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在这里。”叶馨的身影却是于此刻在暗处浮现。
萧纵横转身,看了一眼叶馨,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容,“天晚了,走吧,有什么事不要再这里说。”萧纵横看着叶馨说道。
叶馨闻言,却是点点头,跟着萧纵横的脚步,两人漫步于山巅。
“你一直在这里等我?”萧纵横看着叶馨,一脸慵懒的问道。
“是啊,大战之后,你一去无踪,还有一些疑团需要你解开,所以在这个时候,我只能用最笨的方法喽,因为我知道,你一旦得空,就一定会来这里。”叶馨看着萧纵横,眼中流露出一抹复杂的情绪波动,却是破天荒的没有说一些题外话,刚才这个男人的那番话无论是真心实意,还是故意说给她听,叶馨心中已经清楚,这个男人跟他已经没了可能,其实,在二十多年前本就该看透的,却为何要等到今天?
无非是对这个男人的执念太深,叶馨一直以来都在疑惑,若是不爱这个男人,那么她又该何去何从,她生命中的方向又在哪里?
姬碧云和她是敌人,同样也是知己,敌人未必不能成为知己,有时候最了解自己的人未必是朋友,是敌人,也未尝不可。
到了如今?又该如何呢?叶馨看着那个脸上噙着一抹淡然笑意,不知是哀伤还是喜悦的男子,眼中流露出一抹凄凉之色,在这一刻,叶馨却是发现,她从来没有看穿过这个男人的情绪过。
“那么,还是继续爱着吧。”叶馨在心中如是呢喃道。
“这一战,你出手了?”叶馨看着萧纵横问道。
“嗯,”萧纵横轻轻点头,“诛杀了神庭的一个长老和轮回的一个长老罢了。”萧纵横一脸风轻云淡的说道,当世之上,能把诛杀两名神榜级别的高手说的如此平淡的,也就只有这个男人一人。
“难道叶老头是要你来跟我兴师问罪?”萧纵横看着叶馨淡淡的问道。
“什么兴师问罪?这天下难道还有能左右你萧纵横的人不成,我只是听说而已,听说你出手了,而且还是为了姬碧云。”叶馨看着萧纵横淡淡的说道。
“爱了我这么多年,就这么走了,心里不舒服,”萧纵横一脸慵懒的说道。
“那这两天你又去了哪里?”叶馨看着萧纵横问道。
这个男人,对于一些事时不屑隐藏的,就如他不爱她,就是不爱她一样,所以叶馨从来不会怀疑这个男人的话,他说是这个原因,那就是一定是这个原因,对姬碧云或许不是因为爱,更多的是因为怜惜。
“她爱了我二十年,所以我陪她两天。”萧纵横看着叶馨淡淡的说道。
“终究是可怜人儿。”叶馨怅然一叹道。
“这一次我来,父亲托我问你,当日出手,劫走姬长天的那人是谁?天门无论如何追踪,却都没有发现线索,当日,你曾与那人交过手,想来你心中应该清楚才是。”叶馨看着萧纵横淡淡的问道。
“当今天下,能在我手下从容把人带走的,也就那么几个人而已,让你父亲自己去猜,别什么事都来问我,当然,若是将你家的小丫头送回来,我可以告诉他。”萧纵横看着叶馨,嘿嘿一笑道。
“知道这个秘密的,当今天下,只有我一人,所以,你父亲想要知道消息,最好按我说的做。”萧纵横看着叶馨嘿嘿笑道。
“你究竟看到了什么?我知道,你不是在为倾城这事上纠结,说到底,你最大的目的,无非就是不想让你儿子过早的进入天门。”叶馨看着萧纵横说话语调,微微变高。
“危险,很大的危险。”萧纵横看着叶馨,一脸凝重的说道。
“我是说真的,没有撒谎。”萧纵横看着叶馨一脸慵懒的说道。
“危险?”叶馨低声喃喃道,在这个男人口中说出这两个字,那真的是极其危险了,只是当今天下,两大巅峰高手的护持之下,叶馨不认为有人能动得了萧凡。
“我的儿子,只有在我身边我才放心,天门现在太乱,轮回和神庭都有谋算,即便是你父亲,只怕也难以掌控大局,所以,凡儿不宜过早的进入天门。”萧纵横看着叶馨说道。
“离倾城的孩子出生,还有九个多月,这段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所以何不看看再定?”叶馨看着萧纵横淡淡的说道。
“这件事你与你父亲说一下就是,还有告诉你父亲一声,八部众只怕还要调回几个,现在兔崽子的局面扑的太大,接下来,r国和东南亚只怕都不会安分,所以兔崽子接下来只怕有的忙的,天门既然想要让兔崽子入主,也要拿出些诚意才是,若是有谁不允,我去说。”萧纵横淡淡的说道。
“既然这样,那好吧。”叶馨看着萧纵横点点头,话落,飘然离去。
看着叶馨离开的背影,萧纵横目露深思,“与姬家大战之后,如今的兔崽子,只怕想不被人关注都不成,一旦被神庭和轮回的那些老古董注意上,日子会好过才怪,那些老古董为了自己利益的传承,可是会不择手段的,”萧纵横心中暗道。
若不是自己最后出手,连着干掉了两名神榜级别的家伙,将兔崽子的风头揽过来一些,也让那群准备出手的家伙忌惮一下,这个时候兔崽子只怕要面对神庭和轮回的猎杀了。
一旦神庭和轮回下了必杀令,那可真的是不死不休了,天门,比之两大势力,一对一或许不怵,但是双方一旦达成协议,天门终究还是薄弱了一些,早早的想要把兔崽子推上前台,天门的内部,若是真的平静,那才是怪事,看来叶老头的掌控力,已经越来越差了,永远不要轻视这些横亘在世界上的大势力,神庭和轮回的必杀令,可不止是玩玩而已,偌大的天下,到如今,在这一纸必杀令之下,活下来,就只有他萧纵横一人,而且,还是以隐忍二十七年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