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小梅于是悄悄地垫了砖头,然后翻院墙进去了。
这个时候,突然听到了卧房里的声音。
“铁柱,别走,留下来陪嫂子!”尹小梅循声贴到了巧珍嫂卧房后面的窗户下,偷偷地用手指戳破一个洞,看到了赵铁柱在巧珍嫂的卧房里。
“巧珍嫂子,你鸡没什么问题,这样,我还是去小梅家吧!这会儿她已经放牛回来了!”赵铁柱对着巧珍嫂说。
“铁柱,实话给你说吧!嫂子的鸡没啥问题,但嫂子的身上痒得厉害,快帮嫂子挠挠!”杨巧珍边说边浑身如筛糠头般地抖动着,奇痒难熬的样子。
赵铁柱看到杨巧珍痒得厉害,连忙说:“那我来给你探一下脉。”
杨巧珍说:“那好吧!”
赵铁柱于是采用内力探脉,内力探脉就像一双透视眼,很快就看清楚了杨巧珍体内的病理情况。
赵铁柱叹口气道:“巧珍嫂,你被鸡身上的病菌感染了,难怪痒得厉害。”
“铁柱,的确嫂子最近去喂鸡,满地鸡毛飘在嫂子身上,嫂子浑身抓挠,越抓越痒。这种痒病,难受死了。嫂子又不好启齿,只能找你时说家里鸡出问题了。”杨巧珍一脸犯愁地说。
赵铁柱说:“巧珍嫂,别急,我给你涂上一层膏,就能好。”
可是赵铁柱刚刚这么说,杨巧珍却拨浪鼓似的不相信说:“铁柱,不瞒你说。嫂子刚刚涂抹过从镇卫生院开的一副止痒膏,可是一点效果也没有,越涂越痒。”
赵铁柱自信一笑道:“嫂子,我的可是特制的草药膏,和镇卫生院开具的止痒膏不一样,涂上去你就知道效果了。”
“是吗?”杨巧珍仍然半信半疑地问。
不过此时也别无他法,只能让赵铁柱试试了。
“嫂子,你全身都痒,涂抹前有个要求。”赵铁柱在涂草药膏前,说道。
杨巧珍问:“什么要求?”
“把全身的衣服脱了,我得给你全身涂抹一层草药膏,这样效果非常好,能够立即止痒,而且标本兼治,永不复发。”赵铁柱一脸严肃地说。
杨巧珍有些犹豫地说:“铁柱,我婆婆刚去韭菜地摘韭菜,估计一会儿要回来,你可要抓紧时间啊!可不能让我婆婆看到了,或者这会儿万一有人来我家,撞见了,传出去,指不定闹成什么误会,可不好。”
赵铁柱笑笑说:“没事儿的,只给我十分钟就行。”
杨巧珍一听说十分钟,点点头,于是开始褪去衣服了。
杨巧珍在赵铁柱面前脱衣服,如剥春笋一般,最后只穿着一件黑色的小衣和红色的小裤,那光亮如雪的肌肤呈现在赵铁柱的眼前。
不过这会儿杨巧珍浑身痒得厉害,此时赵铁柱的首要任务是给巧珍嫂解痒。
赵铁柱从衣兜中掏出一副草药膏,这是按照《神农百草经》里的方法,采用仙女山六六三十六味中草药精制而成。赵铁柱在杨巧珍的身上涂抹着,手触到她平滑如玉的肌肤上时,两个人如过电一般。
值得一提的是,赵铁柱在涂抹草药膏时,暗暗动用了内力按摩。
草药膏很凉爽,而内力按摩则温热,一凉一热,极其舒服,让杨巧珍情不自禁地哼起来。
“铁柱,快继续涂抹按摩,你一停下,嫂子就难受。”杨巧珍欲罢不能地说。
赵铁柱于是专心给杨巧珍涂抹按摩。
在涂抹按摩到杨巧珍隆起的肚腹时,赵铁柱意外感知到腹中的胎儿动了动,不由得一喜。这是一个鲜活的小生命啊!看来这一次除了解痒之外,还要注意帮助巧珍嫂做好保胎工作。
赵铁柱想到这里,就在涂抹草药膏时,刻意在巧珍嫂隆起的肚腹上采用内力按摩保胎。头脑中浮现出《神农百草经》,里面有一套关于内力按摩保胎的方法,赵铁柱用心地治疗着。
丝丝内力传入杨巧珍的肚腹,杨巧珍感觉到非常舒服。不由自主地低唱起来,这是她自从怀有身孕以来,最为舒畅的一次。
赵铁柱按照《神农百草经》里的方法内力按摩保胎完毕,又接着往其它地方涂抹草药膏。
草药膏和内力按摩两者同时进行,相得益彰,草药膏深入肌肤内部,杀虫止痒,而内力按摩则通经活络,活血化瘀,让全身穴位通畅。
药疗和内力按摩,迅速有效地调节着杨巧珍身体生理机能。
十分钟很快就过去了,赵铁柱停止了一切动作,可杨巧珍却意犹未尽。
“铁柱,你继续呀?”杨巧珍欲罢不能地说。
赵铁柱则说:“巧珍嫂,已经结束治疗了。”
“啊?!这么快啊!”杨巧珍这才回过神来。仔细感知一下身体,发现那种奇痒难熬的感觉不复存在,还有以前胎动异常,时不时地让自己躁动不安,可这会儿,她感觉到身体很舒畅,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
仅仅十分钟,就彻底治愈了自己的痒不说,还给自己保了胎,让自己健康又美丽。
“嫂子,没什么事我就走了。”赵铁柱不想在杨巧珍这里多呆,毕竟他知道,一会儿韩春香婶子要回来。
“铁柱,等等。”当赵铁柱要走开时,杨巧珍挽留的声音传来。赵铁柱驻足,立时感觉到杨巧珍玉手扣住自己的脖子,将她的唇贴在自己的唇上。
在窗外的尹小梅看到这一幕,心底涌起一种酸酸的醋意。她再也看不下去了,偷偷地离开。
“铁柱,别走,好吗?留下来陪嫂子。”杨巧珍竟然忘了时间的存在,只求能够和赵铁柱好好在一起。
但是这会儿,外面响起了脚步声。
紧接着一个声音在说:“巧珍,吃了没?”
“婆婆,我吃了,已经躺下休息了。”杨巧珍连忙脱开赵铁柱,随机应变的同时,对着赵铁柱说:“铁柱,不好啦,我婆婆回来了,你快翻窗户走吧!”
赵铁柱点点头,打开后窗,翻了出去,动作迅速。杨巧珍连忙关严窗户,这个时候,韩春香往卧房走来。
好险啊!杨巧珍的心稍稍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