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众人在协助一分队办案的时候,千万要忍让,不要想着抢功劳。尤其是胖子,提醒他千万不要给我找trouble!
胖子说他分得清场合,让我放心,绝对不会添麻烦,我这才带着队伍去一分队那里进行协助调查。
邪教徒的案件,原本一直就是刑侦三分队在追踪调查,所以刘清明对于我们的到来,并没有像以往那般排斥。况且抓捕的暴乱邪教徒人数非常对,光靠他们一个分队,很难一时调查审讯完毕。
只是,他在看到我包扎得好似木乃伊的脑袋时,还是不禁邹着眉头问我:“你用得着这么拼吗?”
我将杨女士给我的名单拿给刘清明看,告诉他我们要在三天之内,抓到巍山神赵某,否则我手中拿起二十年前案件的追诉期就过了。
刘清明闻听此言,立刻将人员名单打印出来,下发到各个交通运输处,密切注意这些名单上面的人员。
胖子说这些邪教组织的高层人员,一定有独特的方法进行潜逃,之前他们就曾经多次躲避过警方的追击,非常的难缠。
这些头目在组织了邪教徒暴动之后,便会立刻准备逃亡,我们必须赶快从被捕的人员口中,套出巍山神等高层人员的去向。
刘清明问如何从数量众多,又忠心邪教组织的邪教徒口中,套出邪教组织头目的去向?
我让他通知片区派出所的民警配合我们进行一次审讯,将抓捕的邪教徒分到派出所进行身份核查,然后将详细的资料发来我们这里。
刘清明点头,让二分队的胖大海去通知民警进行邪教徒摸底审讯。然后我们也一边进行邪教徒身份核实,一边焦急的等待片区派出所发来审核的资料。
天色说黑就黑,一分队和三分队的人,将中餐和晚餐合并在一起,吃了点面包和火腿肠,便继续进展审查工作。
等到夜深的时候,所有参与暴乱被捕的邪教徒身份,全都汇集到了徐荣的电脑里面。
这时,刘清明走过来对我说:“斯文队长,你们三分队的成员,已经几天没合眼了,要不你们先休息一会儿。”
自从接手男童天灵盖被切的凶杀案件后,三分队的人四处奔波查案,又进行平息暴乱,几乎都没有好好的休息过。我看到胖子和李茜等人,困得不住的打哈欠,头点的就好像啄米的小鸡一样。
我见此,让圣昊去通知大家都去休息一会儿,然后便继续埋头整理手上的资料。
刘清明见此,便让我也去休息一会儿,我告诉他我昨天晚上在医院睡了一宿,现在很精神,不需要休息。
圣昊通知完大家休息后便走到我身边,我让他也去睡,他摇头说睡不着。没办法,我只好带着他一起来到需要熬夜的徐荣身边。
徐荣说人员名单太多,需要怎样进行筛选?
我记得徐女士曾经交代过,最开始加入到东方神教的人,几乎都是巍山神赵某的老乡,后来几乎全都成为了他的左膀右臂,成为了邪教组织内的高层。
东方神邪教是二十年前创立起来的,徐女士是十六七岁加入的,她是年龄最小的一个,按照这样来算,当初最开始参加到邪教的人员,也就是那些高层人员,现今最少也都在三十五岁以上。
于是我让徐荣将那些不满三十五岁的人员,全都从名单中剔除,他在键盘上面敲击了一阵后,告诉我还剩下几百人。
我忽然意识到我犯了一个很低级的错误,为什么没有最先开始从赵某的故乡找起,而是先进行了年龄筛选。看来我受伤的脑袋,还没有完全的恢复刀最佳状态。
我让徐荣再进行信息核对,看这些人中,有没有人同巍山神赵某的故乡是同一个地方。
徐荣又进行了筛选,他告诉我还有十三个人,他们都是巍山神赵某的老乡,年龄都在三十五岁以上。
已经没法再继续筛选下去了,我决定对这些人一一进行提审,于是将名单交到刘清明手上,说要陪同他一起进行审讯。
刘清明点头,我立刻站起身,结果忽然眼前一黑,急忙伸手扶住身边的桌子。
所有人都担心的看向我,刘清明问我是不是不相信他能力,身体都成这个样子了,为什么还要坚持进行审讯?
我微笑着告诉刘清明我不是不相信他,只是希望能够通过侧写出一份力,尽快抓住凶手。
刘清明问我为什么这么拼命?
三分队的每一个人在调查案件的时候,都这样拼命,因为我们热爱这份刑警工作,也知道它的重量。
能为那些被害人昭雪,能将那些罪恶滔天的罪犯绳之于法,能为和谐的社会做出一份贡献,我们感到非常的开心。
这也是,刑警的职责!
况且,前面的千难万险都已经跨过去,也不差这最后的一哆嗦了!
圣昊有些内疚的喊了我一声“头儿”,我笑着对他说我没事,不必为我紧张,这点小伤不算什么。结果见他仍旧忧心忡忡的盯着我,便对他说:“给我泡一杯特浓咖啡,一会儿给我送到审讯室。对了,给刘队长也泡一杯。”
说完,我同刘清明一起朝着审讯室走去。
进审讯室内的人换了一拨又一拨,我灌下去的咖啡又可以绕地球一周了,在最后一位邪教徒走进来之前,我先去用凉水洗了一把脸。
先前的十二个人都没能问出什么,我的心里不免有些着急,但是明白着急只能平添心乱,必须保持冷静才行。
回到审讯室,看到最后一个待审讯的邪教徒已经坐在屋子里面了,我便立刻坐下,打开桌上的资料。
资料显示这名男子叫做赵万山,今年四十七岁,红旗市柳沟屯人,是个种地的农民,和头目赵某是同宗的远房亲戚,受到赵某的蛊惑,便加入了东方神邪教。
我打量了一下叫做赵万山的男子,他双手插在袖子里面,端着肩膀,缩着脑袋,长相很普通,一副庄稼汉,实诚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