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茶到位后，陶练琦只得坦白说。
    “就精神方面的问题，跟你当年差不多。”陶练琦看着秦亦琏说，尽量避开古锦然地视线。
    不过两个小的更加致命。
    知道他情况的秦大少一手一个捂住眼：“乖闭上眼睛闭上耳朵。”
    两人还算乖巧，主动拉开秦大少的手，就手拉手去一楼舅舅们的玩具房里玩。
    秦亦琏就是为了这两个小的，才把古钰林他们送去首席助理那里。
    不是担心几个在一起会学坏，而是养不过来。
    秦亦琏没说的是，这两个活下来也是千辛万苦，为此他把公司整个都扔给首席助理和同桌去管。
    陆昭羽还有几个大家长都被他叫过来守了半年。
    “我当初没你这样。”虽然焦躁暴躁各种负面情绪，但是陶练琦看着不太像。
    “我有过一次，是辞了医院工作之前，停职半年去国外查过也在那疗养过，不过没多大用。”当时的陶练琦身边没有跟秦亦琏一样有个同桌有个喜欢的女孩古锦然。
    当时的他只有面对初恋虐待动物场面和冷漠无情对他说分手。
    完全靠药物治的，压下去后他就戴上了眼睛，也跟着辞职。
    秦亦琏看一眼不知道接受了没的古锦然，再看向秦大少：“刚去陆医生那回来的？”
    “嗯。”
    “他没跟你说我做了这个疯狂决定？”
    秦大少挑眉，看了眼古锦然，总感觉猜到了什么。
    “我俩越不过心里那道坎，两年前你们决定不回来过年我就大概猜到什么，我找了很多你藏起来的东西，之后就跟锦然商量，第二年才决定找陆昭羽帮忙。”秦亦琏慢慢说起两个孩子怎么来的故事。
    秦亦琏为了孩子，去申请了代孕，试管婴儿等。
    最后就他们俩的，很难存活，大概率低于百分之十。
    他也没放弃，因为他知道自己是被秦大少带大的。
    后来找的国外的大家长。
    成功的就只有两孩子这一胎。
    双脚沾地，刚站稳整个人晃了下，急忙手抓住旁边的栏杆。
    秦班长脚往前走了一步，看他站稳了，才松了口气。
    “现在我知道了，你给我去住院！”
    秦大少看他一眼，直接转身往门口走：“我记得这是你这学期第三次请家长了吧？”
    “第……”
    好像也是第三次。
    秦班长郁闷一会：“我知道了。”
    两个监护人各自跟自家孩子谈了次话就离开。
    秦大少顺走给古锦然的手机。
    拿到糖果的时候，抓了一把揣到秦亦琏兜里：“别吃多了。”
    自己拿了两颗，其余扔给甘兰岚：“听说你们宿舍有人在吃中药，交给你保管了。”
    甘兰岚红着脸的道谢：“谢谢。”
    两人一走。
    生活恢复平静。
    ……
    这件事告一段落后，华恬恬这边的小动作却没断过。
    “班长，艳福不浅。”同桌看着窗外的人，用手肘捅了捅秦班长。
    秦班长看了眼，直接扬声喊了声：“所有人下课留堂。”
    “为什么？”
    “我说了算。”秦班长霸气回过去。
    然后一组前后的同学就关门。
    门外的华恬恬脸色煞白。
    陪着她的好友抱着她的手安慰道：“他们是高三生呢，肯定没多少时间。”
    “也是，琏哥哥小时候成绩很差，所以才会那么努力。”华恬恬天真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