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铁柱说:“李市长,这些药草都是往制药厂和药草堂供应的,自然需要大规模种植。”
“这制药产业也是一个支柱产业,铁柱,那边大棚种的什么药草啊?能带我去看看么?”李凤对着前面一座又一座大棚说。
赵铁柱说:“那是灵芝!”
“哦!灵芝,太棒了!快带我去看看吧!”李凤迫不及待地说。
赵铁柱点点头,在前面引路,李凤和随行官员在后面跟着。
到了灵芝大棚,孙二黑看到赵铁柱,连忙高兴地喊着:“老大,回来啦!”
赵铁柱看到小弟孙二黑看守灵芝大棚,夸赞着:“二黑,好样的!”
“老大,这几位是——”孙二黑看到李凤和几名随行官员,有些不认识。
赵铁柱介绍着:“二黑,这位是李凤市长,这几位是随行官员。”
孙二黑听到了,赶紧过来主动打招呼:“李市长好,各位官员好!”
李凤看到孙二黑是赵铁柱的手下,笑了:“不用客气,我只是顺便来参观一下。”
随后,李凤带着随行官员进入灵芝大棚里,但见这灵芝大棚里的灵芝长势极其繁茂,郁郁葱葱,翠绿一片。
“长得不错!”李凤夸赞着。
其余的官员也点点头赞许。
但孙二黑高兴不起来,这灵芝虽然表面长得好,但这地里生了不少地老虎。这地老虎在地底下作害,让灵芝根部受损。长期下去,灵芝会长势枯萎。
“二黑,你怎么啦?”赵铁柱观察到孙二黑脸上有些忧郁,连忙小声地问。
孙二黑看到李凤和随行官员往一边走去,原来他们被另一片灵芝所吸引,对着赵铁柱说出实情:“老大,别看咱们灵芝外表长得好,这地里的病虫害可厉害呢!这地老虎盛行,我用各种方法杀害,都没有效果,为这事儿头疼死了!”
看到孙二黑这么说,赵铁柱重视起来,悄悄动用神农透视眼,立时发现这地里的地老虎在蠕动。这地老虎在蚕食灵芝根部,一些根部开始溃烂。如果再不杀虫,灵芝就非常危险。
而且这感染病虫害的灵芝,药理效果也不好,此时必须杀虫。
如何杀虫呢?赵铁柱头脑中浮现《神农百草经》,里面的杀虫方法历历在目。
立时,赵铁柱高兴地打了一个响指:“有了!”
“老大,什么有了?”孙二黑不解地问。
赵铁柱说:“我有了杀死地老虎的方法了。”
“什么方法呢?”孙二黑追问。
“二黑,待会就知道的,我安排你一个事儿,我写个药单,你按照单子在药材基地采药,我一会儿要用的。”赵铁柱说完,拿起纸笔,写了一个药单。
孙二黑接过药单,赶紧离开去采药了。
而这会儿,李凤的声音传来:“怎么这么多虫子啊!”
不仅仅是李凤在惊呼,几个随行官员也跟着惊呼起来:“这灵芝大棚里有飞虫,这飞虫在蚕食灵芝。”
赵铁柱快步跟过去,发现灵芝大棚一个角落,的确出现了不少飞虫。这飞虫附在灵芝上不断吞噬着,而且这飞虫嗡嗡作响,十分让人讨厌。
刚才是地老虎,这会儿是飞虫,看来根治病虫害的难度加大了。
“铁柱,这么多飞虫,怎么除掉,是不是该打除虫药?”李凤对着赵铁柱提醒。
在场的官员也议论纷纷,都为飞虫除灭担心起来。
赵铁柱说:“这飞虫是一种危害性非常大的病虫,能够不断飞行,将病毒携带,容易造成大片灵芝受病毒污染,直接打除虫药,这药含有化学成分,只会让灵芝毒素加重。”
“铁柱,那用什么方法才能够免除毒素加重啊?”李凤问。
赵铁柱头脑中再次浮现《神农百草经》,刚才除灭地老虎的杀虫方法历历在目。赵铁柱欣喜地发现,这除灭地老虎的方法,除灭飞虫照样可以。
赵铁柱想到这里,就大声说:“李市长,不用担心,一会儿我能够全部杀死!”
说来也巧,孙二黑这会儿汗流满脸地赶过来了。他背着一个草药篓,药篓里装着各种不同的中草药。
“老大,你所需要的药草我全采来了。”孙二黑边说边将药篓卸下来。
赵铁柱看过去,发现所需要的药草全都有。看着孙二黑汗流满脸,就知道他采药非常辛苦,于是拍了拍孙二黑的肩膀说:“二黑,辛苦了,歇会儿。”
不想孙二黑说:“老大,不辛苦,有啥事儿继续吩咐。”
赵铁柱看到孙二黑对自己忠心耿耿,于是说:“二黑,将这中草药按照药单上的比例混合捣烂。”
“是,老大。”孙二黑点点头,立即忙碌起来。
在孙二黑捣烂的时候,赵铁柱也不闲着,他在悄悄动用神农透视眼,观察着地里的地老虎。
这地老虎在地里,直接将药撒在地上,地老虎不一定被杀死。除非加入一种地老虎特别喜欢的香料,才能够引诱地老虎爬出地面,这样容易将地老虎杀死。
赵铁柱想到这里,立即想到了松露这种顶级美食。松露有森林潮湿般的味道,最能够吸引地老虎。
不过松露太珍贵了,必须将松露磨成粉末,然后和香料搅拌,这样能够引诱地老虎从地面爬出来。
赵铁柱现场制作松露香水,这独特的配制让李凤和几位官员都十分好奇。
“铁柱,你用松露和香草混合,这是干嘛呢?”李凤不解地问。
其余的官员也一脸好奇地看着赵铁柱。
赵铁柱说:“李市长,待会你就知道了。”
当赵铁柱将松露香水配制好了,而恰好孙二黑也将各种药草按照比例混合研磨成细粉末。
赵铁柱将细粉末与松露香水混合才制成了独特的杀虫剂。
“好了,将这杀虫剂兑水,按照一比一百的比例进行,用机器喷雾器喷洒在灵芝大棚。”赵铁柱对着孙二黑说。
孙二黑不敢相信这能有啥效果,心里敲锣打鼓。因为有李市长和随行官员在场,即使自己半信半疑,但也不能说出口。
不管了,反正老大让自己做,自己就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