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铁柱必须打住,要懂得适可而止,否则过犹不及,赵铁柱理智地停下来。刚停下,尹小梅就继续说:“大哥哥,别停啊!快继续嘛!”
尹小梅已经被赵铁柱按摩、点穴术二合一的治疗弄得欲罢不能,欲拒还迎。
可是赵铁柱不会再继续了,说了一声“小梅,到此为止吧!”
尹小梅听到这声音,回过神来,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半信半疑地问赵铁柱:“铁柱哥,这么快就停止了,我的伤还没有疗好呢?”
赵铁柱自信一笑:“好了。”
“什么?就这么按几下就好了,哪有这么见效的?”尹小梅更是不信地摇摇头,眼睛也顺便朝着受伤处看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惊喜不断。天哪,刚才不是淤青红肿么?怎么这会儿一点痕迹都没有了。不仅痕迹没有了,尹小梅也感觉到一丝疼痛和不适都没有了。
“我完全好了,大哥哥,你就是神医啊!”尹小梅因为高兴,起身,主动伸出双手,扣住赵铁柱的脖子,对着赵铁柱的额头重重地香了一口。
赵铁柱的额头盖上了鲜红的唇印,就像一枚胜利的军功章,让赵铁柱心情舒爽。
更让赵铁柱没有想到的是,尹小梅送福利之后,闭着眼睛,对着赵铁柱说:“大哥哥,这木棚里没人看见,如果你愿意,就好好吻我吧!”
尹小梅是鼓起极大的勇气说的,赵铁柱发现尹小梅的俏脸上飞出两抹红云,就像两个小苹果一般诱人。
看着尹小梅期待自己热吻的样子,赵铁柱便将嘴唇凑近。
这时,木棚外一声“哞”的叫,十分响亮,把两人惊了一跳。
“大哥哥,有人在放牛呢!大白天的,我怕有人看见咱们,要是被人看见了,被传出去,我以后就没脸见人了!”尹小梅猛然意识到自己苹果园在这个时候也是不安全的。
因为苹果园外面水草丰盛,村里许多牛都在这里放养。尹小梅一旦意识到环境被打扰,就放不开了。
晦气,该死的牛!不知道谁家在放牛呢?赵铁柱在心里暗骂一句。
“小梅,我出去瞅瞅!”赵铁柱扔下这句话,就出了苹果园,却发现杨巧珍在放她家的老黄牛呢!
杨巧珍看到了赵铁柱,连忙高兴地眉飞色舞,道:“铁柱,我终于找到你了!”
赵铁柱不知道杨巧珍找自己干什么,因此只是看着杨巧珍。
此时的杨巧珍上半身变得更加凸凹有致,活脱脱的一个超极品美少妇。尤其是杨巧珍怀孕在身,她的身体变得更加风韵。和清纯的尹小梅相比,杨巧珍显得更为成熟。
赵铁柱赏心悦目一番后,问杨巧珍:“巧珍嫂,大中午的,太阳大,小心皮肤晒黑了。对了,看你着急的样子,是不是找我有什么事啊?”
“铁柱,我家养的大花狗这两天突然不吃也不喝了,我婆婆都急死了,刚才看到大花狗奄奄一息,就让我找你来了!”杨巧珍一边手里牵着牛绳,一边喘气说。
“哦!那我去看看!”赵铁柱边说边朝着苹果园里看了一眼,而苹果园里的尹小梅也朝着赵铁柱看过来,知道赵铁柱要去杨巧珍家,于是用眼神示意赵铁柱有事尽管离开。
赵铁柱跟着杨巧珍往她家走去,由于情况紧急,杨巧珍只好把老黄牛拴在了一棵大树上,然后带着赵铁柱快步往她家走去。
杨巧珍在前面走路,而赵铁柱则在后面跟着,杨巧珍走路的身影很娇美,就像乡野间的野菊花那般摇曳多姿。
一阵阵微风吹过来,拂动着杨巧珍的秀发,秀发飞舞,扫着杨巧珍的俏脸蛋。赵铁柱在后面大肆欣赏,特别是杨巧珍走路就像跳舞,很是秀美,身边还有许多蜻蜓和蝴蝶飞舞,成了陪衬,这给杨巧珍增添了许多亮色。
杨巧珍走路,突然“啊”地一声惊叫,然后朝着一边栽倒,地上是一堆乱石。赵铁柱眼疾手快,一把上前扶着杨巧珍,哪知杨巧珍身子站立不稳,整个身体不偏不倚,栽倒在赵铁柱的怀里。
因为接触,杨巧珍臊的满脸通红,她哪里能这么样投入赵铁柱怀里呀!要是被村人看到了,一定会被人嚼舌根子。她连忙对着赵铁柱说:“铁柱,快放开我呀!”
边说边奋力挣脱,杨巧珍挣脱了,但意想不到的事情接踵而至。
她的脚下踩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再次惊叫出声“蛇”
原来,刚才杨巧珍“啊”地惨叫,就是看到了一条大花蛇。这会儿,则看到了一条更加大的花蛇,自然再次受惊。
这一次,大花蛇好像被杨巧珍惹怒了似的,抬起头,吐着长长的信子,快速朝着杨巧珍的脚咬来,杨巧珍吓得懵了。倒是赵铁柱看到了,不慌不忙,自己巩固修炼点穴术,动作变得更加敏捷,空手捕蛇有没有?
杨巧珍不敢相信,但事实却是真的。
只见赵铁柱就像变戏法似的,不知怎的,就抓住了那一米多长的大花蛇。赵铁柱掐住蛇的头部,那蛇不论怎么挣扎,也挣扎不脱。
“铁柱,快放下啊!太吓人了!”杨巧珍看到蛇,战战兢兢。
“巧珍嫂,这可是好东西,待会说不定有用呢!”赵铁柱笑道,然后将随身的一个皮袋子拉开,把那一条大蛇装入袋子中。
杨巧珍看到蛇不再对自己构成伤害和威胁了,突然趁着赵铁柱放好蛇的当儿,看看四下无人,于是踮起脚尖,对着赵铁柱的右脸香了一口。
杨巧珍低垂着头,飞一般地往家里跑去。
按理说,杨巧珍应该先到家,但奇怪的是,杨巧珍跑到家时,却发现赵铁柱已经在自家院里与婆婆韩春香交谈着什么。
奇怪啊?怎么可能呢?
“没想到吧!”赵铁柱笑眯眯地道。
原来是赵铁柱走路,比杨巧珍的脚步还要跑得快。
赵铁柱一直修炼神农玄功,已经让他走路如风。而杨巧珍身子骨娇柔,在跑步的时候,还不时地歇了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