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姨快要醉倒了。
幸好王刚准备充分,在安碧如有后仰趋势之际,一把将其拦腰抱住,摔着了就不好了。
蓦地,喘过气来的安碧如瞪着眼睛怒然推了王刚一把:“你刚才干什么!”如果不是王刚突然发力把安碧如吓了一跳,也不会有这等危险镜头。
王刚是有苦难言,歉意地连连鞠躬:“对不起安姨,我,我也是怕您摔着。”
安碧如酥胸一阵起伏,怒不可遏的看着他:“本来就好好的!还不是你给吓的!”话音刚落,安碧如就一把捂住嘴巴,神色一阵痛苦,抬脚朝厕所奔去了。
几秒钟后,敞着门的卫生间里传出阵阵干呕声。
王刚脱力地坐到沙发,他环看了眼房间,只瞧地面干干净净,角落边缘甚至还有黑黑水印,显然,是红酒撒落在地。王刚估摸,安碧如一定是受了劫匪的刺激,继而决定借酒压惊。
趁着安碧如呕吐的空档,王刚找了条废抹布,沾好水,慢慢将客厅的窗户擦了个干净,以避免安碧如再次滑倒。
干完了活儿,指针已是蹦向九点半了。
“安姨。今天真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那个。嗯。您休息。我就先回家了。”
瞅得没人应答。王刚皱眉往卫生间挑了一眼……
只见安碧如窝着身子俯在坐便器上。单手在嗓子眼扣着。仍然在吐。
王刚迟疑了一下。方快步走到她身边。一下下拍着她地后背。目光迷离地安碧如侧头瞧瞧他。没说话。低头继续吐起来。
……
二十分钟后。
王刚愣愣地看着跪坐在地面幽幽而睡的安碧如,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不过,要是自己就这么走了,确实有点不地道。
一阵激烈的思想交锋后,王刚脸上不由一红:垂头看着呕吐物沾满衣装的安碧如,自言自语道:“不得已,您见谅。”咽了咽吐沫,王刚颤抖地慢慢解起安碧如的扣子,三颗过后,女装自觉分开两旁,露出恨不得两只手就能掐住的苗条小蛮腰,不多久,裙装也被满面通红的王刚缓缓褪了下来,一股脑丢进把角的全自动洗衣机里。
见安碧如睡得很沉,王刚胆子渐渐大了起来,直勾勾在她半露半裸的成熟女体上扫了好几眼,方弯身环起那两条带着丝袜的修长美腿,另手自腋下插入,横抱起她,走进北边的卧室。
安碧如也就100斤的样子,丰满而不肥胖。在将她平放到白白床单后,王刚又是动起来歪念头。
安姨已经睡着了,那个,我要是摸她一下,自然也不会有人知道吧?
十米卧室内,就见王刚在大衣柜与床体的夹缝间溜达了好几圈,显然,正在天人交战着。
嗯,就摸一下,摸完我就回家!
王刚心中念了一句,旋而搓搓手掌,矮身蹲在安碧如侧面,伸手抚上了那条纤细的美腿,他摸的是大腿外侧,很有弹性,接着,尚未满足的王刚又将手掌移动到了她白白的腹部,盖住了她的小肚脐眼,没有赘肉,很嫩很滑的感觉。
王刚满足地呼了口气,眼神中略显兴奋。他起身瞧瞧安碧如,此时的她双目紧闭,身体微微蜷缩在床面,睡得似个小猫咪一般,床单被她紧紧抓在手上,样子可爱极了。
“嗯……”安碧如从喉咙中吐出一身绵绵的猫咪声。
唉,王刚叹了口气,十点了,也是该回家了。
王刚心有不舍,恋恋着瞧了瞧床上的女人,反复砸砸嘴巴,继而用手捶起了脑门,要不再摸一下吧,反正也十点了,不在乎这一会儿。
王刚在床面撑起下巴,右手食指朝安碧如胸脯探去,噗噗戳了戳,软绵绵的。随即换了个地方,在没有文胸包裹的坡底按了一按。
这一耗,竟然是到了十点半。
王刚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了,突然优柔寡断了起来。
狠狠给了自己额头一下,他默默自语,最后一次,绝对是最后一次,我抱一会儿她就肯定回家!
王刚拎起一旁的大花薄被给安碧如盖了上,自己则是脱下鞋子也跟着钻了进去,看了看背对着自己的安姨,单手慢慢搂住她,让她细腻的肌肤紧紧贴在自己身上。
由于感觉不到她的体温,王刚将上衣也脱了下去,把头埋在她略带清香的发丝间,吸食着安碧如那成熟的诱人味道。
肉感十足,异常舒服。
……
一缕刺眼的光线打在王刚的眼皮,他下意识揉了揉眼睛,换了个姿势继续睡起来,迷迷糊糊间,耳边好像有些细微的动静。
昨夜,习惯抱着东西睡觉的王刚舒舒服服间,就这么搂着安碧如睡去了,一睁眼,便是安碧如愤然的眼神,看得他心里凉巴巴的。
安碧如很气愤,指着床单上半裸着身形的王刚,呼呼喘着气,半晌后,撂下一句话便折身出了卧室:“穿上衣服!给我起来!”
王刚惨白着小脸儿缩了缩脑袋,颠颠自被窝里钻出来,匆忙穿好上衣,方怯生生地看了安碧如的一眼,王刚心虚地低下头,没敢吱声。
嘀嘀嘀嘀……
木质床头柜上的塑料小闹钟不合时宜地叫唤了起来。
安碧如抽回放在王刚身上的视线,深吸了两口气,咬牙撩开被子一角,朝下身那里看了看,虽只身着内衣,但丝袜尚在,这不由叫安碧如略微松了口气,沉吟了一会儿,蓦地一挥大臂,将小闹钟狠狠甩在水泥地上。
咔嚓!
闹钟支离破碎!
“到底……怎么回事?”安碧如静静靠在床头。似有杀机地目光直直盯着王刚地双眼:“我记得你昨晚是你送我回家的!为什么早上却和我睡在了同一张床上!我!需要一个解释!”
瞧她这幅凶巴巴地模样。王刚更是不敢言语了。只想自窗户上跳下去。一了百了。
“说话!”
王刚抓了抓头发:避重就轻地回答道:“那个。您。您昨儿晚上喝醉了。就那个吐了一下。衣服上都脏了。我看您在卫生间睡着了。一想吧。还是把您搬回床上。呃。大概就是这样。”
安碧如紧了紧被子:“大概就是这样?大概就是哪样啊!我问你!我的衣服呢?难不成……它自己飞走了!”
“在厕所,嗯,我,我怕您把床单弄脏了,而且穿着脏衣服睡不踏实,就那个,咳咳,就擅作主张地帮您脱了下来,丢洗衣机上了。”王刚寻思这瞎话怎么编也不是个事儿,干脆实话实说得了,兴许还能落下个宽大处理。
安碧如做了个深呼吸,随手将盘住头发的发卡拽了下来,一把丢在地上,瞧瞧他:“为什么你也在床上?”说罢,她一个探身,猛地拽开了衣柜,快速翻出套职业装后,回首冷视:“转过去!给我解释!”
王刚边死死捂住眼睛边回过身去,很是忐忑道:“我看您睡得香,就把被子给您盖上了,然后,然后吧,我就,那个,给您把被子盖严实,可,可谁知道一睁眼就成了这样,啊,或许是我昨天太累了,您不知道,我这人一粘床就睡,对,粘床就睡……”
偷袭过安碧如的事儿,打死也不能说,王刚只能编了个漏洞百出的瞎话。
安碧如冷眼相望:“那么,你的上衣呢?”
“哦,您忘了,您喝醉以后把茶水弄撒了,我就脱下来想等干了再穿。”王刚回身拽了拽t恤上的浅黄色印记,无辜地眨巴眨巴眼:“安姨,我也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