎,你也算是我的半个学生,是为官多年的人了,怎么就听不懂女皇陛下的话呢?”
羽扶风摇了摇头。
“帝王之怒可不是随便能承受的,女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老师希望你不必再躺这趟浑水!”
“再者,现时正是灾难之际,更不适合谈论此事。”
说完又叹了一口气,便径自加快了脚步。
周围的官员:……
就……就这样?没了?
“多谢……老师指点!”
江安池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羽扶风已经走了一段路了,但也朝着羽扶风的背影鞠躬一拜。
……
“小果子你说朕的后宫,那帮臣子瞎操心个什么劲?”
仲孙夭吃着午膳,时不时说两句。
“小果子,如果朕不答应纳夫侍进后宫,朕也一生无子嗣,她们会不会说这不成体统?”
这话一说出来,立马又是跪了满屋子滚身发抖的宫女侍者。
仲孙夭也不管,只是接着说:
“可什么是体统?朕就是体统!”
“可她们不懂,你说朕该用什么方式来让她们明白这个道理呢?”
仲孙夭呵地一笑,没有表现出什么怒气值,却让所有人越发小心起来。
宫侍者们:你以为普通人开玩笑呢?这可是她们渊唐的女皇!
她们可都听说了今日朝堂上众官是如何争论着让女皇陛下接受她们族中男子入宫的,其实虽然也挺希望女皇陛下找个可心的人儿的……
但是,出于小小的私心,还是有些不愿,毕竟新主子进宫后,也不知其会不会也同陛下这般好伺候?
陛下是明君,只要不违了规矩,是不会随便惩罚人,而且什么帮忙沐浴、更衣、布菜等等都不需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