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打闹到九点就自动散场。
    分开的时候四人刚转身立马转身回来默契地伸出拳头对击一下：“兄弟，高考顺利。”
    走出一截就喊：“新年快乐！”
    秦亦琏摸了摸自己的喉咙，声音应该不大，他没有那么傻气才是。
    打车回到家，客厅还亮着一盏暖灯，古锦然他们显然回去了。
    拿着东西跑到秦大少房间去，结果没人。
    只能去书房找人。
    两个在研究医学的人迅速就给收起来。
    秦亦琏进来看到这无处安放略带心虚的手，挑挑眉：“九点多了，还没准备睡？”
    “我一般十点半睡。”陶练琦笑着道。
    秦大少给秦亦琏一个眼神，让他自己慢慢体会去。
    秦亦琏走近把糖炒栗子放在桌上：“还热乎着，趁热吃。”
    也没深究什么转身就离开。
    秦大少脚一松，书掉在地上，弯腰捡起来，一只手已经比他先一步捡到：“不用瞒着我吧？”
    就算看到又怎么样？
    秦大少伸手放在他面前。
    秦亦琏递给他：“古锦然的情况现在会不会比较麻烦一些？”
    陶练琦把另外的书拿出来：“如果古锦然肯配合的话应该会有改善。”
    古锦然这种情况有点类似自我封闭模式的抑郁症。
    “她配合？想的太多了点。”秦亦琏抓了一把栗子，剥着吃：“姐弟俩什么时候走的？”
    本来就是买来给古锦然的。
    谁知道回去了。
    “八点的时候。”陶练琦吃了两颗，就给秦大少剥着，吃一颗剥一颗。
    看得秦亦琏把栗子一捏，反而把自己的手捏疼了。
    “在学校的话，她怎么样？”陶练琦对古锦然可以说是什么都不知道。
    “独来独往，不过跟同寝室的人相处的应该可以。”
    谈了半个多小时不知道该说是有用还是废话，秦亦琏打哈欠地回房间去。
    眸色暗淡下来，在门口的毯子上坐着，后背靠着门。
    盯了一阵地板看，床脚有点东西晃过，没发觉什么的秦亦琏缓缓闭上眼。
    倏地睁开眼起身跑过去，看到最里头床脚有一只手。
    在手腕处被拧了一圈。
    秦亦琏粗喘息着，连忙抓住已经的手腕，玩具手从他手里慢慢脱落。
    眼里愤怒达到了极致。
    一双黝黑的眼睛被红血丝一点点逼近，缠绕上他。
    好像所有的线一时间交缠到一起，捆绑住他。
    “嗷呜汪汪汪……”
    被吓回神的秦亦琏：“……”
    松开已经的手，深吸口气，紧绷的身子慢慢放松。
    外头两道重合声最后嗷呜就没了。
    可能陶练琦去给它们投喂去了。
    秦亦琏把东西拿起来扔到柜子里头，就去卫生间洗澡。
    放了一浴缸的水，下水水位淹盖住秦亦琏的脖颈到下巴，慵懒地眯上眼。
    另一边古锦然被叫去了卫生间。
    小家伙光着小屁屁从卫生间出来对着古锦然道：“姐姐臭臭。”
    古锦然：“……”
    嫌弃。
    “你拉的。”
    小家伙脸皱成苦瓜，然后摇摇头：“姐姐拉的，不是……”
    却不忘撅着屁股让古锦然给擦干净。
    古锦然：“……”
    没有交水费所以被停水了，就是想冲厕所也没有办法。
    小家伙就不满意了，因为太臭了。
    古锦然只能去拿古母的手机交上，才给冲了。
    小家伙满意地拉着她的衣服往她的房间走。
    “姐姐进……”
    古锦然冷着脸伸手把他的手拉开。
    扫了一圈，就看到床上的一些坚果：“姐姐姐姐吃！”
    小家伙已经拖了凳子然后爬上床，把床上的坚果扒拉给古锦然。
    就是……
    古锦然脸色有些危险！
    “谁让你放上去的？”古锦然一把全部给扫落在地上。
    脸色难看把小家伙给提到地上放下，把被子掸了掸。
    小家伙哭着自己一个个坚果抱起来，边骂着：“臭姐姐姐姐臭臭臭……”
    一连串的火星文，看古锦然还不理她，就扔了坚果小脸委屈地找古锦然抱大腿：“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