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铁柱要松开余彩虹,他感到身体的邪火越烧越旺。如果任由这股邪火烧下去,赵铁柱会被活活烧死。
赵铁柱决定克制欲望,可偏偏余彩虹不让赵铁柱离开自己。
因为外面的雷声越来越密集,暴雨越下越大,注定是一个疯狂的暴风雨之夜。
“铁柱,钻进被窝,陪着我!”余彩虹的声音传入赵铁柱的耳里,赵铁柱的心狂跳起来。
能不能这样做,如果这样做,傻子都能想到将要发生什么事儿。
赵铁柱决定克制自己,他果断地离开这里。
赵铁柱没有去接近余彩虹,大步地冲出了屋子。
“铁柱,回来!”余彩虹喊,可赵铁柱没有回头。
赵铁柱要走出院门时,哪知余彩虹因为害怕打雷,从屋中冲了过来。如果赵铁柱离开自己,自己也会被吓个半死。
暴雨将两个人的衣服淋得透湿,一道闪电发出,将余彩虹那完美的身段照亮。湿衣服紧贴着她的身体,把她凸凹有致的身材衬托的淋漓尽致。这样的美人儿,在狂风暴雨下,就像一朵娇柔的花儿。
赵铁柱有些不狠心离开余彩虹,这不是暴殄天物么?因此赵铁柱停在了院门口,而这个时候,雷声轰隆而过,余彩虹吓得奋不顾身地钻到了赵铁柱的怀里。
赵铁柱看到余彩虹如此害怕打雷,于是把她紧紧地搂住。余彩虹这一次生怕赵铁柱在雷声过去后,会松开自己,她伸出双手,扣住赵铁柱的脖子。
两个人如此紧密相拥,身体如过电一般擦出了火花。
赵铁柱感觉到身体的那团烈火越烧越旺,再也不受理智控制了。而余彩虹何尝不是,两个人就像磁石一般吸引。
也不知怎的,余彩虹踮起脚尖,开始将嘴唇凑到赵铁柱的唇上,开始热吻赵铁柱。
“彩虹,别这样!”赵铁柱仍然极力克制自己不和余彩虹乱来。
“铁柱,知道吗?自从你治好了我奶奶,我已经在心底里,把自己当做了你的女人!”余彩虹在半醉中说出了潜藏在内心深处的话。
赵铁柱有些意外,真想不到,自己越是对余彩虹没有非分之想,越是狂走桃花运,甩都甩不掉啊!
自从拥有了《神农百草经》,医武双修,就桃运连连,艳福齐天。
这会儿,余彩虹开始热吻着赵铁柱,赵铁柱那团烈火被勾起,成了熊熊大火。
赵铁柱再也控制不住了,一把抱起余彩虹,钻进了出租屋。很快,出租屋里,春光旖旎。
赵铁柱感觉到自己和余彩虹一起飞上了天宫瑶池,在瑶池里,两个人缠缠绵绵双双飞。
……
当赵铁柱醒来的时候,风停了,雨住了,太阳出来了。
此时余彩虹已经不在出租屋内,她去神农大酒店上班了。
余彩虹给赵铁柱留下了一张留言条,上面写着:“铁柱,早餐在电饭煲里,你吃饱了可以出去转转,晚上回家,我等你!”
赵铁柱感觉到家的温馨,起了床。
在赵铁柱醒来的时候,余彩虹却在神农大酒店大堂前台值班。她虽然在给一对情侣办理入住登记,可脑海里却浮现出昨天晚上和赵铁柱疯狂的一幕。不知怎的,脸就红了。
恰好这个时候,郭晓芸路过,看到了余彩虹脸红,连忙问:“彩虹,是不是发烧了?”
“芸姐,没,没有!”余彩虹连忙回过神否定。
“那你为什么脸红了?”郭晓芸不解地问。
“芸姐,可能是刚才喝了一杯热开水!”余彩虹撒了一个谎搪塞过去了。
帮一对情侣办理完入住手续后,余彩虹也不知怎的,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儿来。
这个铁柱,真是厉害,害的自己下面隐隐作痛,走路都别扭。要是天天被他这么折腾,怎么得了。
可是,当时和赵铁柱在一块儿,却感觉到很幸福。
对赵铁柱又怕又爱,这是余彩虹的心态。
赵铁柱吃了余彩虹提前准备的鸡蛋煎饼,喝了一杯新鲜豆浆早餐后,就出门了。
赵铁柱经过大街一个胡同口时,突然听到了一个声音“你们要干什么?”因为距离有些远,这声音飘忽不定,但不断修炼神农玄功的赵铁柱听力极好,立即发现胡同里有异常情况,飞一般地循声赶过来。
很快,赵铁柱就在胡同当中发现有两个头发染成红色和绿色的青年朝着一个少妇逼近。这少妇非常害怕,一步步地往后退。可因为胡同太狭小,两个混子左右夹击,根本没有退路。
“董经理,干什么?我们龙爷有请!乖乖地跟我们走!”红毛混子对着少妇说。
“我不去!”少妇拒绝着。
“我们龙爷看上的女人,由不得你不同意!实话给你说,不知道多少人想当龙爷的压寨夫人,龙爷让我来请你,已经给足面子了,别不识抬举!”这会儿,绿毛有些不耐烦地插话。
可少妇仍然不愿去,这让两个混子十分恼火,步步紧逼。少妇情急之中,喊了起来“来人呐,救命呀!”
“你喊,这胡同平时没人来,你喊破嗓子也没有人来救你!乖乖就范!否则,惹毛了,老子的刀子不留情!”红毛掏出刀子压在少妇的脖子上,少妇不敢吱声了。
“快走!“红毛边说边劫持少妇往胡同深处走,可绿毛突然对着红毛耳语一句:“坤哥,直接把她交给龙爷是不是太可惜了,要不咱们先爽一次,再给龙爷!反正这女人是个少妇,又不是处女!”
绿毛的一句话让红毛眼前一亮,想想也是。这样的美少妇,就像一块肥肉,多看一眼,嘴就馋起来。
因此红毛、绿毛看看四下无人,非礼少妇。
红毛伸出咸猪手朝着少妇的傲人胸脯抓过来,而那可恶的绿毛更邪恶了,扯着少妇的裤子。少妇绝望极了,想喊,可那刀子对着自己的脸。两个色心病狂的混子,一个柔软的少妇,如何能够抵抗呢?只能默默地流着眼泪。
在这关键时刻,赵铁柱再也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