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在龚玉琼的院子里不是摆弄一些花花草草,就是在医院搞实验,要就再是修炼。
“吕飞,你能不能多关注一下天印这方面的事情,这毕竟关乎到你我两人的性命!”终于一天的早上,龚玉琼忍不住对他说了这么一番话,语气里透着冰冷。
“哦,我会尽力找的!我相信很快就有进展!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吕飞一边塞着食物,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
他这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实在很难以让人信服,至少龚玉琼不相信,她只会觉得这个男人一点都不在乎,仿佛儿戏一般,不由得有些生气,但是却是什么也没有说,默默地收拾完餐具准备离身。
忽然吕飞一把抓住了龚玉琼的纤手,三指就抵住了她的脉门,脉象平稳无奇,但是仔细用真气探知,却透着一丝丝的寒意,越来越深,越来越冷。
“看来情况真的不容乐观啊!”吕飞看向龚玉琼的胸口,蓬松的睡衣遮挡不住黑边花纹的内衣,不深不浅的沟壑上,皮肤白里透青,是为病态!
“放手!”察觉到吕飞的目光,龚玉琼却是更生气了,挣脱手臂甩身就走了。
“什么情况?”至始至终吕飞一脸问号。
然后当吕飞去到医院的时候发现有几辆绿皮军车开了进来,正当他纳闷什么情况的时候,吴长青的电话就突然打来:
“吕老弟啊,我现在郑重地通知你一件事情,上次刺杀我的那个杀手我们已经追捕到了……但是上面却把这个案子转交给了军方处理,所以我暂时还没有审问的权力,不过用不了多久,所有的真相都会清楚了!我主要要告诉你的是,因为你上次在场的关系,军方会让你协助调查,这方面你就自己注意一点吧!”
吴长青一番长话,一鼓作气地说完,便挂了电话,看来他是顶着压力打的这通电话,吕飞心中表示感谢。
“军方啊……”吕飞揉揉太阳穴,这件事情实在是太复杂了,来历不明的杀手,被针对的吴局长的一家,军方关键时候的介入,他需要用一些时间来理清楚其中的关系。
吕飞一边思考着,一边没闲下脚步,忽然间边听到何佳妮哀求的声音:“先生请您不要这样为难我们……”
吕飞一转头只见一间病房里,一个缠满绑带的人正拉扯着何佳妮,还理直气壮地说:“我行动本来就不便,让护士来帮我上个厕所!怎么就变成为难了呢?大家都评评理啊!”
然而哪有什么大家,病房里来的都是探望他的一群年轻人,打扮时髦,造型奇特,还一直在起哄。
何佳妮害怕极了,只见她拼命摇头道:“但……但是先生您刚才还能正常走路不是吗?所以请不要再提出这种无理的要求的了!”
“护士妹妹!谁再和你开玩笑了!我是说认真的!我们一向都是认真的人!你看我浑身绑带,手脚更是不便,走路更是勉强!脱裤子就别说了!你人美心美就不能帮我解决一下内急吗?”虽然看不清楚面容,但是可以肯定这个人是一边说一边露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果然他这一说完他的那些同伴就笑得更欢了:“对啊!护士妹妹!你这么漂亮就算帮一下杨少也是没事的吧?没事!他是不会介意的!毕竟医者父母心嘛!”
“你们不能这样的……”何佳妮在这样的哄笑中惊慌失措,委屈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从她那漂亮的大眼睛中流出。
“来嘛!”那杨少见状更加变本加厉了,那缠满绑带的手几乎就要去扯何佳妮的衣服。
“她说了很为难不是吗?”吕飞似一道魅影一般瞬间出现在了何佳妮的面前,而且扣住了木乃伊肮脏的手臂。
“你是什么东西!给老子滚出来!”好事被坏的杨少当然愤怒至极,顿时就是对着吕飞一阵抛弃。
“哼!肢体有力到可以扯别人衣服,声音大到可以充当广播,你跟我说你行动不便,你是进错医院的吧?还是说再需要我帮你确诊一下?”吕飞语气强硬,眼目中闪动着寒光,他可以看出眼前这个男儿无非就是受了点小伤,然后故意把自己邦成这个样子,好正大光明地进行骚扰!
虽然背脊被盯得有些发凉,但是仗着自己人多势众,杨少还是底气十足地朝吕飞吼道:“我说的话你这瘪三难道没听清楚嘛?给我滚出去!这是老子的病房!不然我就让保安把你轰出去!”
“吕飞哥哥,我们走吧。”心地善良的何佳妮拉拉吕飞的衣袖,她当然清楚吕飞的本事,但是她却不想惹事。
“没事。交给我就好。”摸摸何佳妮柔软的发丝,吕飞却不想做退让,因为他知道对付这种人,只有用拳头才是正道,一位的避让只会让他更加嚣张!
“你这龟孙子是真耳聋是……啊!”
然而还没等杨少再次放出狠话,吕飞就突然指节一用力像拧麻花一样折断了他的手臂,脚跟更是一脚印在膝盖上,骨头碎裂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因此杨少也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
“确诊完毕,看来你真的实在是行动不便,对此我感到很抱歉!但是如果你坚持要求的话,我不介意让你少一个器官!”吕飞冷冷得说道,上扬的眉目瞄准了杨少的某个部位!
“喂!小子你是想打架是吗……”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一众年轻人反应不过来,但是不过半响,就有人想找吕飞出头了,手按在吕飞肩膀上使力。
“无关的人我劝你们还是不要掺和进来!”吕飞小脚扫荡就把这两个家伙一并撂倒,并一脸冷冽地警告其余人道。
果不其然见到这一手功夫,他们开始犹豫了。面面相觑在吕飞面前踌躇不定。
“发生什么了!统统不许动!我是说认真的!”
忽然门外传来一声清喝,只见几道身着军装的身影缓缓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