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香宫鸠彦王,膏药国昭和天皇的叔父,久迩宫朝彦亲王第八子,被明治天皇赐与朝香宫的宫号。膏药国陆军大将,金陵大屠杀主要元凶之一。
就是他下达的不留一个俘虏,全部杀掉的命令,就是他指使负军队在金陵地区的宿营安排的华中方面军副参谋长武藤章以“城外的宿营地不足“和“由于缺水而不敷使用“为由,修改了鬼子官兵在金陵城外宿营的原命令,宣布城外的鬼子部队可随意在金陵城内选择宿营地。这一声令下,犹如打开了野兽的牢笼,鬼子部队犹如一群群饥肠辘辘、上紧发条的恶狼,在金陵城内的大街小巷上横冲直撞,至此大屠杀及各种暴行进一步扩大。
因为他是膏药国皇族,仅仅是一个乙级战犯,战后还逃脱了审判。1981年4月12日因病死亡,终年94岁。他是最该死的人,而他居然活到了94岁,真是祸害遗千年啊。他属下的吉住良辅中将、鹰森孝大佐、饭沼守少将等人也都没有受到任何惩罚,都活到了80岁才病死。真正因为金陵大屠杀而被判死刑的只有华中派遣军司令官松井石根和第6师团长谷寿夫以及实行“百人斩“的向井敏明、野田毅和田中军吉五人(广田弘毅被绞死是因为预谋全面侵华,武藤章和田边盛武被处死是因为在东南亚屠杀欧美国家军民,佐佐木到一当时被扣押在苏联,而杀人最多的中岛今朝吾亦在战争结束后一个月忧郁而死)。这就是膏药国对金陵大屠杀的“交代“。1947年,美国为压制膏药国军国主义,而大力打击膏药国传统贵族势力,有一大批膏药国宫家被撤销皇籍,朝香宫家也成为了被打击的对象之一。被剥夺了皇籍的朝香宫鸠彦亲王改名朝香鸠彦,带领一门家眷离开了位于膏药国东京都的白金王府(现成为东京都庭园美术馆),移居热海。而朝香宫鸠彦则继续他的花天酒地,后来还成为“膏药国高尔夫球俱乐部“的名誉会长,轻松挥杆于青山绿水之间,并最终以94岁的高龄逍遥终老。
非常了解二战的汤圣贤原来就对这个朝香宫鸠彦王非常憎恨。现在不一样了,汤圣贤来到了这个时空,他决定将这个时空的历史做出些改变,他要替天行道,提前终止这个罪人的生命。
又是新的一天,金陵城中的人们庆幸又活过了一天,但鬼子的屠杀还在继续,人们还是在看不见未来的日子里残喘着。
汤圣贤换上鬼子的军装,重新拿了把尉官刀,汤圣贤走出了院子,他今天要去更中心的区域,他现在已经不太看重数量了,他现在更看重质量,多杀一些军官,多杀一些正在施暴杀人的鬼子,救人于水火才是正道。
他今天准备在国际安全区周围转转,他现在在中华门一带,一路杀过去差不多要半天时间,这片基本上都空了,除了地上的死尸,看见三条野狗挺着饱圆的肚子还在撕扯着尸体,看来这些天人肉吃的很欢,汤圣贤拿出王八盒子,“砰-砰-砰-”三枪分别打在了三条狗的狗头上。一些日本兵看见了,似乎见怪不怪了,还是埋头搜刮着战利品。突然旁边一个院子里传来一声三八大盖的枪响,又是一声女人凄厉的尖叫,不好,要遭。
汤圣贤可见的同胞在眼前被侵略者击杀,强暴。挥手招出一把已经上膛且调到F模式(全自动模式)的m4a1卡宾枪,在视线中惊讶的五个鬼子兵就被一梭子子弹来回扫了一遍,现在枪法小成的汤圣贤至少把三十五发子弹中的四分之三打入它们体内,它们到死都不明白这个长官为什么要杀我们。
汤圣贤收了卡宾枪,直接抽出了指挥刀,快步走到了院子门口,一脚踹开了房门,大喊一声“八嘎呀路。”就冲了进去,看到一个满脸是灰的女学生被两个鬼子兵架住,“你们两个放开她,赶快过来”急促而凶狠的日语从汤圣贤嘴里飙出,因为汤圣贤的m4a1装了消音器,它们并没有听到外面发生了什么,虽然这个女孩马上就要到手了,但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它们还是放开了这个女孩整理了一下着装跑到汤圣贤面前立定站好,汤圣贤握着刀在地上划了一段,次出一地火花,这两个鬼子兵很不安,它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难道是这个长官想先尝尝这个少女的滋味吗。它们还没想完,汤圣贤的刀就到了,一刀砍下了两颗脑袋。两道血柱从平整的切口射了出了,开出两朵血腥的“花”来,再阳光下特别的妖艳。
收刀入鞘,汤圣贤看向了那个小声地啜泣的女学生,民国流行的学生齐耳短发,约莫十五六岁的样子,脸上涂着锅灰,看不出长什么样子,但对于凶残到连八十岁的老婆婆都不放过的日本鬼子来说,抹锅灰并没有什么卵用,他又看了眼屋子里面,里面有一具男尸,应该是她的父亲,刚才被日本鬼子一枪打死了。
看着这个可怜的女孩,汤圣贤决定将他送到国际安全区最中央的地方,出于方方面面的考虑,汤圣贤不准备告诉这个女学生他是中国人,万一这个有会说鬼子话的中国人扮成膏药国军官消息传出去,会给他以后的行动造成太多的不变,万一鬼子知道了就会对陌生的军官保持警惕,这对汤圣贤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
于是他故意操着生硬的汉语对女孩说:“你滴,不用害怕,我滴,是正直的人,不杀平民和女人,我给这些膏药帝国军人中的败类给你道歉。”
女孩止住了哭泣,但肩膀还是在不断地颤抖着,显然还是很害怕,汤圣贤假装从怀里实际上从空间中拿出一包除了“闲趣”两个字外没有任何现代标示的饼干,撕开了一个小口递给了这个小女孩,“给。”女孩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接过了饼干,饼干她吃过,那是在一个女同学家里吃到的,那个女同学的父亲是南京国民政府的一名处级官员,她们一家大概已经在武汉安家落户了吧,而我的爸爸却已经死了。
想到这眼泪又要流了下来,她和爸爸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外面枪声,炮声响个不停,她和爸爸也不敢出去找吃的,没想到中午就搜到了她家,她永远忘不了日本鬼子看见她狼一样的眼神,永远忘不了爸爸挡在她身前被一枪打死的场景。
对于眼前这个鬼子军官,穆云雪的心情是复杂的,她感谢他帮他报了复仇,感谢他救了她,感谢他给自己食物,但她也恨他侵略了自己的国家。一边哭着一边吃着汤圣贤给的饼干,碎屑都呛进了气管,她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一只开了口的军用水壶递到了她的眼前,“慢慢吃,还有。”
等穆云雪吃好了,汤圣贤问道“你滴,叫什么名字。”“穆云雪。”她鼓起勇气回答了这个鬼子军官,“很不错的名字,你在南京还有亲人了吗?”“没有了。”“我送你去国际安全区怎么样,在那里至少比这里安全。”“嗯。”
这是一场简短的对话,毕竟侵略者与被侵略者之间并没有什么好说的。“那个,军官先生,您能不能帮我将爸爸安葬,如果您不愿意的话,就当我没说过这句话。”穆云雪现在很紧张,她不知道这个鬼子军官会怎么对她,她非常害怕他会发火,她闭上了眼睛,仿佛等待命运的宣判。“好吧。”听到这句话穆云雪差点高兴的跳起来。
“我出去找下工具,你在这等一会,不要乱跑,外面滴,很危险。”说着汤圣贤就退出了院子,外面一个鬼子也没有,静悄悄的,将外面的鬼子尸体收到空间中,找到一处地窖全部扔了进去,捡了一个空的布包,放了三包闲趣进去,想了想又放了一把散装水果糖进去。扎好挂在肩上,手一招又拿出了一把铁锹,慢慢的往回走。
又走进了院子,看见了那个叫穆云雪的女孩呆呆的站在她爸爸的遗体旁,汤圣贤没有多说什么。在院子里找了块太阳可以照到的地方挖了起来,现在的汤圣贤身体和以前比已经大不一样了,肥肉大部分都转化成肌肉了,不到半个小时一个坑就挖好了。
将穆云雪父亲的遗体抱到坑中,汤圣贤跳了上来,看了穆云雪一眼,她点了点头,汤圣贤开始一锹土,一锹土将坑埋上。
“我们滴,该走了。”“嗯,谢谢你。”