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楼罗从萧凡的手中接过鸣泣刀,握在手中,虽然不知道此刀的来历,但是,入手之后,凭她的眼光,自然看的出此刀不凡。
当然,出身天门,身为天门八部众之一,天门自然有神兵利器,供她挑选,比如他手中的那把影刃,便是曾经古代一名巅峰刺客的兵刃。
让她在意并不是刀本身,而是这个男人的心思,这么久以来,迦楼罗以为萧凡已经忘了,曾经那话,不过是他的一句戏言罢了,没想到,这个男人至今还想着,一直不送给她,只是因为怕她不喜欢,不得不说,有时候,女人的联想力是很丰富的,同样为女人,迦楼罗尽管杀人如麻,也逃脱不了这一关,其实,她并不知道,萧凡送她刀之前,还真的没有想那么多。
“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迦楼罗低着头,轻声呢喃道,一张俏脸,因为这句话,变的红艳艳的。
萧凡看着迦楼罗一脸娇柔的样子,不禁放声一笑,在迦楼罗的俏脸上闪电般的啄了一下,看着迦楼罗亦羞亦嗔的样子,萧凡却是笑的更大声了。
跟普通女人打交道,男人可能需要一张嘴就足够,跟女神打交道,除了一张嘴以外,恐怕还需要智慧,但是跟一个杀人如麻的女神打交道,那就不仅仅是嘴和智慧的事了,同时还需要莫大的勇气。
天门八部众,每一个部主,都是在世界上赫赫有名的杀神,敢如此轻薄的,除了胆大包天的萧凡,只怕没有人能做的出来。
当然,男人,总是要懂得适可而止才成,迦楼罗没有对他出手,是好事,但是在过分,就不保准了,这个女人的防备太重,想要得到她的温柔,总要一点一点才成,过犹不及的道理萧凡还是懂得的,太冲动了,迦楼罗恼羞成怒,只怕也不是什么太过稀奇的事。
不等迦楼罗开口,萧凡就风也似的逃走了。
手中还在握着鸣泣刀,迦楼罗怔怔的看着萧凡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他是在怕我吗?”迦楼罗低声呢喃道,在她的世界里,一直只有实力之分,在她看来,萧凡的实力比他强大,就不该怕她才是,可是刚刚那个男人的举动,分明就是怕了,这就是好像对别墅里的那些女人一样,很复杂的感觉。
已经沉迷在自己的情感中不可自拔的迦楼罗,自然没有注意到,这一刻,她已经被人窥视了。
远处的枯草丛中伸出三个脑袋,看着迦楼罗握着鸣泣刀,一脸痴迷的样子,“哎,又一个走入迷途的少女啊。”聂臣摸着下巴,煞有其事的说道。
那衍罗和于建仁同时不约而同的点点头。
“我们的公子啊,就是一个大种马。”聂臣愤愤的说道。
“可怜一个绝世佳人,就这样陷入了迷途喽。”于建仁在一旁附和道,悲天悯人,伤风悲月的样子,让人恶心不已,偏偏两个家伙,还在一旁附和。
聂臣的脑袋上,重重的挨了一个板栗,“谁打老子?”聂臣怒吼道。
转身一看,于建仁正蹲在那不说话,至于那衍罗,早就已经不知所踪。
“嘿嘿,”聂臣看着萧凡咧嘴一笑,“原来是公子啊,我倒是谁,你打的舒坦不?要不要再来两下。”聂臣低着脑袋说道。
若是于建仁露出这副贱样,还在萧凡的预料之中,但是聂臣,一个身高六尺的壮硕大汗,露出这个表情,就让人恶心了。
这个家伙跟于建仁再一起之后,别的一点没学到,倒是于建仁这个贱样,学了个十成十。
萧凡看着聂臣咧嘴一笑,“公子,我就知道您体恤下属,不会为属下的一句无心之言生气。”聂臣嘿嘿笑道。
萧凡闻言,淡淡一笑,“我只是在想,对于你这样犯贱的请求,我不答应哪成呢?”话落,萧凡的脸色顿时变的严肃无比,抬起一脚,聂臣壮硕的身躯,就飞了出去,聂臣飞走了,就只剩下一个于建仁了。
不过,萧凡似乎低估了聂臣的抗击打能力,那个家伙正趴在不远处对着于建仁挤眉弄眼,一脸的幸灾乐祸。
萧凡看着这两个犊子,不禁一阵头疼,这两个混蛋,性格,有点在向老头的方向发展,还真是跟着什么人学什么人,看来,有时间,要跟老头说道说道了,虽然实力增长的很快,但是老头那样的性格的人,谁用的起?
一脚,于建仁也飞了,跟聂臣飞到了一起,萧凡痛苦的揉了揉额头,真的有必要跟老头好好说道说道了,这两个好的苗子,可不能被老头糟蹋了,染上了老头的性格,就没一个好的。
老头这是摆明了要遗祸下一代啊,这可不成,你惫懒的半辈子,难道还要调教出两个跟你一样的家伙。
找到了老头子,把这事说了,原以为老头总是有一点节cao的,平时虽然无良了点,但是在大是大非面前,总该拿出点正经来才是,毕竟,聂臣和于建仁,是萧凡需要依仗的助力,两人的成长空间还很大,虽然以两人的脑子来看,独当一面的可能性不大,但是,跟在自己的身边,总是能帮上一二才是,一旦发生大战,替自己抵挡一下,就是难得的助力。
在秦城一战,两人击败至尊阁两大长老,也算是立了大功。
不过,萧凡显然是低估了老头子没节cao的性格了,“我教人难道还要你来指手画脚?”一句话,噎的萧凡直翻白眼,在老头这里吃了闭门羹,萧凡一脸郁闷的离开了,没说的,这个时候,在说什么都是空的。
老头这样的人,就不是个能被人左右的主,刚刚对老头升起一点好感,又被他糟蹋没了,灰头土脸的离开了萧纵横住的地方,萧凡便径直回到了自己的窝,大战之后,自然是无尽的疲惫,总是需要几个女人安慰一下的,当然,这样去见几个女人可不成,看到自己这样一副样子,几个女人怕是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