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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节
    而且我隐隐有一种感觉,这一切,会不会又是谋早就安排好了的?
    心中如是想着,我逐点了点头让对方出题目。
    结果题目出来后,我当即就懵了。
    这还真可能又是谋早在无数年前就已经给我安排好的!因为那题目,除了我们汉族外,他们苗疆之人,根本就不可能解答出来!
    而且要不是因为今天这事儿,谁又会没事儿跑来苗寨的圣地捣乱?
    所以我敢断定,这一定是谋早就为我们量身定做好的一道题目!
    只是心中的欣喜也就那么一瞬,之后我就紧紧的皱起了眉头。
    要是谋早就来过苗域,为何当日不直接就把整个苗域给灭了?非要等到今日才让我替其寻得神蛊资料,好为他日拔出苗疆做准备?
    我可不认为以谋的计算,会没有能替代苗域在历史上的作用的种族。
    但现在摆在面前的却的的确确就是谋为我们出下的题目。
    题目很简单,说一个数,去掉尾数为六十,去掉头数为十六。
    这种题目若是换做其他种族以阿拉伯数字或者其他种族里的数字来看的话,那就是无解,但换成汉字的话,那这个数字就是六十六。
    这种题目只要上了小学,能认识汉字所有的数字,就能很轻松的解答出来。
    但一般情况下,这里根本不可能有汉人来,而以苗域的文字,这个题目又的确是无解。
    要说这不是谋给我们留下的题目,我是真想不到还能有其他解释。
    但,如果这真是谋所留下,那就是在助我们帮扶苗域啊!这岂不是跟他现在命我所做之事背道而驰?
    还是说,冥老所说的那道派的首领,并非谋?
    但这也不对啊!对方能精准的算到我们什么时候需要帮助,恰到好处的派来了冥老帮着我们消灭了脊蛊,这就说明道派的首领,的确是谋无疑啊!
    而且他还知道白虎噬主和破碎的花瓶这件事情,不是谋又还能是谁?
    又或者,一直以来都是我想错了?实际上,神秘人是刘基的传人,而非谋的传人?
    诸葛神候的真正传人,是蔡云,而当年刘基得到的,并非谋的全部传承?
    所以刘基后来发现以后就怀恨在心,逐传承下了这么一支神秘人的队伍,为的,就是阻挠谋的计划?
    但这也不对啊,谋那么厉害的人,会算不到刘基会干出些什么事情来?若是刘基所做会对谋的计划有所阻挠,谋应该就不会吧传承留给刘基才是的啊!
    毕竟当时以刘基的能耐,谋要灭他,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谋又何必要多生出这么多的枝节?
    但若非如此,又怎么解释我现在所经历的?
    明明就是谋留下的题,为的,就是助我们帮助苗域,而那神秘人,现在却是在让我辅佐他为铲除苗疆而做准备,根本就是相互矛盾……
    我这儿正皱着眉头想不明白个中缘由,柳菁菁却已经扛起她所选的那具尸体朝着我走了过来。
    “走了,想什么呢?”
    听到柳菁菁这话,我这才回过了神来。
    柳菁菁不是白痴,那种连小学生都会的题,她只看了一眼就明白了答案。
    当我们扛起各自所选的遗骸朝着出口走去时,那阴影中的英灵,已经是长大了嘴不敢相信的望着我们的背影。
    在他的意识里,可能我们就是那天选之人吧,否则,他们苗疆千百年来都无法解开的谜题,我们就只看了一眼就能解答出来?
    既然思之无益,那我索性不再去想。
    管他神秘人究竟是不是谋,又或者神秘人是不是早就在谋的计划之中,这些都不是我所能左右的,我就光做好眼下的事情就行,只要问心无愧,管他孰是孰非。
    至于那神秘人交代的任务,我去一趟滴水洞就是了,至于最后的结果怎么样,那可不是我所能左右的。
    只要我认为是对的,我放手去做就是,若是我认为是错的,大不了到时候编个谎话骗骗那神秘人就是了。
    是,神秘人的确能算到很多会发生的事情,但他绝对算不到所有,否则,也不至于需要我去给他弄清楚神蛊的信息了。所以,他也绝对不可能算到我的想法。
    到时候,我只要给他一个真假掺半的答案就行了。
    心下想定,我整个人都觉轻松多了,很快就和柳菁菁一起布置好了现场。
    为了让火灾现场看上去更真实,我还故意从树林里找来了我们农村用作引火的东西。
    只要有那种东西在,只需要一个火星子,就能引燃旁边的一大堆木柴。
    两个人因为连日劳累睡了过去,没注意出现了意外,最终被大火烧死,也就成为了可能。
    碧鳌不是傻子,相信他只要看到现场的情况,就能想到当时所发生的事情。
    这,就是我要给他的想法。
    布置好一切后,我就和柳菁菁躲到了附近的巨石之后。
    在娉儿进了山洞一会儿后,山洞里就开始冒起了滚滚浓烟。
    在附近寻找我们的碧鳌的人手,也看到了浓烟,朝着这边就赶了过来。
    第348章 人心难测
    在碧鳌的人过来发现山洞里在往外冒着浓烟后,立马就搬开了堵在洞口的石头,在看到山洞里有两具烧焦的尸体后,当即就差人回去找碧鳌去了。
    果然,就跟我预算的一样,碧鳌在看到山洞中两具被烧焦的尸体后,立马就开始查看起了山洞里的情况。
    在一通查看后,我在傩面的视野里很清晰的看到了碧鳌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很明显,由于我的布置,碧鳌是把那两具尸体看成我和柳菁菁了。
    “把洞口重新堵上,用泥土封死旁边的缝隙,也算是给他们建了一座像样的坟了,毕竟他们也曾帮过我们寨子。”
    只说了这么多,碧鳌就带着人离开了,只留下两个人在那儿苦哈哈的搬着石头填着土。
    等到最后两个人也完成任务离开后,我和柳菁菁这才重新起开了石头,把里边的尸体又搬回到了通云寨用来安置列祖列宗的山洞里头。
    等到一切弄妥,又已经是到了天明时分,在附近打了点儿野味烤熟了吃饱后,我们就又回到了山洞里开始休息了起来。
    现在碧鳌已经认为我们死了,必然不会再设任何的防备,只要晚上我们回去通云寨,只要我们能找到脊蛊藏匿的位置,我们就能在整个通云寨人的面前揭露碧鳌的虚伪面孔,我们的目的,也就算是达到了。
    而且现在我们在碧鳌的眼里已经是死人,所以我们可以放心大胆的在那山洞里休息。
    虽然已经睡了很久,但连日来的奔波着实太累人,很快,我和柳菁菁就又睡了过去。
    在梦里,还是那个灵堂上,还是娉儿在供桌下找到了我。
    只是,这次娉儿的脸色明显有些不对。
    “哥哥,我总觉得这个柳姐姐有些不对。”
    闻言,我不由有些疑惑的望向了怀里的娉儿。
    一开始的时候,我也不相信柳菁菁会忽然改过自新。
    但她所说的那些,我又找不出丝毫的纰漏。
    是,一个人很容易就能被仇恨支配,在仇恨之下,也很容易走火入魔。但若让她再感受到人间的真情和温暖,使其改过自新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而且柳菁菁所说那件事情,对于任何一个尚有良知的人来说,触动都会很大,除非是那种根本就没有心肝肺的畜生。
    并且在她说出那件事情的时候,我也没发觉任何的不对。
    这些暂且不说,就光这一路上她的表现,就已经足以证明她已经洗心革面了不是?
    娉儿不会说谎,我也觉得我的感觉没错,为了避免让娉儿不开心,我立马就转移了话题,又说起了在古蜀国时我们两兄妹的那些顽皮事。
    很快,娉儿就忘了这件事,在我怀里开心得像只小猫。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很快,天就黑了下来。
    等到娉儿叫醒我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点左右。
    在附近抓了条蛇烤了填了肚子后,我就和柳菁菁朝着通云寨摸了回去。
    果然,就跟我猜的一样,在看到山洞里的尸体后,碧鳌的确是认为我们已经死了,寨子周围的暗茬数都减少了近一半!
    等我们摸到寨子栅栏的附近时,柳菁菁也说栅栏下用于布置防御的蛊虫都陷入了沉睡状态,我们很是轻易的就摸进了寨子里。
    苗寨的夜显得极为的沉寂。
    因为没有通电又没有客人的缘故,到处都是一片黑灯瞎火,除了寨子门口塔楼上的火光外,根本没有任何的光亮。
    苗家也不兴养狗,除了此起彼伏的呼噜声,我根本听不到任何其他的声音。
    柳菁菁就不同了,一路上她都能精准的找出每座竹楼用来豢养蛊物的那块地,绕开所有潜在的陷阱后,我们直奔着碧鳌所在的那座竹楼就摸了过去。
    在碧鳌的竹楼外聆听了一会儿后,柳菁菁就带着我朝着竹楼最里边的房间里摸了进去。
    那个房间似乎是碧鳌专门用来存放蛊虫的屋子,进了房间就能看到一大堆的瓶瓶罐罐,每个罐子里所发出的声音都不尽相同。
    有的是什么声音都没有,当你靠近后,却能听到里边有轻微的类似蟋蟀的叫声。
    有的是我们刚一进到屋子里,罐子里就传来了某种节肢动物爬动时的声响。
    有的则是什么声音都没有,就算你拿起罐子来晃动,里边都是毫无声息。
    柳菁菁挨个的晃动着那些罐子,仔细的聆听着每一个罐子里的响动,但最后,都是失望的把罐子又放回了原处。
    我则是无所事事的在一旁看着柳菁菁做着这一切。
    良久,柳菁菁才在听罢一个罐子里的声音后露出了喜色。
    “是现在就把它烧死,还是带出去再烧?”
    柳菁菁这话一起,娉儿的叹息声就响了起来。
    “哥哥,对不起,看来真的是我弄错了,柳姐姐,是真的已经变好了。”
    闻言,我不由微微一笑,当即就让柳菁菁把那罐子放了回去。
    因为那根本不是盛放了脊蛊的陶罐,脊蛊可以说是能撼动苗疆现有格局的神物,碧鳌又怎么可能不贴身带着?
    之前柳菁菁也说过,脊蛊被装在陶罐里的时候,你不去摇晃它它就不会有任何的响动,碧鳌现在把那装有脊蛊的陶罐放在了床底,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响动,柳菁菁自然是没发现脊蛊具体所在的位置。
    这些也是我让娉儿替我们盯紧碧鳌,娉儿在碧鳌的床底下发现的。
    为了防止碧鳌起夜上厕所或者发生其他的意外,刚到碧鳌的竹楼附近,我就让娉儿替我们盯紧了碧鳌,没想到,娉儿却在碧鳌的床底下发现了一个陶罐,而且陶罐里还装着两只脊蛊!
    当时我就明白了过来,但为了让娉儿打消心里的顾虑,我这才跟娉儿打了这么一个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