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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3 章
    南槐目光一瞥,神色顿时僵硬,两颊的肌肉紧绷着:“你手机为什么亮着?”
    白起疑惑:“啊?”
    “hello?有人听到吗?虽然我知道这样不好,但是我还是想提醒一下,咱们战队的队规写着,禁止在基地上演18r。”
    南槐咬紧牙关:“白起!”
    白起此时的第一反应竟是对着电话那头驳斥了一句:“队规我亲手写的,没这一条!”
    “这是重点吗!”南槐气得眼前发黑,淡漠的表皮在白起的一再挑衅下,碎成了贴都贴不上的渣。
    南槐又是抠又是掐的让白起放手,见到手机上闪烁的【越北】两个大字,南槐看向白起的目光冷如利刃。
    白起双手举起,尴尬的笑了笑。
    不等越北多做反应,南槐便直接了当的挂了电话。
    “宝贝儿,这件事我需要解释一下。”
    南槐气得额角青筋直跳,拿了靠枕就扔过去:“我不听,出去!”
    白起从床上一跃而起,一步跨过去就把人捞在怀里:“看见你跟邢绍两个人,我都气糊涂了,哪儿还能记得关越北的电话!”
    “我应该感慨你情深义重吗?”
    白起向前一步,推搡着他往浴室走,还不忘甩锅:“越北这人道德败坏,没事就喜欢听墙角,回头我扣他工资。”
    南槐被白起搡得一步步后退,白起双手环着他的腰背,防止他撞到桌子,身高体力的差异在这一刻表现得极为明显:“你出去。”
    “我出去干什么?我们南崽今天精神不好,我帮你洗澡。”
    南槐耳根通红:“不要,你滚。”
    白起一路推着他进浴室,关上门就笑他:“口嫌体正直?你不会就等着哥来伺候你吧?!”
    南槐扯了毛巾就去兜他的脸:“谁他妈要你伺候!”
    白起扯了毛巾扔在一边,手上用力,身子一倾就把人抱在洗手台上坐着。
    “放手。”
    白起心说,我要是真放了,我白家八辈祖宗都得托梦来骂我丢他们的脸。
    “白起!”
    ……
    两人在浴室里闹了一通,把南槐亲得脸颊坨红,白起也没能如愿。
    越北那群不着调的,短信一个接着一个的往他这边发,美其名曰是恭喜,实则是来打探消息,白起烦不胜烦,索性把两人的手机全部关机,回房洗了个澡后,就盘腿坐在南槐床上望眼欲穿。
    “南小槐!槐槐?你都进去半个小时了!不会是晕在里面了吧?需不需要哥去解救你?”
    回应他的是砸在门上的一声巨响。
    白起低笑了一声,没再招惹他。
    等南槐穿着棉质的白色睡衣从浴室出来,就见白起半裸着上身靠在床头,被子将将搭在腰间。
    南槐扶着门框,低血糖带来的症状让他眼前发黑。
    南槐:“你怎么还在这儿?”
    白起解了睡衣扣子,露出健硕的胸肌,连腹肌都藏在被子里若隐若现:“怕你孤枕难眠,所以来照顾我那娇弱的对象。”
    南槐第一次听到有人把爬床这件事说得如此理直气壮,清新脱俗,一晚上的三观都被震惊了。
    白起抬手,示意他过来:“刚刚在浴室里的时候,你可不像现在这么矜持,南小槐?”
    然而我并不想过去,南槐想。
    “两个选择,一是你现在过来,二是——”白起作势起身,唇角微勾,“你屈服于哥的美色之下,不得不过来。”
    南槐槽多无口,等被按在被子里,还在执著的问他:“白神您能要点脸吗?”
    白起把人揽过来,下巴搁在他头顶,双手把人锁住,笑道:“脸皮是什么?如果能帮我找到对象的话,我不介意多买一张。”
    两人靠在一起白起就忍不住亲他,亲吻从眼睫落到嘴角,并不是想象当中热烈的深吻,却同样给带给南槐异样的刺激。
    “......白起,你停一下。”南槐双手按在白起的肩头,不自觉的收紧。
    窸窣声响起,白起从被角里扔出一件上衣,微微错开唇线,温声问他:“南小槐,想不想当启明星的老板娘?”
    “不想。”
    白起咬着他轻笑:“不想你还来撩拨我?”
    南槐在被子里喘气,抬眸瞪他,语调平直道:“那一定是你的错觉。”
    白起手指微动,有些得逞的笑了:“那这是什么?小槐神?说谎可不行,你的粉丝会生气的。”
    我的粉丝里可不包括你!
    南槐眼前有点发懵,大脑疲惫到了极点,可身体却被白起撩拨得发热。
    “我想休息了。”
    他这话透着些许的求饶意味,白起眉眼带着笑意,把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捏了捏他的耳垂:“回答这个问题,我就让你睡觉。”
    “你是小孩子吗?”
    “家里有个小崽子,所以操心事有点多,对不对?南崽?”
    南槐气闷道:“我不想当老板娘。”
    白起眼眸深邃的盯着他,笑意微敛。
    “我想当老板。”
    白起低笑了下,奖励的亲了亲他:“那你可得守好家业,哥这辈子就靠着你养了。”
    南槐当真没想到堂堂白起如此的能屈能伸,微微愣神。
    白起心里想的是,在外面你是威风凛凛的大老板,回房里还不是又乖又粘人,旁人的看法他白起从来就没在意过。
    只能看到表皮的是愚昧,骨子里的东西,何必同无关紧要的人探讨。
    故而白起全然没把南槐的挑衅当做挑衅,反而摸了摸他的脑袋,翻身下来,从背后把人揽在怀里:“睡吧。”
    南槐又累又困,不着痕迹的往后贴着他的胸膛,头晕脑胀的陷入深眠中。
    半夜里南槐又发起了低烧,白起甫一察觉,就端茶倒水的给他做物理降温,心里不免生出了几分愧疚。
    小崽子晚上摆明了状态不好,还被他趁虚而入,好几次都被他气得咬牙。
    啧。
    白起心觉自己不是个东西,可要问他是否有半点悔意?
    他当然是会斩钉截铁的答——没有。
    正所谓错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不一次性强吻爬床一条龙,他这会儿还在隔壁抓心挠腮!
    南槐精神不济,白起陪着他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十点,最后揉着小崽子柔软的腹部问他:“饿了?”
    南槐侧头,把脑袋往枕头里埋了埋,低低的嗯了一声。
    房间光线昏暗,南槐双眸紧闭,脸颊呈现出从冰雪里浸过的苍白。
    白起低头亲了亲他,下楼给打包了黑米粥,就见越北贼兮兮的凑过来:“白神?我们家的四号位呢?”
    白起悌了他一眼:“叫老板娘。”
    “哎呀呀呀!你就这么确定南崽甘心屈居人下?”
    白起想起昨晚被偷听的事也是膈应,心说我没找你算账,你还送上门来了,对着越北就没个好脸色:“你很闲?”
    越北嘚瑟的想,我当然不闲,听说你要出柜,我每天战战兢兢就怕你妈拿刀来砍我,你爸来封杀我。
    要不是你亲妈白樱女士亲自致电,邀我们共商讨儿媳妇大计,谁管你个钢铁直男脱不脱单?!
    越北见好就收,转而问道:“南崽呢?”
    白起心说你们一群单身狗也就搁这儿羡慕嫉妒的份,故而十足睥睨的看了一号单身狗一眼,很是平静的陈述事实:“发烧了,房里养着呢。”
    “卧槽!你他妈的......禽兽!”
    白起自觉我除了多亲了几下又没干嘛,都是成年人谈个恋爱又不犯法,怎么他就成了禽兽?
    越北瞳孔巨震:“南崽......南崽他还好吧?”
    白起:“从昨天晚上开始,精神就不太好。”
    “你这也太......太过分了吧!虽然南槐同邢绍出去浪了会儿,你也不至于把人......嗨,你怎么想的?南崽他那么乖,你下得去手?他俩不会真去大保.健了吧?!”
    白起心说,他要是真去大保.健了,也不置于跟被吸干了精气似的跑回来。
    “我跟你说,你这样不行,南崽还那么小,你这样瞎来.....”越北停顿了半响,终于找到一个合适的词,掷地有声道,“是不道德的!”
    路过的食堂阿姨面带异色的看了二人一眼。
    白起:“......她是不是以为我——”
    越北低声叹气,头疼得要死,最后心一横:“你这个死直男,呸,死钙,啥都不懂就敢上阵,也得亏你遇到的是南槐,你做事之前就不能找部电影学习一会儿?”
    白起:我接个吻要学习个毛线?同南槐从实战中吸取经验不好吗?
    “你.....算了,我去给你找几部。”越北意味深长的叮嘱,“你好好学!好好学!别难为南崽!”
    白起:“南崽一点都不觉得为难。”
    越北果决道:“不,他只是太爱你,不好意思开口。”
    白起唇角微勾:“他当然很爱我,毕竟霸霸这么优秀,旁人比不了。”
    所以你还把人闹得发烧......可把你给厉害的!
    越北低叹:“你记得这个月发我双倍工资。”
    “做梦了吧?”
    越北揪着自己的发际线,气得语无伦次:“因为我为了你们,操碎了心!头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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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年级生起子和槐槐
    起子有段时间特别沉迷于给熊猫娃娃做衣服。
    然而他自己是个手残。
    因此槐槐只能洗手做针线,小短手呼啦呼啦的穿针引线,缝了一件件的小布兜,不,是小衣服。
    就非常的像——
    “田螺小子!”起子说。
    正巧白妈在看家庭伦理爱情喜剧。
    里面的主角声嘶力竭的吼道:“都是因为我太爱你!我才做了这么多的事!”
    能够举一反三的大头槐槐:我肯定是太爱起子了!手指头都被针戳破了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