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边温柔地跟古锦然说着她怀里家伙的一些事，一边带着她上楼。
    “现在不会再生病了对吗？”
    男人把小家伙放在椅子上，给他拿了一个蛋糕。
    再看向古锦然：“不一定。”
    三个字在古锦然这里挺沉重的。
    无疑就是一个重击。
    男人看着她，她的情绪太过于悲伤，特别容易影响到周围的人。
    伸手再摸了摸她的头：“开心点，它现在没什么事，而且不一定，不一定会复发。”
    “你要相信已经从鬼门关走一趟的犬。”
    古锦然眼底燃起丝丝的希望。
    虽然不明显，不过却让男人觉得是个不错的开头，果然的就是，墨黑给她带来太多的支撑力。
    墨黑＝古锦然怀里的田园犬
    姐弟俩在陶练琦这里吃了顿晚饭，才是进入主题。
    “小钰，你跟墨黑去玩儿去。”
    “姐姐呢？”
    “姐姐跟……叔叔聊天。”虽然很不想承认自己是叔叔，但是这小子才两岁。
    古锦然低着头，手轻揪着墨黑的耳朵玩着。
    小家伙跑过去抱着她的腿：“姐姐姐姐，你要好好跟叔叔聊天，我会好好照顾黑黑的。”
    古锦然犹豫下，抬头看了眼陶练琦，他不给任何意见。
    古锦然没什么主见，容易依赖别人。
    嗫嚅会，才是道：“好。”
    小家伙就和犬蹦蹦跳跳就跑了。
    “我们可以好好聊下，喝白开水可以吗？”
    “嗯。”
    少女安静地坐在角落，穿着一身拼接色的校服，像个即将上课的学生。
    然而陶练琦却心疼这个少女。
    给她倒了杯水，才是坐过来：“你书包呢？我听说你们才发试卷。”
    沉默的表情开始变得慌张。
    陶练琦面色变得严肃：“锦然，我们有过约定的。”
    “我……我下次不会了。”
    “你给我一个理由。”陶练琦坐到她面前，这会的他已经把眼镜摘下。
    透亮的眼睛就好像变成了一面镜子。
    古锦然的面色有些狰狞。
    陶练琦才是想到自己的眼睛，伸手捂住：“对不起我忘了。”
    从旁边的桌子上把眼镜戴上，面色有些沉。
    他不是忘了，而是故意的。
    只是结果得到的却不是他想要的，转身回来，刚才的少女缩成一团，眼里带着空洞，不知道想着什么。
    陶练琦没敢再提试卷的事。
    “你的手机呢？”
    “坏了。”
    微微皱起眉头，手机对古锦然多重要，陶练琦初始她的时候就有所了解。
    在她心里如果有个排行榜，墨黑第一、手机第二。
    她自己的话，应该没有位置。
    陶练琦靠近她，撩起她的袖子，就看到满手的伤痕，摁了摁伤口：“疼吗？”
    “不疼。”
    她眼底里有让陶练琦心惊的眼神。
    这样的眼神，他看过不少，却觉得不应该在这个人身上看到。
    “锦然，你告诉我，最近发生什么了？”
    默默地把她的袖子给放下，上面触目惊心的伤疤，看一次就能想象得到她在家的情况。
    古锦然面色有些茫然，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家里的情况？”
    “不都是正常的事吗？”
    陶练琦有些哑然，在她身上发生的这些事确实在她心里都是平常不过的事。
    陶练琦只能用专业术语跟她聊。
    要不然这样天可能没法聊，除非是聊墨黑。
    聊了一小时，就让她写作业。
    回他住处吃了晚饭，再让两人待到九点左右，才是亲自开车带着两人回去。
    “它呢？”
    “墨黑晕车。”陶练琦把小家伙的爪子塞回去，把安全带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