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苏佩玖懂了:“还有什么别的事儿吗?”
“没有。”许亦清急忙摇头。
“真没有?这样的机会就这一次啊!”不知道为什么玖想逗逗他,许亦清在自己面前胆子太小了。
“那,小姑姑,帮我也做一套呗。”
“将你们一家子的身材号码还有风格发给凌卿卿,明白吗?”
看到提到这个人名之后,许亦清的眼神里有一丝的闪躲,苏佩玖便明白了两个人大概的事情。
“小姑姑,玖卿真的是你的吗?”到现在许亦清还没有反应过来,玖卿怎么可能是玖爷的产业,不过,好像也没有那么的不可能。
玖卿玖卿,玖,卿。
“许亦清,郁晏的情况怎么样?”
苏佩玖并没有想在那个话题上过多的纠缠,是就是,哪里那么多的问题。
“玖爷,我们想让郁晏拍完这个电影之后,去好好的上学,学完之后再进行下一步的工作。他本人也是因为家里急需钱才去饰演了这个角色。现在他有基本工资,他还可以透支工资,暂时没有什么大问题。”
回答的是许特助。自从知道郁晏是玖爷特别看重的人之后,他时时刻刻关注着他的情况。
“缺钱?”
苏佩玖从小就没有经历过缺钱的阶段,但是知道那种无奈感。
“好像是他母亲病了。”
许特助将一切都查干净了,郁晏这个孩子算是比较懂事的了。
“制作点痕迹,帮帮他们。”苏佩玖食指曲起,点点桌子:“这算是你的报酬。”
眼镜盯着许亦清,里面有郑重的托付感。
“小姑姑,就算他是故人之子,您这也太重视了。放心,这件事情我绝对办好。”
“保证他的人身安全,记得。”苏佩玖一想到封家竟然想要用他对自己下手,心就揪着疼。她已经对不起他的父亲了,不能再对不起他了。
“记得。”许亦清看得出来,小姑姑说话的时候是十分的郑重。
他平时虽然是一个风流倜傥的公子哥,但是还是有一定的能力的,否则怎么从这帝都里立足呢!
“玖爷,您放心,我家少爷绝对会认认真真的将郁晏保护好的。”
“妈妈,我饿了。”
苏景奕看着大人之间的聊天,又把自己给忽略掉了,忍不住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放心,菜很快就上来了。”许特助出去叫人上菜。
许亦清上楼的时候,就和服务员说了。
四个人,吃的很愉快。
许亦清也见识到了小姑姑的心大,苏小太子爷才多大啊,才四岁吧,这就让他一个人吃饭,基本上不用照顾的。
临走的时候,苏佩玖朝着许亦清招了招手。
许亦清附耳过去。
“凌卿卿流过产。”
声音很小,只有两个人能听见。说完,便牵着阿奕走下了楼梯。
停留在原地的许亦清,眼神空旷,呆滞无神。
凌卿卿流过产?怎么会?
苏佩玖只是将这件事情告诉他,其实若是他有心,借助他几位结拜哥哥的力量总能查出些什么,若是他无心,那就当她白说。
不过,白说的可能性不会太大,她相信自己的第六感。
苏佩玖走到大堂的时候被一位侍者拦住了,双手拿着一份请柬,递给了她。
黑色的底色,上面是红色的莹凰草,十分的妖异,似是死亡的邀约。
苏佩玖笑笑,收了起来,没有当着阿奕的面打开,她怕在阿奕的面前失态,那就不好了。
这大厅里的莹凰草的味道真是浓厚啊,让自己的心脏有一种异样的灼热感,大脑里的精神力有些不受控制的活跃。
这一切都告诉着自己一个信息——某人就在这里,就是不出来见自己。
像是习惯了这样,苏佩玖没有多想,快步离开。
*****
回到家的苏佩玖便被整个屋子里蔓延的中药味道惊到了,谁生病了吗?
但是紧接着便很无语的看着自己面前的林嫂。
“林嫂,你给我端过来做什么啊?”
心中有一些不祥的预感,但是面上笑嘻嘻的。
“为什么给你端过来,你不知道啊,喝了!”
今天上午,宫初嵘那个孩子将重要拿过来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过的,一日一次,一定要看着小玖喝下去,免得她再吃一些乱七八糟治标不治本的药。
林嫂一下在就答应了,乱吃药那还了得?
苏佩玖冷笑,宫初嵘,呵呵你大爷的!
端过药碗,一口气闷了下去。
苦,真特么的苦。
“阿奕,去桌子上给你妈妈拿一颗糖,去去味儿。”
“好嘞!”
苏景奕看着自己妈妈有些扭曲的表情,竟然会有一些好笑。
将糖放进嘴里,缓了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
走到厨房,捏着自己的鼻子,看到了包装着中药的纸,翻个白眼。
孟老的中药,怪不得这么苦,这特么是报复自己不吃他的药的缘故吧。
宫初嵘,你可真的把我害惨了!
不过心里还是有一阵的暖流划过。
他今早走的那么的早,是不是因为他的事情还没有结束?
“妈妈,你要不要让禾承叔叔给你送一些糖丸过来,很好用的,我喝药之后,吃了它就不苦了。”
“不用了,家里面有糖,这个就行!”
摸摸苏景奕的头,带着他急忙地走出了厨房,那个味道真的不是普通人能够忍受的,还好有通风扇!
陪着阿奕进入午睡之后,苏佩玖回到房间,拿出了那个邀请函。
冰凉的触感,上面血色的莹凰草栩栩如生,不像是画出来的,倒像是一朵真的。
打开。
是一个链接,然后有着一句话。
“姐姐,两天后,还请观看。”
邀请函里夹着的是一朵干涸的莹凰草,还带着它本身的香气。
姐姐,呵,还知道自己是他姐姐呢!
苏佩玖将链接映在自己的脑海里,从抽屉里拿出打火机,将这个邀请函从一个角点燃。
那个晒干之后的莹凰草也没能幸免。
但是很神奇,莹凰草被烧了之后,只是变黑了,失了原本的色彩,轻轻一碰,它才化为灰烬。
“宁奕,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